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大番外 代价（中）
〖九〗
果然…
在看见那个男人，空的身体还是会下意识的颤抖。那个人，比雷电国崩还可怕。那个任性的家伙，只会乱发脾气。
而这个人是个科研疯子，会给你的身体里注射乱七八糟的东西。把你折磨的很痛，甚至在精神状态上都会产生问题。
就是因为逃出了关押自己的地下室，他才目睹了枫原万叶在他面前被车撞到。
那天的雨中，他看见多托雷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站在人群之中，对他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多托雷和神里绫人有合作的关系。
因为神里绫人要拆散他跟枫原万叶，所以怂恿着一直对他感兴趣的多托雷。
如果雷电国崩说的是真的，那么就会是这样。
这个人，才是他真正的噩梦。
空如果，你敢向他求救什么的，我会让我那些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手下上了你。
国崩：…哼，我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
空站在高处，扶了扶脸上的面具。
这是一场特殊的聚会，需要配戴面具入场。邀请函本来是给雷电影的，但是她本人要忙于工作，就让空代替他去了。
雷电国崩踢踢腿，十分不习惯这女性高跟鞋。这个人，一定要这样羞辱他？强迫他换上女性装扮。
空跟多托雷聊天的那几个人是谁？
国崩：潘塔罗涅，璃月人。世界各地的北国银行都是他去，目前居住在至冬。另一个是达达利亚，至冬人，很受欢迎的大明星。
空……
国崩：如果你想接近多托雷，接近潘塔罗涅是最好的。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多托雷的研究资金，都是对方批的。
空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他喝了一口，放到了旁边。
他看见了熟悉的人一一魈。
他记得这个人不喜欢参加这类活动的，他会来？有点意外。尽管带着半边的面具，但空还是认出来了。那就是魈。
他，雷电国崩，温迪，枫原万叶，鹿野院平藏和魈，六个人在学生时代一直玩的很好。
空好久不见，魈。
魈看了很久，才认出这是空。他的视线落到了对方手指上的戒指。
魈：你结婚了？
自从枫原万叶死后，魈就出国了。所以，他并不清楚对方结婚了。而且，这两个人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一直看在眼里。
难受的不只是空一个人，他的心里面也不好受。
空失踪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都陪在枫原万叶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对方不放弃的到处去寻找他，也因为对方的失踪消沉过一段时间。
魈：我以为你会为了他…
空守寡一辈子？别傻了，魈。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魈：你变得太多了，空。
魈看向他端起旁边桌上的酒。
魈：以前的你，根本不会碰这个。
空我说了，人会变的。
空注意到某个角落的骚动，他记得，雷电国崩在那里。
那小子不安分？
好吧，看来需要点教训。
空有机会，再叙旧了。魈，我先走了。
〖十〗
空从多托雷的身边擦肩而过，瞥了一眼这个噩梦一样的男人，他默默握紧了手。
对方没有认出他，和自己的朋友聊着天。
等着瞧，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雷电国崩这边的骚动，是因为男扮女装的他正遭受性骚扰。不想被认出自己的身份，只能当个哑巴反抗。
动作幅度也不敢太大，担心会暴露出来。
在看见空走过来，心里面只想着他快点过来处理。结果，那个混蛋停下来了。露出恶劣的笑容，看着他被人骚扰。
身后的咸猪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摸上他的屁股，一股恶寒让他厌恶。
为了报复他？
哼…
若非受困于人，他又未必这样委屈自己。
真恶心…真恶心…
雷电国崩快要忍不了了，他刚要一巴掌呼上去时。身后的人已经被打倒在地上了，腰上一紧，他被搂进了怀里。
空这位先生，对别人的东西动手，可是会讨人厌的。
空没兴趣在继续呆在这里了，他来这里只是应付一下，拉着人直接离开。把人塞进车子后，他松了松领带。
空感觉怎么样？
国崩：什么怎么样？
空被人乱摸。
国崩：很恶心。
空我当初也是这样觉得。
国崩：……
雷电国崩抽了张纸拼命擦嘴唇上的口红，他慢慢握紧了手。
