不同的立场
幕布放下,遮住了染着血的戏台。
一台戏演完了,台下的观众也纷纷离开了。
绮月拽着尸体的头发,一手一个,拖着去了后台。
红地毯上看不出鲜红的血,只能看到手上沾满了血的凶手。
安室透:绮月!
江绮月……嗯?
安室透:你……可以不用下死手杀了他们。
松田阵平:我知道你是特工,但是你也是警察。就算是凶手,你也不能伤到他们的命。
萩原研二:会有法律制裁他们,你又为什么……
诸伏景光:把他们抓起来,说不定还能审讯出一些情报,或者说幕后主使。
绮月无声的盯着四个人,像是一具提线木偶。阴森森的,看的人脊背发凉。
半晌,绮月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响彻了整个戏院,既有无奈,也有嘲讽。
江绮月你们以为……你们可以站在,所谓“正义”的立场。来批判我?
江绮月我如果不下死手,这……
绮月拎起了左手血淋淋的尸体
江绮月就是我的下场啊……
江绮月我如果不下死手,我特么能活到这么大吗?
江绮月我十六岁那年就被已经死了!被砍死,或者被淹死?
江绮月那所谓正义的警察会做什么?
江绮月迎接死者的只有一则报道,报道完呢?就没了啊。
江绮月凶手找不到就不找了!
江绮月死者已逝,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江绮月这叫正义吗?
江绮月嗯?
绮月最后的一句反问,把四个人问愣了。
想反驳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绮月动作熟练,干净利落的处理了尸体和现场。
戏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谁也不会想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临近黄昏,秦九熙才回到了戏院。
这里只剩下绮月一个。
桌上做好了热腾腾的饭菜,绮月笑着斟了一杯茶递给秦九熙。乖巧的笑着
江绮月小姨回来啦,快来吃饭。
秦九熙:呀,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累了吧?
秦九熙翻了翻包,拿出了一支兰花簪。
秦九熙:我今天在衣铺啊,一见到这支簪子。就觉得适合你!
秦九熙:订了衣服之后,就把这簪子也一起买了。正好,来,小姨给你戴上。
绮月听话的转过身,秦九熙撩起绮月的头发,在簪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固定在脑后。绾了一个漂亮的发髻。
秦九熙:真好看……
秦九熙一下一下的抚着绮月的头发,绮月像是一只粘人的狐狸一般蹭着秦九熙的手。
秦九熙:欸……?
江绮月怎么了小姨?
秦九熙盯着戏台,疑惑的说了一句。
秦九熙:这地毯,怎么红的这样艳啊?
江绮月哦……
江绮月我今天打扫了一下戏台,厉害吧!
秦九熙:啊,这样啊。
秦九熙:挽挽真棒。
绮月贪恋的抱着秦九熙,像个小孩儿一样。在秦九熙看不见的另一面,绮月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戏台。嘴角却扬起了满意的微笑。
回到公寓,年安正在写作业。
听到绮月回来,连忙抱着糯糯从房间跑了出来。
江年安:姐姐!你回来了啊!
江绮月嗯,作业写完了吗?
江年安:快了,我好饿。我们晚上吃什么?
绮月笑着从冰箱拿出一条鱼
江绮月我们吃……酸菜鱼。
闻到鱼的味道,糯糯兴奋的跑到了绮月脚边。
绮月擦了擦闪着寒光的菜刀,对着解冻了的鱼啪的一声砍了下去。
鱼身鱼头骤然分离,那场面不像做菜。倒像是……分尸。
糯糯被刀砍的声音吓到了,一下蹿回了房间。
年安沉默的站着,并未发言。
江年安:姐姐……?
江绮月嗯?
江年安:邻居……会有意见的吧?
江绮月啊……
绮月恍然大悟似的“啊”了一声
江绮月是我疏忽了。
江绮月你快去洗手等吃饭
江绮月顺便……把他们叫过来吧。
江年安:……?
江年安:哦,好。
虽然不知道绮月什么意思,但是年安还是乖乖把安室透,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叫了过来。
桌上摆着一盘,整条鱼被分成薄薄的鱼片做成的酸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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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码字的九畹:今日份小剧场。
诸伏景光:小月……能不能别再抱糯糯了……
江绮月糯糯,宝贝,儿子。让妈妈亲一个!
诸伏景光:……
绮月满心满眼都是糯糯,完全忽视了旁边吃醋的大猫猫。
吸累了之后,绮月放下了糯糯。抱起抱枕看电视。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了她的脸,紧接着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江绮月?!景光!
诸伏景光:说。
诸伏景光:看糯糯……还是看我?
正在码字的九畹:
正在码字的九畹:图来啦!
正在码字的九畹:第一次画hiro,头发不太好画。
正在码字的九畹:勿喷勿喷,我真的不是专业的!
正在码字的九畹:下一个是马自达,hagi在画啦在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