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二十五

故事很凄美不是吗,但是主人公也有目的性,所以不妨转移一下,接着回忆我们遭遇的那次……。

回到被偷袭的那一次。

除非我们妖界的逃难者主动挑起战争,要不然会一直处于被动。

可终究是有牵绊。

已经支起半边天的尤霜站在圈外在这夜幕星河下,尽力挥舞着手里的武器,身躯敏捷的如同一条,蜕变的龙 。

三灵将直奔凌储都打不过的紫衣领头,瞬时老头一样的秃驴突然冒出,他断掉的手竟然长了出来,并且想要偷袭这白起,白起一脚稳落,浑厚的声音从他那浑身是盔甲的体内发出:“杂种,也配染指我等,还不速滚,艮字,烟落。”那白起的周围长起了一米高的飓风,卷风一般蚕食着这些普通术士,尸体横飞八落,血到处都是。

那老秃驴稳住身形躲开白起致命一击,那些让妖头疼的符纸竟然组成了太极的阵法直奔白起的双腿 。

白驹千里此刻手里的寒霜已经插在了老秃驴的右胳膊上,白起看到后纵身一跃,身体的确很是敏捷,他平静回答:“没听到白将军讲话,滚不滚?”白驹千里的语气声里没有一丝情绪。

那和尚强忍着疼痛摇身化作一阵烟雾离开,离开之后草地上明显有个朱雀的标志……。

敌人的人数还余一半,那紫衣头领依旧在与白起周旋 。

尤霜此时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阵阵虚汗,眼睛里却充斥着常人不能接受的坚持。

玉面将军钟离昧一记赤峰色的杀气扫过,那御起符纸的三个术士已被拦腰斩断,血,到处都是,应该是说,我此刻想呼吸一口纯正的氧气。

无论是遗落在地的内脏,还是如同碎尸一样的身体,在那些死去的术士身上都看不到完整的。

钟离昧应该是体力不支的原由,杀死那个紫衣副将后,他的后背被一个老术士摆了一道。

随后钟离昧背上的这颗佛珠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芒,钟离昧瞬间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龙且手里的长枪一记横扫,烟雾缭绕着带走了那个老术士的性命。

他小心的替钟离昧的后背摘下那颗佛珠随后捏碎,扶起钟离昧叹道:“我们让主公等的太久了,这样下去 ,我等灵力溃散可就不好办了,武安君,该结束了。”那白起听闻后将血红色的法力注入了那杆饮满四十万亡魂的长戟之中,杀气叫嚣很强烈,在他的四周已经冒起了阵阵赤焰。

白驹千里在我们不知该怎么做时将寒霜插在地面上,双手捏决,利用寒霜的灵力将他自己身上的灵力缓缓注入了尤霜的盔甲上,喊住尤霜:“不要动,专心点。”

尤霜只能将身体定格在准备冲杀的动作。

白起的身法不逊于凌储,让我想起了那个曾经听父王口中所讲的杀人如麻的武安君。

不到百人的术士见到不妙,立刻幻出剑阵困住白起,准备制裁。

龙且杀完靠近的术士杂碎,一枪燕归梓雀,地面上凭空长出了一道道的枪头,几十个不怕死的术士瞬间领了盒饭。

效果猛增的剑阵瞬间化为了乌有。

钟离昧幻出一柄长刀,直指偷袭的几个老术士,腥风血雨说的就是此时了——被斩下的术士头颅伴随着血的喷涌划出了一道道完美的弧线。

不知何处出现的魔气让我们倍感不适,眼前一黑。

不能这样倒下,所以就算死亡也要捍卫人类的平安,因为过了大泽市,那么整个华夏就将暴露在妖界的爪牙之下,不能让这些被改造的术士继续染指。

董事会的人来了,手里的无相剑以为没了灵力的支持也消散成了泡沫……。

待我醒时,已是在凌褚家的别墅,白驹和我懵逼的看着彼此。

但是在我昏迷的时候,也闻到熟悉的那股芳香,好像是诗易茜,也模模糊糊看到了孟梭的符纸,也听到了他嘴里的芬芳国粹。

“喂,120吗,有伤员,在*小区*街道办……”

已经醒来多时的凌储和他的手下凌勋以及在楼上呼呼大睡的那俩人类丫头,以及,一个古代人模样的书生??搞什么?cosplay?

