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算是人身攻击吗？

入江奏多敢拿自己的演技保证，邹九黎说这话的时候绝对不怀好意。

“入江，你在这里做什么。”

听说入江奏多训练进行一半就失踪的消息已经够惊讶了，现在又看到对方和一个明显不是网球选手也不像是新来教练的陌生人走在一起，鬼十次郎很直接地摆出了比往常更加严肃的神情。

“送未来会和我们好好相处一段时间的店长出门啊。”

入江奏多微笑偏头，单手插兜，灵力化形而成的球拍早就消散——前十号球场之中，没有一个灵力低于十阶的人。

而哪怕是同一个等级也会有高低之分，十阶最为一个分界线，后面每一级的跨度都相当于前面所有等级的总和，因而各自又分出十个小境界来作为细分。

入江奏多至少从数据上来看是属于十阶八段，而一月合练回来的初中生少年们，目前的灵力水平平均下来是七阶。

最高的是幸村精市和手冢国光，目前两人都是八阶，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差一线也能迈入八阶，但一直找不到感悟。

原本差一阶的龙马已经追上了平均值，最低的竟然轮到了冰帝的几位。

对于这个结果虽然并不惊讶但也有些可惜，不过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又是两场正面对决的突破机遇，再加上日常训练，一溜下来在暑假前达成全员十阶完全没有问题。

入江奏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当然不能让鬼十次郎感到满意，但当下情况确实没办法知道更多。

于是这位长得特别着急的少年很轻易地下了一个决定：“我也一起。”

邹九黎眨了眨眼并不拒绝，然后在到达门口时……

“……我觉得你们没有必要这么热情。”

邹九黎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等发现自己身后队伍越来越壮大甚至逐渐可以用庞大来形容的时候——

至少有大半个训练营的高中生在他身后了。

不是，他寻思着自己也没啥特别的，至于吗？

邹九黎转头看着自己身后那乌泱泱一片，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天上那群老鹰喜欢他所以舍不得他走来送行也就算了，这群少年跟着他是有钱拿还是有网球指导可以蹭啊？

“欸？原来不是什么集体活动吗？”

“我看着有人跟上我也就跟上了……”

“原来并不是有什么特殊安排啊？算了算了，反正都走到这里了——同学你谁啊？新来的教练还是竞争选手，透个底呗？”

“看起来和入江君关系很好的样子，你是入江君的亲戚吗？”

跟来的少年里不乏有健谈而且自来熟的，话题转变之快让当事人都没来得及否认，然后就又出现了新的。

“不不不，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偷跑过来的！你们看着像是能打网球的样子吗？”

“哈哈哈——也是，这种身板估计也就只能坐在房间里看看书什么的吧？”

邹九黎：……

虽然这些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

「统，我刚刚听到的东西算是人身攻击吗？」

【这个……应该……好像……大概……】

系统不太明白邹九黎想要什么答案，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晃悠悠地吐出一个不确定的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