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灵犀阁选拔前夕

过往

“你是“丹”。”

“你只有服从命令和完成任务两个目标。”

白光莹听到这两句愣了一下，眼前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是黑的，只有眼前巨大的，长方形的巨大屏幕里，播放着画面。

孟艺：人类！

孟艺看清楚画面中城堡以及周围的人类的模样后，惊叫了出来。

深海就站在她们身边，她摸摸脑袋

深海：有什么好惊讶的，要不然我跟你订立契约干什么。

深海：现在还不能让仙境的仙子知道我是人类，比如你。

至于以后嘛，就得看缘分咯。

白光莹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转头看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就是深海。

怪不得深海要把头发变黑色，这个年龄小的， 看上去不足十岁的女孩，除了眼眸和发色，其他跟如今的深海天差地别。

白光莹：你到底要我看什么？

深海：我。

白光莹皱眉，深海指了指还很幼小的女孩

深海：不觉得耳熟吗？

深海：“丹”，服从命令，执行命令。

孟艺想了想，说

孟艺：你难道也是被叫做“丹”的人唤醒，丹是你的主人？

深海：不，我就是“丹”。

深海：“丹”是一个家族，我还有两个哥哥，我排行第三。包括我父亲在内，“丹”指代的是我们四个人。

孟艺：那为什么……

深海笑了起来

深海：家族命令啊，作为“丹”家族而出生的，为家族服务的工具。

深海：白光莹还记得你刚被庞尊唤醒后的记忆吗？

深海：包括你现在苏醒后，也会陷入的一种状态。庞尊决定了你的性格对吧？

白光莹沉默了，深海轻轻一笑，然后用很轻地说

深海：“丹”也决定了我的性格。

深海：一个权衡家族利益、生命、财富、残忍疯狂的性格。

白光莹蓦然看向深海，深海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环境快速变幻，巨大的城堡消失不见，只有一个宛如电视的幕布在如同播放电影一样，倒映着深海的过去。

从记忆起的三岁，在“丹”的城堡之中成长，从一个纯白无瑕的婴儿，变成了一个……

孟艺：啊！

孟艺猛地倒退，梦境之中的圆形广场的尸山尸海真实地放映在了眼前。

深海：所以我才要消除记忆，这种东西看了会做噩梦的。

孟艺：我喜欢噩梦

深海：我可以特别为你准备一场现场版本，你可以做更多噩梦。

孟艺：……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深海转头看着看得目不转睛的白光莹

深海：白光莹，你想了解我吗？

白光莹：如果你是指，这画面的后半部分的话。

白光莹看向深海，屏幕里冰冷的，毫无情绪的黑发少女同眼前的，凉薄而神秘的少女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光莹：你如何逃脱“丹”，又如何自由？

深海：我不喜欢解释词义，白光莹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深海牵住白光莹的手拉至空中举起，她唇角扬起温暖的笑

深海：你讨厌庞尊吗？

白光莹：什么？！

被深海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懵住，白光莹想后退，手被深海死死抓住。

深海笑着说

深海：讨厌吗？

白光莹：不讨厌，我只是……只是想要

深海：一个人生活，不需要为他服务，自己选择。

白光莹：对，你到底想说什么。

深海松开了白光莹的手，偏着脑袋，或许是黑色的色调，白光莹眼中的黑发的深海多了一些神秘，跟黎灰有些相似又不同。

黎灰是一直那一副冷静的神色。

深海的神色总是在变，丰富却不代表她真实的情感。

深海转回了头，勾着唇角，笑吟吟地对白光莹说

深海：我只是在想

深海：怎么才能揍庞尊一顿，逼他解开契约。

白光莹和孟艺：“……”

见两人呆住，深海收敛了笑容，平静说

深海：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