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原神 以爱之名

艾尔海森：跟我预想的一下，你来的很晚。

空在自己的梦里，又看见了艾尔海森。

对方现在坐在堆着不少书的环境之中，手边的书本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看着那杯茶，空不得不去怀疑真的能喝吗？

毕竟是在梦里…

不过，想想艾尔海森是他梦里想象创造出的人，喝梦里的东西似乎也很…合理？

艾尔海森端起那杯热茶喝了一口，抬眼和空对上视线。

艾尔海森：怎么了？

空什么味道？

艾尔海森：没什么味道。

空也是，在梦里嘛。

空走到艾尔海森的身边，坐在他的身边。他想了想，有些话想说。

艾尔海森：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空我认识了新的人，达达利亚和多托雷，他们两个似乎也是孤儿院的孩子。

艾尔海森：……

空凑近看着艾尔海森喝过的这杯茶。也没有减少，看起来就像是喝了一口空气嘛。

艾尔海森合上手里的书，站起身对空伸出手。

艾尔海森：你想了解他们的故事？

空嗯…差不多吧，要不然我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感觉他们对我没有恶意，相反对我很好。

就是…

空想到了今天的初体验，白皙的小脸红了一下。他想了想，抓紧和艾尔海森牵在一块的手。

空那艾尔海森可以帮我去探寻那段记忆吗？

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梦可以梦到以前的事情，但是在正常情况下却想不起来。怎么说呢，有点奇怪但也很神奇。

想不起来没关系，如果是以这样的视角来了解以前的故事，似乎也不赖。

艾尔海森：我没理由拒绝你。

艾尔海森牵着他，走出这个图书室。

艾尔海森：反正是在梦里面，也不占用我现实太多时间。

空？

艾尔海森：这是你的梦中记忆，也可以说是你的梦中世界。我翻阅的书籍都是你的记忆记录本，经历过什么，干了什么，我都知道。

空你偷窥我的隐私？

空表情都变了，用一副看变态似的表情看他。

艾尔海森：看了几章，很精彩。

空这样的行为，请不要再做了！就算你是…你是我构想出的人也不行！

艾尔海森：嗯，好吧。虽然很遗憾，但我明白了。

空倒不是害怕艾尔海森看见他什么丢人的蠢事，而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他怕也记录在里面。被其他人知道…就更没脸了。

他平常休息，也不是天天做梦。

什么时候能见到艾尔海森，似乎不是固定时间。有时候可以看见他，有时候又没有他。

他们遇见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梦里面闲聊，也不是很经常去探寻记忆。

空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嗯？

空你就像是我记忆的管理员诶，感觉比我都懂我自己的记忆。

艾尔海森：不只是这样，我也能够对梦中的你做其他的事情。

空诶？

他们进入一道暗门，四周都是空白的，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就连眼前通往下方道路的楼梯也是白色的，只是比环境色稍微暗一点。

艾尔海森个子高，步伐很大，而且他很快。被他牵着的空，不得不小跑跟着他。

艾尔海森：我们到了，穿过这里，就能到达其中的记忆点。

。

。

他们穿过这扇门，进入了孤儿院里。在这里，感觉到的气氛比上次的还要压抑。

空看见了上次那个名叫温迪的孩子，就像是一只小夜莺一样。

上次看见这孩子在唱歌，这次看见也唱歌。

不过，这一次的歌声相比算一次压抑了不少。小小的他捧着手里的这朵白花，慢慢地别在了左胸口上。

这朵别在胸口上的花朵并不是真的花，仔细一看是纸扎的。

【又一个孩子没挺住，死了。】

空循着声音看了过去，他愣住了。

空钟离和魈？

艾尔海森：他们也是孤儿院里被拐过来的孩子，差不多除了斯卡拉姆齐，没有人是自愿配合的。

空他为什么会愿意配合？

艾尔海森：或许是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想活着，要不然就是想让自己的诞生有点用处。

温迪回过头对着他们两个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两朵纸扎的花。迈着轻快的脚步到他们跟前，亲手给他们别上。

【你不应该笑。】

〖那我应该哭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其他的孩子撑不下去死掉，而我们哪天死了，也只是时间问题。早就习惯了，不是么。〗

【……】

魈扭头，不再说话。

温迪继续微笑，转头对钟离说道。

【还是把那孩子埋到那个地方吗？】

〖嗯。〗

【哎，我们到时候死了，是不是也没个坟墓？】

〖走吧。〗

他们…多多少少身上都会带着伤，穿着衣服也没办法隐藏好的绷带。

空越看越揪心。

都是一些年纪不大的孩子…

空孤儿院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孩子死去吗？

艾尔海森：嗯。

空都是一些稚嫩的花朵，怎么会撑得住这些非人折磨呢…父债子偿，如果他们要找我麻烦…那就来吧。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揉揉他的头，开口道。

