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教堂的人

程一禾：“你是不是疯了？当着那么多人说胡话？”

杨素芳歇斯底里的向程一禾怒吼。

杨素芳：“我没疯，我看见儿子了，亲眼看见的。”

程一禾被气的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

程一禾：“那只是你的幻觉，幻觉，志康走以后，你日思夜想，积怨成疾，每天吃不好，睡不着，精神恍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幻觉也很正常。”

杨素芳怎么也不听，情绪似乎已经崩溃。

程一禾无奈，只能说道。

程一禾：“如果我告诉你，那个畜生，其实，是我杀的...”

乔楚生一听，当即就冲了出去，路垚拦都没揽住。

乔楚生：“果然是你！”

路垚：“听他说完你能死啊？！”

乔楚生：“走吧，程会长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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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生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桌子对面的程一禾已经崩溃，但是却没有说出任何杀马西莫神父的事情。

他觉得不能这么耗下去了，于是和路垚从审讯室里出来，向黎曜站在门口打着哈欠，见乔楚生和路垚出来递给了他们一人一杯咖啡。

向黎曜“怎么样？”

乔楚生：“你觉得呢？”

路垚：“你是主审官你问我？”

乔楚生无奈地摇摇头。

乔楚生：“他确实可疑，以我的直觉来看，杀人的不是他们。”

向黎曜“那刚才阿斗带回来的血衣呢？”

路垚：“你花那么多心思杀完人，明知警察马上到，还往屋里藏血衣这本身不正常。”

向黎曜点点头觉得路垚说的的确在理。

乔楚生：“能不能被人嫁祸的？”

路垚：“不知道，但我觉得八成是教堂的人干的。”

向黎曜“你怎么能确认？”

路垚：“你们跟我去个地方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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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人随后就到了地窖中的墓穴里，这里阴气森森，终日不见阳光，而且充斥着一股腐朽的问道。

在地窖的中央，摆放着三口石棺。两个人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十分干净，毫无尘土。

路垚：“这儿比其他地方都干净，一点儿灰尘都没有，应该刚被清洗过不久。”

不过路垚还是发现了一旁棺材边上有些血迹。他打着手电让乔楚生看了一眼。

路垚：“这里应该就是凶手杀害马西莫的地方，现场那些工具里有把刀，应该就是凶器。”

乔楚生：“刀是马西莫的，这儿又是他的施虐地点，那被清洗的血迹和痕迹就一定没有可能是他留下的吗？”

向黎曜“马西莫长期虐待儿童，几乎整个教堂都知道。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路垚：“皮鞭上有清晰的血迹，可这把刀上完全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乔楚生再仔细看了一眼，那些工具里皮鞭上真的有血迹。

向黎曜“凶手知道墓穴位置，还得知道如何下到墓穴，而作案工具，现场就有，凶手的确是教堂里的人。”

路垚：“把范围缩小到这儿就好查了。”

乔楚生：“能背着尸体顺着绳子爬十多米的...应该只有程会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