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
身后那个风球分明就是有质量的,不知明的东西,随着那像卡了痰一样的声音发出,风球似乎被重重的吸在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
发出了钢铁碰撞的声音,混合着两侧走廊肉壁的巨大蠕动的声音。
那条通道瞬间宛若人的肠胃一般,被拉的巨长无比。
空旷映着空洞的声音。
身后只听一声闷声,似乎是数把刀子齐齐捅一块肥肉的闷响。
肉泥:慎言,慎行
肉泥:你早就失去了与我们同台竞争的资格。
液体还在蔓延,腐臭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空间。
细看,那些绿色的液体里,还有些未被消化掉的皮肤碎片。
幽熵哇,真恶心
熵熵来不及吐槽,只听脚下一阵肉与肉的稀里哗啦的摩擦声。
幽熵!
心下一惊,脚下就被一双肉乎乎的大手抓住,粗壮,那根手臂有熵熵脖子那么粗,这抓的一下更是动弹不得。
眼见那粘液越来越近,熵熵尝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笑死了,小小171,90斤不到的身板,还妄想能逃脱别人那么大劲儿的束缚。
真是痴人说梦。
幽熵你快想想办法
幽熵我挂了对你没好处
?:那不一定
幽熵真有你的
熵熵急得快要哭出来,略微露出的哭腔让她大吸一口气,不料得这里的空气真是又潮湿又恶心,让他忍不住的想吐 就造成一种又想哭,又想吐的奇怪的场面。
眼看着那粘液涌上来的劲头越发势不可挡。
幽熵救救救救救
熵熵都大腿都已经被挣脱出一条鲜红的血痕,那个肉坨却丝毫没有要放松的痕迹,反而长得更大的一坨糊在伤伤的脚踝旁。
幽熵求你了,别愣着了
幽熵快帮我想想办法
?:你这么笨,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啊
?: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连脚带肉一起走吗
这话说出来,熵熵自己还愣了,想了半天愣是没想通,这说的是什么。
直到那温热的液体碰到伤伤的脚踝。
幽熵啊,卧槽啊!
熵熵的脚踝处瞬间长出数根藤蔓。
她现在几乎是使出了全力奔跑,而那个肉球似乎也在专心对付她。
但是远处却传来了一个听起来很熟悉的脚步声。
很熟悉。
就像这几天反复听到的
肉泥:动手
瞬间,肉壁中发射出许多带着寒光的刀子。
幽熵卧槽
幽熵你有这么聪明?为啥还长得这么丑?
熵熵的藤蔓被腰斩了好几根,每一根藤蔓被折断,熵熵其实都会感到非常疼痛。
忍着,这个时候可不能松口。
她强撑着继续跑,浑身是那种炙热的,通透的感觉。
?:小心点儿,背后
熵熵回头一看,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笔直的扔了过来。
熵熵侧身,这刀子直接砍入了前面开路的藤蔓上。
幽熵我快跑不动了
但就在刚刚回眸的时候,熵熵却看到一个蓝色的,熟悉的人影。
幽熵(那个背影?)
幽熵(好像是唐卿?)
熵熵掏出对讲机
幽熵路西法,快给老子醒醒
幽熵搞快想想办法,我现在要被困死在这个肉泥里头了。
路西法:你现在定位在铁轨上
路西法:等着吧
路西法:尽快逃,我发车了。
幽熵所以之前的车是这么用的?
路西法:祝你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