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金丝雀
白色的长毛地毯铺满了房间,房间的整个色系都是白的,只有立在床边的白色吊灯被金色的弧形灯杆撑着。一张白色的圆形床立在房间的中央,床头是金色栏杆的样式。垂到床下的白色丝绸泛着光泽,正如丝绸下美人的肌肤。如果美人是长发或许会一样如绸缎般泛着光泽掩盖住一些雪白的肌肤,可是美人是齐肩短发。
秋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可是似乎是没睡醒又闭上了眼睛。侧趴的姿势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她一转身,感受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绸缎的质感。不对,这是哪里?是梦吗?
她因为弄不清眼前的状况清醒了些,缓缓起身,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丝绸从身上滑落。
监视器就在秋的正后方。
琴酒在监视器里看着秋光洁的背影,还有那一头齐肩短发,发色都这么像雪莉阿……
秋的头还有些昏昏沉沉,自己怎么没穿衣服?
秋拉起丝绸裹住了自己,白色的绸缎很长,秋把长出来的一断披在了自己的肩上。
玉足踩在地毯上,秋感受到了如自家院子里草地般的质感。
秋变得越来越美了,爱情原来真的会让人改变这么多。
秋环顾四周,这个房间没有窗子,只有一扇门,门是指纹锁,没有锁孔撬不开。光线全部来自打开的灯。房间的所有几乎都白的,壁纸很奇怪,是白色背景和很多金色花纹,金色花纹还等距离地贴着白色亮钻。金色花纹延伸到房顶汇聚到一点,这个房间的形状,像一个鸟笼子。自己大概是在一个建筑的屋顶或阁楼。
记忆的片段陆陆续续出现在脑海中,秋努力寻找着记忆的断点。自己不是在新加坡的豪华游轮上来吗?自己从艾娃房间里出来,走到甲板上,然后…..好像头部受到重击,从船上掉下去了?现在还在船上吗?
秋都弄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觉得浑身还是很疲惫。她又躺回了床上。
琴酒在监视器里看秋在床上躺下又躺了好久,起身往秋所在的房间走去。他进了房间,秋背对这门躺着,门上方壁纸金色花纹的亮钻中镶嵌着监视器。
没有皮鞋加上地毯,琴酒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他走到了秋的身旁。
忽然秋突然暴起,一个手刀向着琴酒袭去。
琴酒轻松地握住了秋的手,一下子用手铐铐住了,然后把另一端拷在了床头的金色栏杆上。
琴酒:你的肌肉是紧绷的。
琴酒在解释为什么对秋的袭击提前有预料。
秋跪坐在床上,披在肩上的丝绸早就滑下,露出了白嫩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
秋用没铐住的手想把丝绸披回去,琴酒突然掏出另一只金色的手铐,把秋的另一只手也铐住了。
秋:你想干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你把我打晕推到海里的?那为什么还救我?
秋的声音是沉着冷静的问询。
其实是那个病毒学家打晕了秋把秋推到海里的,琴酒救了秋。
琴酒没有解释什么,他俯身上前,捏着秋的下巴盯着秋,那绿色的眸子和秋之前绿色的眸子很像,但是让人感到异常冰冷。
琴酒:你跟波本是什么关系?
秋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稍稍睁大了眼睛,但是这种细节怎么会逃过琴酒的眼睛。
琴酒:让我猜猜,你是他的女人。
秋没有说话,仍然面无表情。
琴酒:是还是不是?
秋: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琴酒突然甩开了秋,猛地脱掉了上衣,优美的肌肉线条上布满了可怖的伤疤。他一边解着皮带扣,一边向秋压去。
琴酒:见面好几次了吧,每次都跟我提最后一语这个鸡尾酒,让我告诉你这个鸡尾酒怎么调。
秋根本无处可逃,她的两只手都被拷着。琴酒的银发扫到了秋的身上,琴酒的手猛地拽走了秋身上的丝绸。
刺眼的红色出现在了琴酒的视野,琴酒烦躁的把刚扯下来的丝绸扔回了秋的身上。
琴酒:怎么知道我到你身后了?
秋:味道。
琴酒:好。
秋:最后一语是想跟你顺利地合作,如果让你理解错意思了很抱歉,后来我知道了贝尔摩德说的马丁尼。
秋一开始见到琴酒送他地那杯最后一语,没想到叫琴酒扭曲到了这个样子。
琴酒:因为我和贝尔摩德睡过所以不想做我女人?
秋无语住了,这叫她咋回答。
琴酒:跟我下楼,我叫下人去买。
秋:不怕我逃跑?
琴酒:这里都是我的地盘。
一种绝对的自信在这句话中展露无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