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之无愧的第一清醒者

合成音：......欢迎你们的到来。

像是反应迟缓或是卡壳一般，合成音慢了半拍之后才开口对进入会议室的两人如此说着。

椎名景云：这个房间里会有这么高的延迟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这话，那道合成音没再回复，在近一分钟后才重新开口。

合成音：抱歉，有些紧急事务。

身为掌管这么多人的第一清醒者，又是在这种多事之秋，有急事那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林语坐在座位上看着正前方的大屏幕，贴心道。

林语如果有PPT或者其他的什么，我们可以自己看。

遗憾的是，他并未因他们的到来而准备文稿，哪怕是简单的纲要。

林语久久沉默着，忽然轻呵一声。

林语不主动开口，难不成是要我先讲吗？

有些事其实没那么难猜。柯学世界里红方很难碰头，但却出现了一个人，不出面，只用邮件便可以让许多人相信他的指令。

他的地位是无疑的，但这样地位的人一般都是秘密存在，为了防止被暗杀。也就是说，这样的人根本不会直接向基层下令，除非他根本不担心被检索到信息，从而导致意外的情况。

没有人可以与世界完全脱离交际，有生活上的相交便能有追查的线索，但并非人类的祂可以。

如果柯学世界有祂，有为了维护世界稳定的双面人他们，那自己的世界呢？

第一清醒者，祂当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清醒者。

林语我现在还能这么称呼你吗，系统？

合成音：如果你喜欢。

它这样毫不掩饰地回复着，继而又感慨道。

合成音：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你一定会察觉。

说到这里，它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只是这种叹息在机械音中显得格外......虚假。

合成音：但是没办法，我以那样的姿态跟着你一同进入那边的世界，所以我不能承认这个身份，不然会在将要开口的那一瞬间就被排挤出那个世界。

对此，林语只是挑了挑眉，没对这个理由发表任何看法。

林语所以，这次回来有什么能提供给我的信息吗？

比如两界的融合如何如何，再比如有没有什么特别严重、容易造成恶劣影响的事需要及时处理。

合成音：......你接受的比我想象中快。

林语我总不能在这种时候问你为什么选我，然后再固执迷茫一番，最后满带热血地奔赴战场。

林语我的确疑惑也同样好奇，但你我都清楚，现在根本没有那样的时间。

甚至于，她现在在这里待的越久，那边就会越容易失控。

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祂直接回复道。

合成音：我没办法干涉你回去的时间地点，这属于规则，没有谁可以干扰。

林语规则也可以是无序的吗？

她一针见血地直指重点。规则之所以被称之为规则，是因为它有足够明确的限制，既然明确，就不可能是无序的，但相应的，倘若有序，又怎么可能无法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