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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顺着一边的一条幽深的小径走进了岩洞。

汤姆在前面带路，他看上去很骄傲，是在以一个主人的身份和身后的蒲温华解释着什么。

岩洞里面黑乎乎的，但是很大，在走过一段黑乎乎的小路之后，里面有个看上去就阴森森的湖，湖中心有一个水晶堆砌的高台。

“这就是你最近捣鼓的东西？”年轻的蒲温华轻声的询问，“大工程···水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蒲温华的裹紧了身上的袍子，脸色不是很好。

“我感觉有点不太好。”

汤姆回过头，略微沉吟之后，脱掉了自己的大衣盖在了蒲温华身上：“你倒是敏感···水底下是阴尸，我废了点力气弄来的。”

他轻声说着。

“全是人鱼。”

“你杀了个人鱼聚落？”蒲温华微微皱着眉，再一次把视线投向了这边黑色的湖水。

“嗯哼，”显然汤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人鱼在水中的战斗力比人类要强，作为防御的话还是很合算的。”

他说着又回头，脸上带着笑的：“生气啦？”

“犯不上，”蒲温华挥了挥手，“但是，不是我认识的聚落吧？”

“那当然不是，”汤姆轻快的说，“我怎么会去动你的朋友？”

在记忆里，这时候的蒲温华和汤姆在此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

“实际上，”幽灵蒲温华叹了口气，“这片阴尸就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些人鱼，汤姆骗了我。”

阿黛尔小心的看着蒲温华的神色：“挺可怕的。”

“他的独占欲吧，没办法。”蒲温华叹了口气，“我那是鬼迷心窍了一阵子，但是如果是你在正常生活中遇见了这样的，赶紧跑赶紧跑。”

蒲温华故作轻松的挥了挥手，然后有叹口气。

他们把视线放回了那边的过去的故事。

这时候汤姆已经拉过来一只小船了，他扶着蒲温华坐上小船。

“你这个时候看上去虚弱的很，发生了什么吗？”阿黛尔看着蒲温华苍白的脸，“你看上去和现在的你一个颜色···但是你现在是个幽灵啊。”

蒲温华摸了摸自己的脸。

“哦···那阵子，那阵子我刚刚给自己分裂了一个魂器吧？我那阵子灵魂不怎么完整，我对于灵魂整体性的要求大得很，所以灵魂分裂搞的我萎靡不振了快一年。”

蒲温华摆了摆手：“这都是小事，不要紧，我只是地域问题的脆弱，汤姆就比我好很多···他这段时间一口气裂了四个，完全没受到影响的样子。”

“不是说灵魂分裂之后会变得不像自己？”阿黛尔看着记忆里的小船往深处一点点驶去，“你觉得汤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啊···他可能一直都不怎么完整，所以我其实没觉得他变化很大，”蒲温华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相反的，我那阵子倒是脾气大的很，时不时就会因为一些小事发脾气。”

他甚至比划了一个摔东西的动作。

“就像我以前说过的···如果汤姆愿意，他会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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