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

莫陌：(蒙面人，你怎么出来了……)

莫陌的脑海里闪过一个蒙面人的身影。

莫陌：(怪你，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第二天莫陌起得很早，他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便夹着公文包匆匆出了门。

他下了公交车就直奔公司附近的公厕，几分钟后从公厕里走出来去了A座。

莫陌：(虽然我已经被公司吵了鱿鱼，但是当时我没有上交门禁卡，所以在公司的各个部门之间我仍然畅通无阻。）

莫陌觉得口渴就去茶水间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隔壁的工作室穿来的敲击键盘的声音连绵不绝。

莫陌：(我本来也应该坐在那里。)

这时突然一阵尖锐的声音，莫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按住颤抖的双腿继续喝着咖啡。

莫陌：(这泼妇大抵是又在使唤别人给她倒咖啡。)

莫陌：(谢天谢地，终于不用给这臭婆娘端茶倒水了。)

莫陌：(哼，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尽心尽力伺候着她，她却还要在老板面前贬低我。)

莫陌把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一次性纸杯没他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莫陌：(今天过后，你们都得尝尝失业的滋味。)

又过了几分钟，莫陌已经站在了老板的办公室里。

莫陌：这是我的检查单，那天我住了公司给我安排的不干净的酒店。

莫陌：自那以后我染了病，这算是工伤，公司必须给我补偿。

他把检查一页一页摊在老板面前，他直勾勾地盯着他，有种鱼死网破的气势。

对方却继续我行我素，对他的那些检查单根本不屑一顾。

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再有什么问题可以和他的律师谈，然后就叫保安把莫陌轰出了A座，并没收了他的通行证。

莫陌：我告诉你个王八羔子，风水轮流转，咱们走着瞧！

莫陌抓狂地在A座一顿口吐芬芳，直到他骂得口干舌燥了，才买了瓶水回家。

公寓楼里，莫陌透过窗户望着A座的屋顶，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他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想起，莫陌镇定自若地打开了门。

警察问了莫谟几句话后，用封条封住了门。

莫陌透过窗户望着A座的屋顶。

莫陌：今天A座里的灯不会亮了。

(街道上空无一物，大人不能出门工作，孩子不能出门上学。）

莫陌：这种情况如果能持续一个月，就他那个小公司，破产是毋庸置疑的。

楼下的警戒线把公寓楼整整围了一圈。

穿鞋白色连衣裤的人把自己裹地严丝合缝，站在临时搭建铁皮屋里，看着眼前的一堆试管。

房顶上的管道已然生锈，吊车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立在一排排楼房当中一动不动……

嘀……嘀……嘀……

手机铃声响起。

莫陌：（是串陌生号码。）

莫陌：（我都活成这副鬼子样了，还有谁会在意我。）

莫陌按下了挂断键，他站在窗边看着黑夜里黯然失色的A座。

他不吃不喝也要盯着A座，却不知道有人也在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