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 一分为二的生命（60）

陆砚才保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

他抬手握住阿瑶上臂靠近手肘的部分，轻轻往自己所在的方向拉拽。

像是把刚刚挥动双翼飞起来的蝴蝶轻轻抓回掌心。

阿瑶没有拒绝，反而转头看他一眼。

确定安全后，顺势坐在陆砚才用双腿圈起来的柔软安全区内，被安全保护着的阿瑶高兴地翘着脚。像极了一个人窝在单人沙发里，左右两边扶手如同抱着自己的两只手。

安稳程度堪比睡在母亲臂弯里的小婴儿。

瑶：砚才哥哥。

瑶：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

她坐在陆砚才的怀里。

用别扭的情绪撒着甜甜的娇。

一边享受着被有力双手环抱的幸福，一边目光向上看着陆砚才并撅嘴抱怨。

陆砚才：你都跟我都说什么了？

陆砚才在对待阿瑶的时候似乎有使不完的耐心。

就是无论她以怎样的情绪说怎样的话。

他都笑呵呵地回应。

瑶：我是说！

瑶：你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看了。

阿瑶蜷在陆砚才怀里。

仰头抬眸看他。

又是努鼻子，又是皱眉头，满脸一副无可奈何到快要长出倔脾气的边缘。

陆砚才：为什么呢？

瑶：因为阿瑶已经是可以谈恋爱的大姑娘了。

虽然阿瑶仰头挺胸地宣布自己已经长大。

可是我觉得。

除了与她谈恋爱的云中君。

包括鬼谷子、庄周，甚至是东皇太一在内，但凡和阿瑶有过交集的人，都不曾把她当作是真正成年的大姑娘。

不管阿瑶怎么赌气反驳。

怎么用长大的标志来证明自己。

在大家的固定视角下，她始终都是一整个过年队伍里最受欢迎，最受保护，也最易逗玩 的团宠。

陆砚才：是是是。

陆砚才：我一直当你是大姑娘看呢。

陆砚才笑着敷衍她。

怀里仍然抱着像是大半人高的布偶娃娃一样的阿瑶。

我越看这个场景越觉得熟悉。

想来想去，脑汁都快被我紧锣密鼓的思考榨干了，才想起来陆砚才和他的小侄女儿——也就是他亲姐姐家的女儿——一大一小两个人在一块玩儿时，我有幸见过几次那样温馨的画面，就是和现在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他小侄女儿把他的两只手臂和胸怀自然而然地当成是摇篮。

每次都和金丝猴儿一样紧攀着陆砚才的手臂。

永也与危险绝缘似的。

那时这位跟陆砚才膝盖一边儿高的小人儿，不知为什么，就像相信天空用手摸不到一样相信陆砚才带给她的安全。

沈无衣你快放开她吧。

陆砚才满脸是对享受了“天伦乐”的满足。

可是阿瑶不这么想。

云中君肯定也不会这么想。

陆砚才：放开她干什么？

陆砚才：我还没抱着她往天上扔两遭呢。

陆砚才：是不是阿瑶？

瑶：这个......

阿瑶神色为难地看着我。

她就好像是过年时被喝多了酒的爷爷或姥爷围在怀里稀罕的孙女。

一面知道是对方爱自己才这么做，不想拒绝得很明显，伤了长辈的心；一面又被喝了酒后的口气熏得不行，想尽快逃离污浊的空气。

沈无衣一会儿云中君来了。

沈无衣不用爪子给你挠毁容了算你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