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走

哥哥在里面玩耍，见人进来，就问:

甄聪明：妈妈？

妹妹追进来。

甄美丽：哥哥，我们赶她走，她骗我们，她说妈妈死了

甄美丽：妈妈没有死，妈妈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

哥哥对仁杏姐姐拳打脚踢。

甄聪明：你骗人!你骗人!你走!你走!

仁杏姐姐……

仁杏姐姐躲进卫生间。

甄美丽：出来，我要小便

仁杏姐姐出来，妹妹进去。

哥哥哭着。

甄聪明：妈妈呢?我要妈妈!

仁杏姐姐妈妈死了

哥哥踢仁杏姐姐。

甄聪明：你骗人!你走!

仁杏姐姐只好躲进柜子里面。

哥哥捶打柜子，嘭嘭作响。

仁杏姐姐通过波斯猫的眼睛，看见妹妹从卫生间出来，哥哥坐在客厅哭。

甄聪明：妈妈……妈妈……

甄美丽：妈妈要去做很重要的事情，过几天才回来

甄聪明：今天晚上会回来吗?

甄美丽：今天晚上不会回来

甄聪明：我要妈妈今晚回来

妹妹牵哥哥的手。

甄美丽：我们去洗脸刷牙

甄聪明：我要在这里等妈妈回来

妹妹去洗脸刷牙，哥哥在客厅哭。

妹妹自己换好衣服去睡觉，哥哥哭着哭着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

仁杏姐姐蹑手蹑脚起来帮哥哥盖被子，然后洗刷碗筷，收拾厨房。

仁杏姐姐没有房间，不需睡觉。

她收拾完毕，坐在充电椅上补充能量。

早上哥哥醒来，发现身上盖着被子，以为妈妈回来了。

甄聪明：妈妈？

他跑进妈妈的房间，发现房间里没人，便放声大哭。

甄聪明：妈妈--妈妈……

这么一嚷，把妹妹吵醒了，妹妹起身看哥哥，想起妈妈没有回来，跟着哥哥一齐哭着喊妈妈。

波斯猫看着他们哭，给仁杏姐姐发了信号。

仁杏姐姐把两杯鲜奶加温，端来给他们喝。仁杏姐姐知道，牛奶有镇静作用，也许能平复他们的情绪。

两个小朋友不领情，打翻了热牛奶。

甄聪明：你走！

甄美丽：哇呜呜呜……

仁杏姐姐热脸贴上冷屁股，却也不会生气，默默工作，收拾翻倒的牛奶，用电拖把吸去地上的污渍。

甄美丽：姐姐，你说……妈妈……去了……哪里?

妹妹抽抽搭搭。

仁杏姐姐想“巧诈不如抽诚。”

仁杏姐姐妈妈死了，不会回来了

甄美丽：你骗人!你骗人!我不要看到你了!你出去!你出去!

妹妹捶打她，哥哥把仁杏姐姐推到门边。

甄聪明：你出去!你出去!

甄美丽：你出去!我讨厌你，不想再见到你的脸

妹妹跟着喊，然后打开木门。

木门一打开，赫然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这个女人有圆圆的大脸，弯弯的眉毛，眨着大眼睛对他们笑。

仁杏姐姐、哥哥和妹妹都愣住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