国崩：你如果气不过，杀了我也可以。但没必要这样做，你我都不会好受。
空死亡不能解决我的痛苦，在我玩够前，你死不了。放心…我也不会苟活的，你们都得付出代价。
空带着雷电国崩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带他回本家。
适当性的，要表现一下“父子情深”，不是么。
他把对方手腕上勒出痕迹的手腕用衣服袖子隐藏了起来，警告他不用太过于“调皮”。
雷电影：你们回来啦。
雷电影听说空和自己那个叛逆的好大儿回来后，亲自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来迎接他们。
看着桌子上数道不明马赛克的食物，雷电国崩光是看着，就想呕出来。这些东西，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让人恶心的不得了。
这种东西能吃？
他看向了和雷电影有说有笑的空。
国崩：……
依然不敢相信，再一次见到空。他成为了自己的父亲…这很荒唐。
空夹起一筷子不明马赛克不动声色的吃了一口。
雷电影期待的望着他。
空好吃。不过，下次让我来做吧。做饭的事情，我也很擅长。
雷电影：好啊，我也很想尝尝你的手艺。国崩，这次好不容易回来，多吃一点。
雷电影夹了一筷子到了自己好大儿的碗里。
厨艺长进了？
雷电国崩见空又面不改色的吃了一口，他加起来吃了一口。
刚开始是咸味接触到味蕾上，然后由咸变辣，辣中又包裹着诡异的酸味。咬破嘴里的不明马赛克食物，齁甜的滋味迸发了出来了…
总之，很难吃的复杂味道。
这个家伙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够面不改色的吃进去…厉害了。
老太婆该不会是因为对方能吃进去她做的东西，才爱上的吧？？？
〖十一〗
魈：娶了雷电国崩的母亲…你在计划着什么吗？空…
回到家的魈，从神里绫人那了解了一部分的事情。
自己喜欢的人成为了自己的父亲，这件事情，换谁都不好受吧。不过，魈并不会同情雷电国崩的。毕竟，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他躺在了床上，侧过身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的照片。
那是他和枫原万叶的合照，也是唯一一张的两个人的合照。看着照片上的人的笑脸，他轻轻地触碰着照片上的脸颊。
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思绪回到了曾经…
枫原万叶还在的日子里。
…
枫原万叶：魈，你说…空会不会喜欢这次的电影？我发现他对名字特别长的很有兴趣。
枫原万叶手里的电影票，有点紧张。他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面为自己加油鼓励。
他决定向自己的心上人告白。
这件事情，他需要自己的朋友们帮帮忙。小鹿和温迪答应在电影院里布置一下，他们为这场重要的事情，包下了场。
而他的心上人，今天就是主角。
为此，他想拜托魈去支开一下空。
魈：《重生后我不想进入演艺圈只想继承亿万家产》…名字有点长。
枫原万叶：我也觉得，但是空对这种类型的电影没有抵抗力。不过，他应该会喜欢吧…有点紧张。
魈：…心意传达到的话，应该会成功。你们两个两情相悦，不是么。
枫原万叶：哈哈，或许吧。不过，魈，你没有喜欢的人吗？你看，温迪有钟离，小鹿有荧，国崩喜欢空，我也喜欢。那你呢？
魈：……
魈看着他，移开了视线。
许久，他回答道。
魈：我喜欢的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枫原万叶：嗯？是谁呢？能告诉我吗？
魈：我去拖住空。
枫原万叶：诶，走好快。
魈的任务就是拖住空，让他不用去找枫原万叶。
对方活泼开朗的很，话也很多。枫原万叶喜欢这样的类型么…
有点遗憾，这些都不会存在在他的身上。
空魈，那边又卖冰激凌，你要吃吗？
魈：嗯。
空那在这里等我。
空跑到对面的冰激淋车上去买冰激凌吃，魈坐在长椅上等他。
第一次见到空的时候，魈以为自己看见了太阳。过于耀眼的笑容了，在哪里都是受人欢迎的类型。
忽然，他看见了一个人也在看着空。
那个人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更像是须弥人？
不知道怎么的…魈觉得那个人看起来不太像是什么好人。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能让空接近对方。
那个人回过头看向了他。
那个人微微一笑，对他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
令人…不安。
魈起身过去要带空离开这里，这个人太奇怪了…
空怎么了？魈。
魈：快点走吧，我有个地方想去。
