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
晨日的太阳总是异常的耀眼,铠随着鸡鸣起床,本以为自己是最早的一个,没想到这吃早上饭就跟张良和刘邦碰个正着。
张良早起全是正常,但刘邦......看那死气沉沉的样子都是不正常。
铠舀了一勺米粥放在嘴里想到了刘邦的房间在张良附近,张良一个动静他都能接收到,再加上刘邦对张良的感情,这早起也是能理清的了。
“啧,别靠我。”张良品了一口豆浆,谁知刘邦毫无精神的耷拉在他身上,这惹的张良一顿生气。
“别......别生气。”似乎这一靠,刘邦已经进入一半的梦乡了,嘴里虽然说着别生气,但身体还是一动不动。“铠,你.....你别忘了.....我俩的约定啊~”说罢,刘邦还笑了笑。
“哦~约定?”张良又饮了一口豆浆看向铠。“守约不在的这几天,你这是移情别恋了?”
“快滚蛋吧,我在眼瞎也看不上这人,他眼里有谁,你心里明镜。”
“不,我不明镜。”张良将碗中的豆浆一饮而尽,动作快捷稳重,胳膊带动的肩膀也没有起多大的浮动,而刘邦依旧稳定靠在上面,似乎已经深进入梦境中了。
“呵。”铠冷嘲了一下。
他能不懂?那太假了,这世界人谁都可能不懂,但他张良最不可能。
日光在空中产生了丁达尔效应散在张良的背上,君子如玉,温文尔雅,举止端庄,似乎省怕肩膀上的人摔下来似的。
这种毫无违和感竟产生了一点浪漫感,也引得铠不在去看他们俩,因为他怕,怕因为想守约而哭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但没说过想老婆就不能哭,再加上以前自己对他做的种种在和自己失忆他对自己做的种种对比,自己真的就不是个东西。
想守约了,不是一点半点的想。
“那个......等到西北区的时候,我能直接去看守约吗?”
“怎么不行?他可是你的人,这可是合法的。瞅你这样子是在害怕什么吗?”张良倚着桌子说道。
“有点,毕竟我俩许久没见了?”
“许久?那能多久了,一年都没超过呢,你知道那些过苦日子的人为了养家糊口将孩子仍在父辈那边有多少年没见了吗,他们都没怕因为没回家的日子太久而不敢回去,你又害怕什么?”
“不一样。我做过许多对不起他的事。”
“会解开的,你多多少少也得相信你们这么多年的情。”张良拍了拍铠的肩膀,因为幅度过大,这让肩膀上的刘邦立马惊醒。
“谁!”
“.....好了,我吃饱了,走了,一会儿我们就动身去西北区,收拾好行李。”
“嗯。”铠点头回答。
“诶诶诶?!!”刘邦彻底醒了,见张良都走两步了,本想追过去却被按了回来。
“吃早饭去,这路上可不会为了你停车买早饭,我们不是旅游去了。”张良冷眼相待。
明明刚才他还不这样的,怎么这会儿就变了样子,真的....不科学!
“快吃吧,你这菜一口没吃,还都快凉了,别到时候吃坏肚子到时候让部队走走停停,别忘了,我们不是去旅游去了。”铠也起身,提醒着刘邦。
“诶,一说这个,铠你当时和我的约定......”刘邦猛然抬头,可环顾四周都不见铠的身影。“跑的这么快的吗?”
当然,他早都迫不及待了,从昨天这心都一直在猛烈跳动,他想和守约说好多话,想去看他的伤势,想和他道歉,想继续留在他身边守护他,想把他带回来,然后继续退役,并释放他自由的陪着她玩闹..........
附在嫩叶上的露水还没完全蒸发,部队的行动声就已传遍西北边。
太阳东升西落,东边此刻都已经亮满了天,但战士们却选择了太阳还没有照射的黑暗地方。
他们背着太阳的光辉向着前方黑暗走去,别看他们超载体多,但找一个能让身体发亮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但他们此刻都满背金辉,那些军装就跟个晶莹透亮的盔甲似的反射着太阳的光辉,让人看了都睁不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