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锦臂鬼韩奎责骂都头 玉面鼠晁璋夜寻黄宠

话说神宗,因为五路伐夏未果,抑郁而终,策划此次战役的众臣中的彭梦楼被奸人陷害,被哲宗贬到了梁县做了知县。元符七月正值酷暑,干旱降临,各个地方都出现了渴死人的消息,梁县也不例外,热死之人,已上千人,腐尸遍地,蝇虫猖狂,再加上八月降下大雨,使得瘟虫肆意,百姓苦不堪言,遍地腐尸,瘴气熏天。由此件事引得匪寇崛起,且不说有多少匪寇,就那山东济州梁山上的匪寇,也已将人吓得尿裤子。自从梁山,玉猫,薛玉龙,带领师兄弟,离山协助彭梦楼处理案件,就未曾回去。空山唯留师祖闭门修炼。可这梁山,应和天时地利,就引来了一批批的匪寇的目光,但都被师祖所设机关给拦住。唯独有一个名人送绰号白衣秀才的王伦硬闯上了梁山,找到师祖,与师祖大战几个回合,被奸诈的王伦用毒针刺死。便与摸着天杜迁、旱地忽律朱贵、云里金刚宋万把持梁山。到处打家劫舍,欺贫欺富,就连缺手缺脚的老人家也不放过,那真可谓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

彭梦楼眼看百姓死于非命,又气又无奈,朝廷所发赈灾粮款却被王伦等人抢夺过去。宋徽宗钦派人去调查,所去查案的大臣,多数非命于半路,唯有少数活着,但也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徽宗大怒放下圣旨,钦派彭梦楼去严查此案。

“彭梦楼,这是圣上的旨意,你还是快快前去调查此案,不得耽误!”一个太监说到。

彭大人领过圣旨,即刻答应,连夜离开梁县,前往前往济州。

“彭大人,下官时文彬,在此恭候多时了,还是赶紧进屋。”一个年过半百的官人说。

彭大人跟着时文彬来到了客房。

“彭大人,这梁山上的匪寇实在猖獗,闹得百姓民不聊生,我等派人前去捉拿匪寇,都被击回来了,伤亡甚重呐!”时文彬无奈地说。

“大人,这厮又在挑戏民妇,被俺们给抓了过来!”一个魁梧大汉左手持刀,右手提人走到时文彬面前说。

那小厮低着头,双手架在脖子上,颤抖这弱不禁风、骨瘦如柴的,句话不坑。

“这位是?”一个面目黝黑,身材低矮,头戴乌纱的汉子看着彭大人问。

“哦!这位是开封府尹,人送绰号独脚仙的彭梦楼,彭大人!”时文彬起身介绍道。

“彭大人!”那壮汉丢下手中的小厮说到:“小的雷横人送绰号插翅虎!”雷都头笑着说:“这位是我的哥哥,宋江,人送绰号及时雨!”

“敢问,彭大人此次前来有何事?”宋江问。

“彭大人,此次前来,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来抓梁山匪寇,王伦等人!”时文彬说。

宋汐盯着眼看着宋江说:“小女不才,姓宋,名汐,江湖人称澈玉姑。小女子早就听得宋押司大名,已仰慕许久,今日能与彭大人前来,见到真人,三生有幸。”

“哈哈!”时文彬笑着说:“看起来我麾下都是名人呐!”

“姑娘,过奖了,宋某,并没有江湖上人如此厉害,也就是小小押司罢了,到如今能在时大人麾下,也是我三生有幸。本以为这样就已知足,曾不想,彭大人也能来此地,那小的真可谓是,前世焚了千香,才能修得这等福气!”

“哈哈!”时文彬再次笑道:“看起来昨夜给你的糖糟有点多!”