空诶？真难得。好吧，那今天就陪你玩上一天。也不知道万叶在干嘛，约完看电影就不回我消息了。哈哈，喏，你的冰激凌。
魈：谢谢。
〖十二〗
他们在一起，走向爱情的长跑故事里。旁人，根本无法插足。
因为这件事情，雷电国崩和枫原万叶是闹掰的。对方有多喜欢空，大家都知道的。
空国崩很好…但是，跟他在一起太压抑了。我对占有欲太强的人…不是很喜欢，我不喜欢被管东管西，还限制所有交往。
这是空对雷电国崩的评价。
没有一丝的机会，明着告诉对方彼此间是不可能的。
得知二人会结婚，魈一点都不意外。那天晚上，枫原万叶很高兴，明明不应该喝酒的，因为第二天要去结婚。
但是耐不住高兴，他们聚在一块喝酒，庆祝最后的单身之夜。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下的引导，他们相拥在一起。那一刻，他真正的感觉到两个人的距离近了很多。两颗心脏紧紧地靠近在一起。
那天…枫原万叶的身上，是一股好闻的淡淡的香味。他说不上是什么，不浓很浅，在酒中还混上了几分醉人的酒香味。
这股香味，直到现在，也让他难以忘怀。
枫原万叶：魈也要快点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啊，我可是很期待能喝上你的喜酒的。
魈：……
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在第二天，一切都照常进行，但唯独少了今日的主人公。空的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见了。
这场婚礼，以失败告终。
身为…朋友，魈不应该产生一种…莫名的庆幸的想法。但是，他恶劣的因为空的不见，产生了这样的自我唾弃的想法。
他们报了警，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一样，在寻找了几个月无果后，空的失踪打上了一个问号。
不少人都在猜测空是不是得罪了谁，又或者是戏耍枫原万叶，想看他出丑。
但是，了解他的人心里都清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酒精，胡渣，萎靡不振，这是魈见到枫原万叶的新印象。在他的印象里，对方总是会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绝对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邋里邋遢的。
心上人的失踪，对他的打击很大。
魈：别喝了，他不会想看见你这个样子的。
枫原万叶：你说…他为什么会不见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魈：……
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坐下来，陪伴在他的身边。
这件事情，伤害最大的不只是枫原万叶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一一空的妹妹荧。她也很不好受，为了寻找自己的哥哥到处去寻找线索。
预谋已久么…不然为什么会没有留下一点点线索？
忽然，他想到了那次看见的奇怪的人。
该不会是…
他应该告诉枫原万叶，但是，魈没有说。心里面的那份糟糕的想法，让他觉得空永远都不要回来比较好。
真是疯了，他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魈叹了一口气，有点厌弃这样的自己。
他不应该变得和神里绫人一样。
这样的自己…只会更让别人讨厌吧。
枫原万叶：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十三〗
国崩：哈哈…我就知道跟你扯上关系，他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了。
雷电国崩对自己的情敌毫不掩饰的露出嘲讽的表情与语气，他单手叉腰，微微俯身看着枫原万叶。
相比其他人，这个人对空的失踪没有任何表示。
不过，想到这家伙和空、枫原万叶都闹掰了，不会对外露出什么，也能够理解。
但…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魈对这个人还是会保持着警惕，虽然他们学生时代是经常玩在一起的，但那也只是因为空插在中间。
他们的圈子一直都是不同的，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温迪：哎呀，不要这么大的敌意嘛。大家都是来送送国崩的。
鹿野院平藏：就是，好了好了，先抛开这件事情吧。好不容易把万叶拉出来的。
温迪：诶嘿嘿，国崩这么突然要去至冬？
温迪摸摸下巴，有点好奇。
