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最深处的房间
哪怕是越前龙马被一口一个怪物也是绝对不会有好脾气的,更何况哪怕没有火气,遇到挑战他也是来者不拒。
在场的当然不会有人阻止,毕竟如果是他们遇到挑战,也一样会选择欣然接受。
与此同时,邹九黎确实是在二楼。
只不过是在二楼最深处的那个房间。
和其他只有一个主题的门不同,这个房间的门上雕刻的是黄帝与蚩尤,并且还不是两人战斗的景象,而是对弈,从神态上来说极尽和睦融洽。
如果再认真细辩,就会发现两者虽衣冠不一,但容貌一致,宛若孪生。
数分钟前,邹九黎从一楼来到了这里,推开门,刺骨寒气扑面而来。
他顿了顿脚步,脸色却是如常,房间的面积可以比得上一整个一楼的面积,很明显是用了特殊的方法对空间进行了处理。
然而,偌大的空间内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个类似水晶置地但却更为剔透的棺椁,而且越是靠近,寒气就越发严重。
棺椁之中有一个少年。
黑发雪肤,玄衣黄纹,衣冠齐整,双手交叠于身前,仿佛只是睡着了般。
而且,里面的人,容貌与邹九黎一般无二。
“……哥哥。”
邹九黎手中领着两坛酒就地靠着棺椁坐了下来,开口时声音带着难辨真假的轻松:“好久不见。”
“我想想,上次见面还是我来岛国前吧?抱歉啊,自从来了这里就发生了很多事,再加上不能让孩子们注意到这里,所以直到现在才来看你。”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在这个世界里有一个特别喜欢的小孩吗?对哦,没错,就是那个叫做幸村精市的小孩。”
“他现在是你弟媳了。”
空气静默了一瞬,邹九黎和往常不同的,孩子气的模样带着仿佛稚童的天真,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仿佛真的在和另一个少年对话般饰演出喜怒哀乐。
“哇啊——不要骂不要骂!我知道我不该去祸害人家小孩嘛,但是是精市先对我动口的,所以不是我的错!……好吧好吧是我狡辩,哥你别生气啦……”
仿佛熊孩子一样,短暂恹恹地认错之后没多久又一脸认真地道:“不过哥,我都认识精市几十年了欸。”
”再加上精市那么认真地说喜欢我,我怎么可能不心动——是、是……不应该和未成年谈恋——欸!?不是吧?哥你竟然要打我???”
“嘶——很痛的欸!明知道我是这种特殊体质,哥你真过分……嗯、嗯,我知道做错事要挨打啦——不过现在打也打了,讨个祝福可以吧?”
邹九黎的语气又上扬了起来:“我也不多要啦,就永结同心、白头到老、一帆风顺、事事如意……欸?太多了?放心!”
“也就几十个而已,对哥你来说小菜一碟!实在不行就当练练你的能力好了,毕竟哥你掌握的司祭之力不也只能靠练习进步吗?”
“欸?怎么会!见色忘兄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的!毕竟我们可是异体同心的存在不是吗?”
“嘻嘻……哥,我知道你没有完全消失,我也知道你听得见。”
邹九黎已经完全背靠在了棺椁上。
头颅后仰与其上部轻靠。
“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把欠我和精市的祝福的补上,不然我可就真的要生你气了哦?”
“还有婚礼——”
“婚礼你也要帮我主持,虽然不知道精市喜欢哪种风格的,但不管怎样你都必须要担任这个重要的角色!敢推辞信不信我闹给你看哦?”
“面子?无所谓啦,只要不让孩子们看到……什——!?你竟然想要录像!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