“大人,昨夜给与我的糖块和醪糟,实在是太美味了,一晚上就食尽了!”宋江说。

再来说,除了梁山匪寇,猖獗。远在无为军,所控的巢湖也悄悄的崛起了一个农民军,竖大旗自称姥山无畏军。乍一看,那统军的首领韩奎,便就是那原巢县知县,因杀了与妻子私通的秀才,被官府缉拿,走头无路,便与郓城县偷邻村青石塔的托塔天王晁盖的表兄晁璋,一同登上姥山,自称为王。

先说这晁璋,郓城县人氏表弟是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从小就不学无数,到处欺负同龄孩童,若是有人与他反劲,他便拳脚相加,直至此人屈服,若不然,抄着棍棒,带着众人,前去那人家中,东打西敲,只要能是落地能响的,定逃不过他手中的棍棒,且先不说他抄了多少人家,就连那郓城县知县都尝过他的棒子。虽然他行事作风粗犷,但也是一个俊俏之人。此人长得如同天宫中的仙人,又比锦毛鼠白玉堂还要俊美,人们就擅自为他起了一个绰号“玉面鼠”他的那番长相实在是没得说,就连当朝公主都对他有爱慕之心。据说公主还把他的肖像挂置于寝宫之中。公主曾几次亲自前到郓城县提亲,他都把表弟晁盖推至前面,充当自己,或又以身患重疾不得乱走。后来怕自己被公主寻到就便来到了巢县。由于从小喜欢舞枪弄棒,武艺超群,便被人送绰号的锦臂鬼韩奎收入麾下做了步兵都头,掌管巢县的步兵军马。却不料被一个叫走黄泉黄宠给陷害。

“哥哥,就是这猪脸黑厮,调戏民妇,被我亲眼所见,等我抓住他了他却说我抓错人了!”晁璋握着那个黑面小厮骂到。

“贤弟,你且先把这厮放下,我倒要好好的问一下!”韩奎说。

“大人呐,这家伙,好不讲理,我根本没有调戏民妇,这家伙性口雌黄呐,大人您一定要为做主呐!”那黑面小厮委屈的说。

“你且先别哭诉,你姓甚名谁?”韩奎问:“我看你,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人啊,哪里人氏?”

“会回大人,小的姓黄名宠,人送绰号走黄泉!滁州人氏,家中被匪寇给洗劫一空,无人存活,若不是我装死,也便死在了茅屋之中……”黄宠扑通一下朝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委屈地说:“小的生性胆小,哪敢去做那种龌鹾之事呐,定是这位官人看错了,还望大人明察啊!”

“哥哥,这……”晁璋急忙的喊到。

那黄宠还未等晁璋话音落完,就插上嘴委屈地说:“大人呐,您可不能徇私啊!”

“你……这黑猪,此话何意?”晁璋急忙的举起拳头问道。

“啊……”黄宠似乎被晁璋的那个长满茧的拳头给吓晕了。

“贤弟,你莫戏耍于我,我看这小厮骨瘦如柴,弱不禁风,哪敢去调戏民妇呐!”韩奎皱着眉头说。

“哥哥!那按于您的意思就是把这厮给放了?”晁璋问。

“那又如何,一没他调戏民妇的证据,二没人证物证,如何定罪啊?”韩奎问。

“哥哥,我就是人证!”晁璋拍了拍壮士的胸脯说。

“好!既然你是人证,那你可记得,他所欺淫的妇人叫甚,或是面相如何?”韩奎问。

“这……”晁璋急急慌慌地拍了拍脑袋说:“大晚上,不曾看清那受欺的妇人面相如何,就更不要说叫甚了!”

“那就便罢,让他去吧!”韩奎走到黄宠身旁缓缓地蹲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那黢黑的脸说:“不必在此诈死了,你走吧!”

“大哥……”晁璋疾步拦住那黄宠看着韩奎怒道:“哥哥,你好生不明事理……”

“晁璋,不得胡搅蛮缠,快快让他去,不然我就依法处置于你!”韩奎走到晁璋面前说。

“诶……呀……”晁璋无奈地放了黄宠离去。

晁璋不舍地看着黄宠离开县衙,扭动着身体,好不自在的模样。

“你……呀……”韩奎说:“你……做事从来不想后果……”

“我……又怎么,是那黑厮欺良妇,又不是我,再说了,我是这巢县步兵都头,捉拿欺民之徒,本就是我的职责,有何错之?”晁璋吵着韩奎脸上喷着唾液喊道。

“你说他是,万一弄错了怎么办!”韩奎说:“哎呀……贤弟你就莫生气了,我现在就给你安排一下,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那黄宠,盯着他……”