温迪：家里呆的不舒服嘛？
雷电国崩跟家里的关系并不好，从初中开始就搬出了家自己在外面住。后面因为空的缘故，在中间跟他讲了一大堆的事情后，本人就主动找家人和解了。
这小子应该是那个时候喜欢上空的。
国崩：我可不想靠家里的关系，那些安排我一个都不感兴趣。至冬的话…呵呵…抛出的橄榄枝更有趣。最重要的是，我重要的东西在那边。
温迪：原来是这样，那么祝你前途似锦了。
国崩：谢谢。
雷电国崩看了一眼枫原万叶，心情愉悦。拖着行李箱转身离开，在路过魈的身边时，他用足够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国崩：这是个机会，魈。别让神里绫人抢走了，呵呵…
魈：……
魈是喜欢枫原万叶的，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感，不会主动告诉别人。朋友们就当他还没有找到心仪的人了。
这份情感，他一直埋藏在心里。
但雷电国崩是怎么做到的？
他清楚，枫原万叶对空的情感很深的。
自己是无法插足进去的。
枫原万叶并没有一直颓废下去，他是不会放弃寻找失踪的恋人的。他会到处去寻找，寻人启事什么的，也都有做过。
枫原万叶：谢谢啊，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帮助我，魈。
魈：我也想能够快点找到空。
枫原万叶：魈，你是不是…
魈：什么？
枫原万叶坐了下来，就这样忙了一天了。现在时间也很晚了，但他还不想那么快回去。旁边的路灯亮起，有点刺眼。
他抬起手想喝一口啤酒，但被魈拦下了。对方从他手里拿走那罐啤酒，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枫原万叶：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魈：……
魈心里一惊，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自己应该没有…流露出什么吧。
心里面的慌张，并不会让他脸上的表情出现裂痕。他还是保持着自己冷淡的表情，静静地看着与自己对视的枫原万叶。
沉默片刻，他承认了。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枫原万叶：有点意外。
魈：……
枫原万叶：我以为你其实是喜欢空的，抱歉，之前像防狼一样防着你。
〖十四〗
自上次的坦白，他们两个都很默契的谁也没有提这件事情。
或许，这就是无声无息拒绝吧。
魈并不是雷电国崩这种得不到就跟人闹掰的幼稚鬼，他依旧会和枫原万叶一块寻找空的踪迹。但，他也能感觉到，枫原万叶与自己的距离远了些。
他们找了很久，依旧没有什么线索。
直到有一天，枫原万叶受到了一个文件。魈没有看到上面的内容，但他看见了对方脸色一变，不是很好的样子。
大概率是上面的内容很让人不适了。
枫原万叶：我知道…空现在在哪里了。
魈：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枫原万叶：没…哈…没什么，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我要去找到他，问清楚…
枫原万叶把这些东西都烧了，似乎如果不这样做，被别人知道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魈听说了他要去至冬，提出想一块去。
枫原万叶的状态很不对劲，他有点担心对方会出什么事。
枫原万叶摇摇头，他看上去有点心事重重。
枫原万叶：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他…不会想让太多人知道的。先不要告诉荧，等我找到他，给她一个惊喜。
魈：…我知道了。
枫原万叶单手捂着脸，让魈先回去吧，他一个人想要静一静。
魈：你真的没问题吗？
枫原万叶：…没有，我很好。
他抬起头，对魈说道。
枫原万叶：真的。因为能够找到空，所以我很高兴的。
魈：……
枫原万叶忽然叫住了他。
枫原万叶：魈。
魈：嗯。
枫原万叶：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请替我好好照顾空。好么？
魈：为什么这样说？
枫原万叶没有告诉他原因只是冲他笑笑，然后没有再说什么。
魈不清楚枫原万叶看到了什么，见他那个样子，还是决定让他静一静。
他本以为枫原万叶会带着自己的恋人回来的，然而，他至从上次的见面后，那算得上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对方了。
不应该是这样…
他得到了枫原万叶出车祸死亡的消息。
而空，精神状态很不好。
在葬礼上，他看见了许久不见的空。跟曾经的他相比，变化太大了。没有了曾经的朝气阳光，死气沉沉的。
