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五十七

虽然我们是被包围了,但是气质不能输,于是我为了挽回狼族贵族的面子,瞬间捏决,一阵不透光的两米的微型龙卷风把我包裹了起来。

龙卷风散去后,我已换上了父亲的盔甲,我的语气里未有半丝慌张,甚至自信心满满:“怎么,抢劫???还是黑吃黑???”

毕竟回到了妖界,我们的灵气得到了极大的补充,还是回家乡好啊,人杰地灵,哦不,都不是。

领头的一只狼察觉到了我的杀气,立刻从狼形化身为人,一阵蔚蓝色的浓烟龙卷风也在他身上包裹着,气场很是叫嚣。

他也会捏决更衣的法咒?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并且只想着怎么解决他。

此时却有个身影从这领头的面前一闪而过用大约三成的掌风一记冲我拍来,幸亏我的武功底子不赖,这才躲开为自己争取了一点活动的空间。

“狼族之人怎能用偷袭?”我就差给他们比中指了。

看来不得不好好应对了,我从内心告诫自己不可轻敌。

所以那偷袭我的人立刻用那把我再熟悉不过的长剑向我下怀刺来,当然,尤霜也成了他的目标。

我推开尤霜,手里的泸渊一剑封喉,顺势格挡,定睛一看那人竟用的也是狼族贵族的无相剑,他身上墨色的盔甲卷席着很是浓烈的妖气在我右臂间躲过。

他的身手很是敏捷,对手的身体机能怎么这么灵活,难道是我在地球呆的太久的问题。

尴尬的是我一脚踢空后,那人将我一个过肩摔。

我幸得身手敏捷,在即将与地面来个360度无痕接触之前立刻转身,一脚踹开他。

一旁一直未出手的白驹却紧紧护着老板娘像是在看戏。

我随着体力下降,眼前有点模糊。

不过抓住时机的我将灵力引到了腿上,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而他看似也像没事人一般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

大约三十个回合下来,敌人收起无相,他的指尖已聚齐精元,我也是个好胜的性子,也许是好久没有与人拼过法术的缘故,我丹田自左臂发起,将灵力再引入泸渊与他对峙,一黑一紫两道法术立刻僵持不下。

我冒起了冷汗,强烈的劲风下我不得不眯起眼睛,刮的我脸可真疼。

与我对峙的人带着的是饕鬄的面具,而让我最为敏感的就是带着面具的对手。

因为我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够了”突然尤霜一声断喝打断了我与那人的法术对峙。

“现身吧,别再藏着了,”尤霜话音随着那掩面的将军摘掉面具而收尾。

他将左上臂的布条摘开,我猛然一惊,竟然是刻着狼族图腾的标志,那人单膝下跪,其余的狼兵体型也有着一层楼高。

他们也皆化为了穿着布衣的士卒。

我看着他们齐刷的一跪,一列让我再熟悉不过的臂章猛的戳着我的每一个脑细胞。

刚刚与我对峙的人,他爽朗的声音让人听着怎么也不像对手:“狼族边塞守将率十七名弟兄见过殿下。”

我杀气立刻骤减,沉淀内丹,将卢渊插在地上扶起守将也不忘提醒他们起身:“诸位快快请起,将军刚刚是在试探我是否有能力带着诸位弟兄重新杀回国都,推翻白驹界骨对吗,”说罢我挑了挑眉。

他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他向我报道,他们是百余年前回国都救急,半路却遭到了埋伏,原本十万人急速骤减,只剩这些幸存下来的。