艾尔海森：走吧。

这是由孩子们举行的小小的葬礼，在每天固定可以出来玩耍的时间里，他们偷偷摸摸举办的。

也有可能，是那位院长默认了他们的行为。

毕竟，他们愿意去处理尸体。

空在现实中认识的人，几乎都在这里。

一言不发的枫原万叶。

怯懦的缩在温迪身后的雷电国崩。

阿贝多默默把白花放到死去生命的手上。

帮忙把孩子搬到土坑里的钟离和魈。

还有达达利亚和多托雷。

艾尔海森回过头，在人群之中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他垂下眼眸，刻意的挡住了空可能会看见的位置，把那个孩子给掩盖住了。

〖是不是只要获得强大的力量，就能够摆脱现状？〗

达达利亚用铲子铲起泥土，一点一点的盖在这逝去的生命上。

在那张稚嫩的脸上，空看见了不甘。

【清醒一点。凭你又能做什么呢？你连巨浪都掀不起。】

多托雷表情冷淡，对这样的事情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他没待多久，就走了。

温迪靠着这棵大树，依旧在唱着歌。

歌声美妙，为逝去的灵魂送去一段旅程。

。

。

〖你很有天赋，多托雷，你是个天才。〗

一进门，空就听见了那个人的声音。他还看见自己所谓的父亲兴奋的抱着多托雷，而小家伙没什么表情，非常的冷漠。

〖你比我那两个孩子的要聪明。天，我要把你当成我的继承人来培养。〗

【……】

〖真可惜，阿贝多那孩子跟你一样有天赋，但他拒绝了我。〗

【所以你惩罚了他，打断了他几根肋骨。】

〖是啊。弱小又无助，只能发出可怜的声音。〗

只能欺负孩子的…人渣！

空有点气，想冲上去教训一下这个人渣父亲。事实上，他真的冲过去了。

不过，他什么也打不到，只有一团空气。

【看样子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我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明智的选择。〗

空多托雷选择和我的父亲同流合污？

艾尔海森：那个时候他也是个小孩子，展露的天赋让你的父亲注意到了。如果想活命，他就只能去做这些事。有不少人有在他手里遭受折磨，其中，斯卡拉姆齐算是常客。所以，长大以后，他们两个的关系最不好。

空点点头，跟上艾尔海森的步伐。

这一次，对方走的很慢，在配合他的速度。

【在凌虐其他人而产生了快感，这样的我很让人厌恶吧。】

多托雷抱着小小空，低声询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但…多托雷不要变成像爸爸那样的坏人。〗

【我如果变成那样的呢？】

〖我会害怕的。〗

多托雷抱紧了些。

【不会的…不会在你的面前…】

所以会在空看不见的地方，真是小的时候变态，大的时候也同样变态。

艾尔海森在心里面评价了一下。

【好了，按照你父亲交代的任务，我要去找提纳里和赛诺了。】

〖能不能…稍微对小提和赛诺放个水？〗

【你知道的，如果我放水，被绑在电椅上的会是我。】

〖……〗

空提纳里？赛诺？那是谁？好熟悉的感觉…

艾尔海森：小时候跟你玩的最好的玩伴，你，提纳里还有赛诺三个人关系很好。

空提纳里…赛诺…

艾尔海森：如果想找他的话…不，他们会自己来找你的。

空是么…

艾尔海森再一次摸摸他的头。

艾尔海森：大家所厌恶的是你的父亲不是你，不过，也因为你恰到好处的出现，你成为了彼此间的执念。为此，你可能要付出一点代价。

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空感觉…艾尔海森你知道的好多啊，不像是我构想出的人。

话音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从空的身边跑过去。紧接着，又一个身影跑了过去。

一红一篮，很是显眼。

艾尔海森：迪卢克和神里绫人，嗯…要说这么多个人谁最好心一些，大概就是迪卢克了。下次遇到什么事，你找他就可以了。

空可…在现实里我不认识他啊。

艾尔海森：迟早会认识的。

艾尔海森看了一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像上次一样，把他给丢出了梦境。

空惊坐了起来，喘了几口气，忽然注意到身上有点沉沉的。定睛一看，左枫原万叶，右雷电国崩，把他抱的紧紧的。

让他们两个担心了…

他一人给了个晚安吻。

例外…

他想知道雷电国崩为什么会自愿成为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