这么久以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魈：我知道这样很不吉利，但能给我他一部分的骨灰么。
枫原万叶的家人都去世的很早，整个枫原家只有他一个人。死后的葬礼，也只能是他们这些朋友们帮忙。
魈从来没有向枫原万叶特意要点什么，而现在，他想留下属于对方的一部分。就当…对方曾在自己身边的错觉吧，骗骗自己，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的难过。
空看着他，半响，点了点头。
之后，葬礼结束，他拿到那部分的骨灰离开了这个地方。
就当是散散心吧。
魈想去看看枫原万叶曾经看过的风景，或许，他也可以去对方的家乡看一看。
如果，他能比空先认识他就好了。
他们相识于校园里的图书馆，命运让他们相识，碰巧的看中了同一本书。
那一天的阳光正好，从窗子外照耀进来。恰到好处的落到了枫原万叶的身上，那份柔和化进了心里。温和的笑容，落到了眼中，谦和的礼让那本书。
一笑一言，都印在了脑海里。
这辈子，就这样搭进去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耳边传来轻唤声，魈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了枫原万叶。
万…叶。
情不自禁地握了上去。
钟离：怎么睡在了地上？
视线渐渐清晰起来，眼前的枫原万叶慢慢变成了钟离。
梦醒了。
〖十五〗
空做的很好。我会找时间去看看他们的家主大人的。
空挂了电话，心情很好。
百密终有一疏，就算是神里绫人那样精打细算的狐狸。也终于被他找着了机会让神里绫人也体验了一下被车撞的感觉。
现在在医院里抢救着。
空知道自己这行为算什么，不过，他无所谓。本就没有想过要苟活下去的，要死…全部都一起下地狱。
雷电国崩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依靠自己的势力，再加上使用他母亲的势力…空是在利用那个老太婆了。
这样的行为，真的让人感到不舒服。
但没办法…凡是都会有代价的，他从一开始决定要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可就想过了。
几年前，神里绫人找到他，直言不讳的告诉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还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已经不能再犹豫了，不然一切都晚了。
就算是没有神里绫人，他其实也是会自己打破那些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
神里绫人：你也不想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和你讨厌的人在一起吧？你应该也清楚，如果他们真的在一块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神里绫人说的没错。
就算是毁掉，也总比看着自己的东西落到别人的手上强。他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所以…
他一定要阻止！
不过，在看见神里绫人和多托雷有交集，他是有点意外的。
雷电国崩也不清楚多托雷什么时候认识空的，而且，跟他一样，将对方视为所有物。
于是，他们两个的合作开始了。
和别人分享猎物虽然很不爽，但…如果能达到目的，那就没什么关系了。
空对他的报复，无非是情感上的。
他成功了。
他很难受。
尤其是看见他与老太婆恩恩爱爱的样子，心里面就极为的难受。
所以，到头来一场空，他依旧没有得到对方的心。
空我要出去一趟。你要一块去吗？
国崩：…不用了。
空好吧，最好不要想着逃跑。你知道，你现在的家人是在我手里头的。不过，你也是很奇怪。明明对家人显得漠不关心，却还是会因为我拿他们做把柄而乖乖听话。
国崩：……
空神里绫人的事情处理完，下一个就是多托雷了…一个两个，别想逃。万叶…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空走后。
雷电国崩把气都撒在了摆放在这里的家具上，能砸的，他全部都砸了。
他很生气。
既然都痛苦，那就快点去死啊！
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这可不全部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多托雷…
可恶！
那个家伙的结局，未必会比他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