副将为了保住狼族的边关守军只得屈身在这座城的底下,他们把黄沙掩埋的城池给重建了一下。

他们一直藏身在这荒漠之下。

所以我将尤霜留在这是为了保护我狼族帝国的军人。

这几人就是探路的斥候,精炼能干。

十日后……距白驹一族边塞军营三里。

可不知何故,自从过了那道破烂不堪的城墙后;还有一道仿佛知道我要经过而专门被破坏掉的长桥。

“噗——”这刚刚好的血自这不幸的白驹士卒脖颈处喷出,刀口干净利落,人立刻倒地。

我看着这一身戎装的白驹,比了个大拇指,赞道:“白驹千里,这可是你白驹一族的士卒啊,”说完我也从另一具尸体上扯下来一块碎步擦了擦卢渊剑上的血。

白驹看着这几个道行微末的尸体无奈的扔下那士卒的断臂,叹了一口气,他的一缕碎发也随着他的叹气而遮住了他的一只眼角:“不出三分钟,他就会报信,谁让他是个送信儿的,应该是发现你我了才会这么慌张,还有,他呢只是工具人而已,死有余辜,走,我们去南边。”

我觉得哪里不对劲,立刻喊住白驹:“不是要救那两个丫头吗?我们不是在旅游观光……”

白驹却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先要熟悉地形在趁其不备一举拿下对手。”我一向信任他,但是此刻心中竟有些不满。

可我却还是放下这个念头配合着与他离开。

摇曳的枝叶闲悠悠地挂在枝头,温润的月光下一阵阵鸟鸣虫啼,偶尔几阵夏日清爽的凉风送来远处悠长的花香,清澈澄净的天际是满天繁星。

心情大好; 果然与那十日前的风渊城大相径庭,虽然是边关,却也秀丽的很,应该是过了桥的原因,蛮荒本就地狭荒芜,好景更是少的可怜。

这里的景色可谓是惹人怜爱。

这整个妖界抬眼望去,无论何处都是一派的安静祥和。

我看着这景色心里不禁冷笑,越美的东西越危险。

为什么最迷人的最危险???

突然在我脑子里蹦出的歌词什么鬼???这妖界到底还是妖界,一个局外人根本看不到什么,暴风雨的前奏往往是安静祥和,而真正的杀机存在于每一处每一点。

俗话说得好,趁你病要你命。

在这里,不定何时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强者,才有活着的资格,弱者,要么被强者当做杀戮的活靶子,又或者是被强者圈养起来图份享乐。

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渐渐从模糊转变为清晰可见,那熟悉的狼王禁卫军盔甲的颜色猛戳着我的神经,现在,他就在我的眼前。

而我是出于保护的职责,不得已才出手。

看着逐渐处于下风的狼王专属禁卫军,我掌心灵力聚起,凝固为实体。

迅速抬手毫不留情的挥了出去,只见一片血色劲风伴随着我发出的法术,它很是猛地冲了出去,血锋所过之处一片血雾弥漫,花株植被皆被拦腰斩断。

只听那十几个人数声惨嚎带过。

“唰唰”地血锋掠过后,这突袭未果的白驹一族的驹兵便在下一刻全部化为碎尸,白驹皱眉般的揉了揉他的太阳穴。

哈,这狼族血封杀的威力果然没让我失望,够劲,血腥味有些浓。

妖界的灵力不断滋养着我的内丹,仿佛瘾君子一般让人上瘾。

我挑起嘴角残忍地笑笑,将溅在我手上的血在死去的白驹士卒的身体上擦了擦,低等的士卒就是低等的士卒。

三个狼族禁卫军看着眼前的场景先是一愣,接着面上一松似是明白了什么,眼角上都含着七分劫后余生的庆幸喜悦与三分不明情况的茫然警惕,齐刷刷地望着我与白驹千里,他们缓缓地走了过来。

在见到我习惯拿在手里的泸渊之时他们立马安静下来,脸上的茫然警惕和庆幸喜悦瞬间便被军人所素有的严肃庄严取代,下一刻是部队中专属禁卫军的单膝跪拜:“恐怕您就是狼族殿下了吧,属下早就听您身边的这位说您今日抵达,起初属下还不信,如今……”

他有些激动,“果然是您,殿下,属下终于等到您了!”白驹千里说的?我心里咯噔一响,他怎么知道我今日会来这山谷?未卜先知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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