孟梭和诗易茜呢,他们不是来救我们了吗。

书生见氛围很冷,尬聊也低声道:“你们昨天打了一夜,你们大部分都是千年修为,却打不过那些低等的术士团体,小主 ,三灵子将可不是这样用的”我们倾听着这书生的说辞,是不是重头戏要开始了。

但是这场说辞被尤霜粗暴的打断:“够了,不要说了,尤若还没醒。”这个房子里,气氛瞬间又下降到了零度,白驹一个激灵问我是不是坐到了空调遥控器。

随后那书生哀叹着摇了摇头,盘腿坐在了地上:“小主,你还在逃避,子岸不解,难道先公将三灵交于你时,你还不想当这御灵师?”。

御子岸???这个名字好像在狼宫的时候听说过。

尤霜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是我未曾接触的杀气。

她转身深吸了一口,继而闭眼呼出:“退下吧,我要休息。”御子岸起身后微微屈身,转身退三步化为了一阵烟雾。

尤霜通过法术给我送来一句话——等到你重回妖界的时候,自然会明白魔灵一族,在整个妖界的重要性。

尤若是尤霜的盔甲,昨夜那场争斗,尤若替尤霜挡下了不少的致命伤,但是同样的代价是自己受伤……。

我担心这谈话被那两个丫头听到,去了二楼悄悄看了一下,见其中一个没盖好被,我进去替她盖好被后,转身走出卧室合上门,走向了阳台,不愧是有钱人,不愧是大户人家,这阳台赶我半个卧室了,白驹在这里打坐自疗。

看着这略显宽敞的阳台,将手放在有光亮的地方,嗯,这样太安逸了。

而且阳光充足,除了身上被灵力过度支配的劳累感,也没别的感受了。

突然出现的魔气在我背后开展而来,两个“如同西装暴徒”一样的凌储凌勋已经起身将我护住。

突然一把飞剑就这样插在了我面前的复古墙壁上,这木头碎的声音应该是尤霜心碎的声音吧,修理起来估计很多钱。

但是凌褚表示不在意,因为我看到了他家也有字画,唐伯虎画的,价值应该很高,要不然就不会放在展柜里了。

魔气随着这柄长剑消失不见,仿佛刚才只是一个警钟。

凌储与凌勋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

凌储顺手拔下这柄长剑,他警觉的眼神还未消失,而手里似有似无的妖气在他的指尖缠绕着,如同遇到了伯乐,凌褚突然会意一笑:“哈哈哈,这柄长剑,似为普通剑器那般毫不起眼,可这剑身的纹路却错横交叉,是人界墨家一派的造诣没错了。”说完还不舍得把玩了一下。

御子岸不知道又是从哪冒出来的:“狼国灭国的时候,兵械库尽毁 ,所以这把算是个幸运儿,这是与寒霜并列的泸渊剑,比你们狼族代代批量的无相剑不知道要高多少倍,虽然没了剑鞘,但是效果不错,凌惜,莫要辜负了它。”御子岸说罢还扒拉一下那无辜的墙壁。

御子岸也知道不该毁坏别人家的墙壁,于是笨手笨脚在凌勋的注视下修复起来,结果越修越乱……

我听御子岸说完后抱了抱拳:“笑纳了,懿我所思,在远道,收。”这是狼族专门收纳法器兵器的咒语,凌储的手瞬间解放了。

不过照例,那天老板娘还是急眼了,御子岸内心可能是急的一批。

凉爽的秋风包裹着时不时落下的枫叶,这落叶很是配合的转了几番随后滚落在地。

余晖尽撒,若是妖界也能这般祥和,也不至于群候再次割据。

两月已过,冬季的寒意,正盛。

云梦泽这座城市,是华夏周边小城,因此,又有这些妖界杂碎,以悬赏为名,来把我当做他们的money,不过全部平安度过,也有一些小插曲。

但是也要帮孟梭恢复他的会长职位。

上飞机前,我向诗易茜道了别,她大方的给了我一个拥抱……。

嘿嘿……。

但是收回口水和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因为老秃驴也去了巴黎,好像是去收购西方的妖怪群体了,所以这次也是以抓捕逃犯为由,去制裁这个老秃驴,我的老对手,在巴黎等好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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