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柳虎回乡见母亲 兄弟二人泪相见

“娘!”那个汉子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复州州衙门口大喊道。

“哪来的,泼皮鬼,敢在州衙滋事,给我把他拿下!”州衙门口的卫兵冲着汉子喊道。

“这是俺的家,为何不能喊叫!”汉子从马上跳下来喊道。

“哎呦喂!”那个卫兵讥笑道:“这是你的家?放你娘的臭屁!这是州衙,不是你的家,你是不是脑子馊了,不好使啊!”

“你这厮,为何要骂俺娘!”汉子拿出杀猪刀说。

“嘿嘿!你干嘛,老子骂的就是你娘,来打我啊!”那个卫兵看着汉子手里的两把杀猪刀大笑道:“干嘛,猪不好卖,来这寻亲呐!”

“你别欺人太甚!”汉子看着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喊道:“看什么看,想变成肉泥吗!”

“喂,你这泼皮,不敢与我们计较,却去欺负老乡们,可还有些脸皮,我告诉你,要是你现在离开,我就不与你计较,要是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个卫兵拔出腰间的大刀喊道。

“不知好歹!”汉子说着就向衙门口闯去。

“快……快把他拦下来,别让他过来!”那个卫兵有些慌张地说。

那些站在门口的卫兵就上前想拦住他,可是那汉子,哪在乎这些卫兵。一把就揪起冲向自己的卫兵,头对头使劲地一撞,两个卫兵就晕晕乎乎地倒在地上。

“一群饭桶,看我干甚,还不赶快上呐!”那个卫兵骂道。

其余的卫兵就上前想拦住汉子。汉子敏捷地一跃,两脚就把冲过来的卫兵给踢撞在墙上。

那个大喊大叫的卫兵看到其余的人都倒下了,就快步走向大门,想逃避毒打,他正要打开大门,就被汉子一把抓住,举起来,往外面一扔,都把衙门对面的包子摊给砸倒了。那个卫兵,扶着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刀,想从汉子身后来一刀,可没想到,那汉子猛地一转身,抬起腿,重重地踢向那个卫兵的胸口,飞出了两丈远,又倒在那个包子摊上。汉子转过身,又来一脚把衙门的大门踹开了。那门直接撞在吴管家的脸上,把那原本脸上就有伤的管家又平白无故地送了一道疤。吴管家蹲在地上捂着脸大喊着求救。可是汉子被管家的求救给激怒了,一把抓住管家就把他往池塘里一扔。

“何人,敢在大闹州衙!”柳裕拿着书看着汉子喊道。

汉子看着柳裕急忙向他身旁跑去。在柳裕身后的卫兵看见汉子冲他跑来,就拔出刀拦住了汉子。那汉子哪是服气的主,看见有人拦他就张开那双大手,抓住卫兵往那池塘里丢去。刚刚从水里爬起来的管家又被卫兵给撞倒在水里。

“你可是柳裕?”汉子抱住柳裕问。

“正是在下,你可是有何困难?”柳裕问道。

“以前俺倒是有一个困难,但是现在没有了!”汉子使劲地拍着柳裕的背笑着说。

“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这样搂抱着我……”柳裕想真脱开汉子的怀抱。

“弟弟啊!哥哥找你们找的好苦啊!”汉子哭着说。

“喂!你为何叫我弟弟,我可没有哥哥,更从未与人结交过!”柳裕摇晃着手臂说。

这是柳氏似乎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就走了出来。

汉子抬起头看到柳氏就问道:“那位可是你娘?”

柳裕转过头看着柳氏说:“对,那位正是我娘!”

汉子迅速松开手跑到柳氏身旁,跪在地上哭着说:“娘!您可认识我了?”

“你是……”柳氏缓缓地蹲下看着汉子哭着说:“虎子……”

“娘,虎子终于找到您了!”汉子抱着柳氏大哭着说。

“娘,为何裕儿从未见过哥哥?”柳裕问。

“十四年前,我被你们的亲生父亲休掉后,就独自来到了这玉沙县,可是当年我对这里不熟悉,后来遇到了,胡妈妈。是好心的胡妈妈收留了我,可是没想到我有了身孕。那时我才知道,我是可以生孩子的。后来是村子里的接生婆李婆婆帮我把你们兄弟两接下来的!”柳氏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哭着说。