“为何,这差事我不去……”晁璋说。

“耍什么孩子脾气,那你要是去,我就给你去说媒,你看如何?”韩奎笑着在晁璋的耳边小声地说。

“哥哥,此话当真!”晁璋瞬间就从怒气中跳了出来。

“你看哥哥何时戏耍与你!”韩奎说笑着说。

以是夜黑风高,街巷中除了风声就还有那乌鸦和夜猫子的呼鸣声。晁璋为了能找到证据,便带领着手底下的小卒在街巷巡查。

“嘿嘿……上次让那王八蛋发现了,现在又有知县大人给我撑腰,你就认命吧!”那黑厮在一个悠长窄巷中发着淫威:“小娘子,不要躲,你就从了我吧,我是不会亏待于你的……哈哈”

好不巧那黄宠的淫笑声传进了晁璋的耳朵里。

“你们有没有听见又什么奇怪的声音?”晁璋看着小卒们说。

“回都头,有,我们有听见!”那三个小卒商讨了一下便异口同声地回道。

“不知在何处,我们分头寻找。”晁璋说着就独自向前走去。

“救命啊……救命啊……”那一声声憔悴,害怕的声音愈来愈近。

晁璋走到一个巷道中,就看见那黄宠在对一女子做下贱流氓之事。晁璋缓缓地拔出腰刀,亲亲地走到了那黑厮身后,急速地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你这厮,胆子真的不小……”

那黄宠似乎得到了哪里来的神力,一把抓住晁璋的手臂和大刀,快速转过身,使劲一脚把晁璋踹出两丈远。随后他急忙捡起地上的刀,掳住那一已衣衫不整的民妇,把刀架在她的脖颈处,冲着晁璋骂到:“你若在向前,我定让她生不如死!”

“你这厮……”晁璋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句熟悉的声音。

“晁大哥,你莫来,这狗贼有同伙!”

“如玉……”晁璋大怒:“你这黑厮,放开俺女人!”

“哈哈……”黄宠淫笑着说:“那可真不巧,他得给我生孩子了!”

黄宠话音刚落,就从两边的屋顶上跳下来五六个人,他们用网把晁璋绑了起来。这是时那几个跟随晁璋的小卒寻着声跑了过来,正要拔刀,却被从身后而来的一个壮汉用大刀劈死在了巷口。

晁璋实在是忍无可忍,想那几个狗贼肚子上打去。那几个狗贼,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晁璋打翻在地。晁璋顺势撕破网兜,大步向黄宠面前走去。一把抓住黄宠的臂膀,向外一拧。黄宠疼痛难忍艰难的松开了手。晁璋又是一把把如玉姑娘挽到怀里。没想到那砍死小卒的壮汉,从晁璋身后给了重重的一脚,那一脚又把两人给踹开了,如玉姑娘又回到黄宠的怀里。晁璋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抬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刀,一把手拾起刀,一个翻腾起身,就如同鲤鱼跃龙门一般,矫健,飒荡。就于那壮汉劈去,哪曾想,那壮汉比自己高出半截。壮汉不慌不忙地抬起脚就向晁璋的胸口踹去。这重重的一脚飞出两丈远,重重地撞在青石砖墙上,晁璋急忙用刀尖使劲地抵在地上撑起了已经虚弱的身体,再一撑劲,人就倒立在空中,向前一翻,就把刀搭在黄宠的脖子上,又是顺势一脚向他的腰窝处,重重的踹了一脚。那黄宠直接撞在了旁边的墙上。那壮汉举起大刀奔向晁璋。晁璋把如玉姑娘推到身后,蹲下,一个扫堂腿,就把壮汉绊倒在地上,在壮汉倒地前,晁璋又一脚蹬在他的喉结处,随后左手撑在地面,身体腾空而起,两脚都蹬在壮汉的鼻梁和面部,又是一脚踢在他的心口。只见那壮汉在空中急速的转了几圈,撞在了旁边的墙上,在壮汉落地那一瞬间,晁璋把手中的大刀向壮汉扔去,“噗嗤”一声,刀刺穿了壮汉的腹部,刀剑深深的扎在墙中,壮汉也被钉在了墙上。黄宠看情况不妙,起身想逃跑,可是他的手脚那有一个步兵都头快呐。晁璋一个腾空一翻,就翻到了黄宠面前,疾恶如仇的瞪着黄宠,紧握拳头,一拳就把黄宠给打飞出一丈远。可能是打到了要害处,那黄宠趴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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