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确定，他们会站在母亲这边。

白兮：不可能！

白兮：她……

万俟舒言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说治不了就是治不了！

白兮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万俟舒言生生打断，抬头疑惑看向她。

白兮：为什么，你不是医术很好吗？

白兮：你不是一向自诩医术很好吗？

白兮：怎么连个白夫人都治不好？

白兮：你不是很厉害吗？！！

万俟舒言我医术是不错，但再厉害的医术也就不回将死之人！

万俟舒言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世人会死？！

万俟舒言淡淡抚下白兮因过分激动而摇着她肩膀的手。

白兮：你！

白兮：……怎么会这样……

二人都很大声。如果从外面听起来，就像是情绪太过激动。

万俟舒言怎么，你难过个什么劲儿？

万俟舒言你要救那老妇人不是为了巩固自己地位？死了就死了，也不会影响你什么！

白兮：你知道什么！

白兮：整个白家都知道我外出找寻许久，带了个神医回来，现在气都出了，你却告诉我治不了？！！

白兮：你让我白家三少爷的脸往哪儿搁！！

万俟舒言你自便。

万俟舒言反正我治不好。

白兮：你！

万俟舒言另请高就吧你！

……

白兮：走了？

万俟舒言嗯。

白兮：你确定是庄儿？

万俟舒言外面偷听的人确实是。

她冷笑一声往外走。

白兮：你去哪？

万俟舒言找证据。

白兮心下了然，就不问单跟着她走。

万俟舒言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看着他。

白兮：？

万俟舒言……厨房在哪儿？

白兮：……

问路还能问得这么理直气壮。

白兮：你要去的是给我母亲准备膳食的厨房吧？我带你去……

白兮说着突然一把捞起万俟舒言的腰飞身而上。

庄儿：幸好没被发现，我得赶快去报信儿……

庄儿小跑着从他们刚刚站的地方经过，嘴里似乎碎碎念着什么，但万俟舒言没有听清。

她只看到，白兮在庄儿跑过后，越发沉默了。

揽着她腰的手也不经意收紧。

万俟舒言跟上！

白兮没回他，但也默默跟上了。

庄儿在前面小跑，白兮就带着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一直到了厨房——白兮本来要带万俟舒言来的地方。

在屋外听。

庄儿和里面厨子的声音都很小，但不妨碍白兮偷听。

白兮：……

白兮：……走吧。

万俟舒言你不抓现行？

万俟舒言挑眉。

白兮暗沉了恣意的眉眼，微低下了头。

白兮：……我要确定，他们会站在母亲这边。

万俟舒言了然，微点了一下下巴。

任由白兮揽着她的腰疾行。

……

晚饭的时候，万俟舒言和白兮如约去看了白夫人。

庄儿：三少爷，舒公子。

万俟舒言不动声色瞟了一眼庄儿。

后者眉眼微扬。

是得意的样子。

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你家夫人用了晚膳吗？

白兮：母亲。

庄儿：用过了，夫人今个儿心情似乎是好了些，连带着晚膳都多吃了几口呢！

语调轻快。至少在外人听来，是为主人高兴的样子。

万俟舒言那就好。

万俟舒言我能看看贵夫人的饮食吗？

庄儿：这……

庄儿：公子是要看平时的饮食，还是今天的？

万俟舒言你家夫人今天吃的也有？

庄儿：有的，厨房每每都会多做一些。这次虽然夫人多吃了几口，但也剩下不少，奴婢给公子端来。

万俟舒言好。你端来我看看。

庄儿应声去了。

庄儿：烦请公子稍等一会儿，厨房有些远，刚端走，奴婢去追几步。

万俟舒言不碍事，你去。

脚步声渐远。

白兮：她……走了吗？

万俟舒言走了。

白兮：……我，我曾……当着庄儿的面，对母亲很好……

万俟舒言嗯。

白兮的话其实有点混乱，但万俟舒言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