“娘,那为何只有我和你在一起生活,那哥哥去哪了?”柳裕问。

“当年有一个叫缪仝的军官,来到这里度假时,遇到了你那调皮的哥哥,就跟我说,我一个妇人单独养两个孩子不容易,他看你哥哥长得壮,想把他纳入自己的军营里,长大了这宫廷的俸禄高,能回来好好的孝顺我。当时我没有同意把你哥哥交于他,但是他又说了,他希望军营之中能有一个孩童,调皮的孩童可以让营帐之中多些乐趣,不会让将士们感到压抑,他还说这样的话也相当于造福国家了!我当时听见造福国家,就答应了缪将军,把你哥哥交给他。那位将军也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每隔两个月都会派人带着你哥哥回来,还会给我一些银两。你的那些书都用那些银两买的。转眼你两就有十岁了。将军说要让你哥哥在军营里好好的锻炼了,不能经常回去看我们,所以,我就带着你去宋州居住,能经常去看看你哥哥,后来将军说,那辽人向我们进攻了,以后就不要再来看他,要不然可能就会扰乱他的心绪和志气,所以我就带着你回来了!”柳氏握着虎子和柳裕的手说。

“娘,上次我从京城回去的时候,听说将军被人杀害了!”虎子说。

“你说什么!”柳氏惊讶地说:“将军那么好的人怎能会遭到贼人的杀害呢!”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说那缪仝将军因包庇山匪,劫持太子,他怕皇上派人抓他,就连夜赶回了老家阳谷县,后来不知为何被人杀害,那阳谷县令浑澹因查不出凶手,自缢而亡。现在圣上派开封府尹彭大人来查此案!”柳裕说。

“什么劫持太子,这可是死罪啊!”柳氏皱着眉说。

“你说的彭大人可是那彭梦楼?”虎子有些慌张地问。

“正是他!当年我被朝廷分配到滑州时,彭大人他还是滑州知州,我就是他的助手,我现在在官场上的一切理数,都是当时彭大人教于我的。”柳裕说:“我记得那年我进京考试时,那监考主官就是他。就在一年前他担任主考官时,遇到有几个考生贿赂他和其他的考官,彭大人不仅仅拒绝了贿赂,而且还直接就剔除了那几个考生的资格,判了重刑。那几个考官也被判了受赂,渎职,后来被斩了。总之只要他在考场,没人能刷出计量,即便能耍出计量,此后也就过不上好的日子!”

“别人说他清廉,我一开始还有些不信,现在是真的信了!”虎子打了几个寒颤说。

“既然我弟兄二人重逢,定要好好地喝一盅!”柳裕笑着说。

“彭大人我们您看!”乔谭指着墙边的两个血字说。

“虎……子……”彭大人看着那两个血字懵圈的说:“这……这是什么意思!”

“虎子,是不是大虫干的事?”乔谭一脸严肃地说。

“一派胡言!”秦梓懿看着字说:“这一看,肯定是闯入府中,杀人性命的人的名字!”

“好玩呢,这个人的名字跟闹着玩的一样!”乔谭说。

“依我看呐,这个人可能跟这徐氏认识或者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甄茗看着血字说:“也有可能是,那个人某个特征……”

“这不无道理!”彭大人看着血字捋着胡子说。

“彭大人呐!您就饶了他吧!”一个老爹就情道:“鲁壮士他可是为我们县除了一个大害呐!”

“老爹,您就别这样了,我早就听说彭大人他主张秉公执法!”鲁吉憨笑着说。

“鲁吉,你酒醉不省人事,犯下杀人罪,但本府顾念你为本县除了一个招摇撞骗,捋掠妇女的恶徒。你虽做下造福乡里,但有杀人之罪,本府判你半年牢刑!你可有辩解的?”彭大人说。

“草民,心服口服,定会安分的服刑!”鲁吉看着彭大人说。

“嗯,来人呐,带他下去!”彭大人喊道。

“大人,我有一个请求,大人可否答应?”那老爹看着被狱卒带下去的鲁吉说。

“陈老爹,您有什么什么请求,就说吧!”彭大人慈祥地走到老爹身旁,把他扶起来说。

“这……鲁吉,来我们也有一段时间了,当时来的时候,除了屁股上裹着一块麻布,身上是寸衣不着。这乡里乡亲的都很照顾他。他呢也之恩图报,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后来这县老爷问他是从那里来的时候,他说是从辽人的战俘营里逃出来的。那县老爷知道了他的来历就安排他做捕头。有一次他喝醉了,就说从小没有爹娘,无亲无故,只有一个结拜的兄弟,也战死在了辽人的刀剑之下。所以我想让您把他收下,也好歹让他有个家啊!”陈老爹说。

“这……他在这里也不是挺好的嘛,为何要让我把他收下呢?”彭大人不解地问。

“诶,鲁吉他人是不错,就是脾气大,之前有一个将军回来。哦!就是那个缪仝缪将军,这鲁吉不知因何与他发生的了口角,还把将军手里的士兵给打伤了。不仅仅这样,他只要一喝酒,脾气就不自然出来了,到处撒野,那次县老爷做错了事,他都把县老爷给打一顿,我是怕他在这里无拘无束,再生事啊,您威慑力大,能管住他。”陈老爹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啊!行,那等他出来,那这这张纸条去找我,我便收了他。”彭大人写了一张纸条递给陈老爹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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