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盖亚在几个小赛尔带下去安顿之后。

罗杰船长:……

罗杰船长:[沉默了一会]

罗杰船长:[对着空无一人的操控室说道]

罗杰船长:好了,他走了。

罗杰船长:你可以出来了。

罗杰船长:——瑞尔斯。

——

从黑暗之中逐渐显现出一个蓝白色的身影。

瑞尔斯:谢谢。

瑞尔斯:[还是这么的惜字如金]

瑞尔斯:[还是这么的冷漠]

罗杰船长:[但他能够听出他是真的感谢]

罗杰船长:[可是他并没有为此高兴,而是为此苦笑:感谢什么呢?感谢他帮他安顿好了盖亚,感谢他帮他一块瞒着盖亚,感谢他就这么严重的看着他一个人扛起所有,但是他自己却没有那个办法帮忙,反而还被撇清在外?]

罗杰船长:[沉默了好一会,久久没有应答,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罗杰船长:……瑞尔斯,

罗杰船长:[终于开口了]

罗杰船长:你真的要一个人揽下所有的罪责吗?

瑞尔斯:……

瑞尔斯:[冷漠道]我跟盖亚虽然是兄弟,但是并不亲近,这几乎是全宇宙皆知的事实。

瑞尔斯:人是我杀的,与他无关。

罗杰船长:……

罗杰船长:可是,

罗杰船长:[再次艰难开口]

罗杰船长:……天蛇星的悲剧真的是你造成的吗?

瑞尔斯:是不是有什么区别吗?

瑞尔斯:[沉默了一回方才冷漠道]

瑞尔斯:重要的是他们觉得是不是。

瑞尔斯:——还有那背后操纵的人。

罗杰船长:[语塞]

罗杰船长:[他想要说这当然的重要,至少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是重要的,他非常想要相信瑞尔斯,但是当一切的职责铺天盖地,但是甚至连他自己都一点都不为之辩解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想说,只要你告诉我不是你,我肯定就会信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半天都没能够开口,或许他知道瑞尔斯不会说这句话,或许他害怕瑞尔斯给的是另外一个的答案,或许他也知道,就算是粉丝说了不是他,他自己可能也没有办法像自己想象的一样,真的就这么全身心的相信]

罗杰船长:……

瑞尔斯:[忽然道]

瑞尔斯:我是在游历的途中,听说布莱克被通缉了。

罗杰船长:[心中又是一痛]

罗杰船长:[那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禁忌的名字,没有人敢随意提起,没有人愿意随意提起,因为那背后隐藏着无数的疼痛]

瑞尔斯:我觉得出事了,所以才过来的,正好赶上了盖亚的事。

瑞尔斯:[冷笑]

瑞尔斯:我跟布莱克不熟。

瑞尔斯:但是,罗杰

瑞尔斯:[少年回过头来,月光给少年的身躯镀上了一层银边]

罗杰船长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的某一天,都还记得那个少年回过头来站在悬窗边上对他问出的问题,还是那样平淡的语调,但是他总是觉得,这不单单只是一个问题,也总觉得如果当初她的回答不一样,会不会结果也不一样……

瑞尔斯:“你真的觉得布莱克会那么做吗?”

——

而他当时的回答是——

罗杰船长:我本来也不相信来着,但是……我只能说那是一场悲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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