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老板。

“该不会所谓的守护灵，也是你胡掐的吧？”

既似提醒又像怀疑的问话，让花情月叹了一口气。

要不还是把该说的都说了？实话实说，还少费点力气。

有些真实的事情听起来很奇怪，他要是不信，那她也没办法了。

杏眸中氤氲起一种怀恋，花情月挑挑拣拣，打算长话短说。

“嗯……你可以把我当守护灵。只是，下面有些事情，你听好了……”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在花情月说的时候，他总有种在听另一个陌生人的人生的感觉。

离谱的事情多了，禅院甚尔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所以，我以后叫做伏黑甚尔？”

“嗯。别问原因，问就是我也不知道。”

“我还有了一个儿子？”

“对，他叫伏黑惠，比那时候的你靠谱多了。”

“我还有一个干女儿？”

“嗯，伏黑津美纪，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

“……”

人生中最离谱的事情，不亚于从一个人口中得知自己未来的人生。

好在禅院甚尔的接受能力还行，除了问题有点多以外。

“那你是怎么从那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

他的话音一落，花情月就顿住了。

这小鬼还挺机灵的，明明是被她模糊略过的一点，都能被他挖出来。

“就是那么过来的呗。”

废话文学，永不过时。

仿佛知道从花情月嘴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禅院甚尔才停止在这种问题上深挖。

至于那种“你还会走吗”这种问题，现在问……

可没什么意思。

“那我和你当时是什么关系呢？”

闻言，花情月嘴角微抽，无奈的神色在杏眸中晕开。

很好的一个问题，下次可不要再问了。

再问，可就不礼貌了……

有一说一，花情月扪心自问，她和那时的伏黑甚尔关系其实挺微妙的。

既有老板和被雇佣者的关系，又有点近似于朋友的关系。

不过那是排除了花情月和甚尔之间装点了暧昧泡泡的气氛之下……

“那么不好开口，是仇人么？”

兀地，听到禅院甚尔的问话，花情月才回过神。

“啊？不是。简单来说，我是你的老板，长期的那种。”

“哦。”

她怎么说是一回事，禅院甚尔怎么想又是另一回事。

在花情月的话语中，自己那时候很强了，就算需要钱，也会只是打一份短工，一有了钱就罢工。

没钱了，再找工作就是了。

就算是另一个自己，倘若不喜欢一个人的话，绝对不会安心待在一个人身边，一直为她做事，还去了咒专当老师……

嘛，当老师这种活儿，一听就不会是他爱干的。

一个简简单单的“哦”字，在不欲多想的人眼中就是那么一个“哦”字。

这件事就那么轻轻松松地被揭过了。

之后的日子里，基本上就是花情月教，禅院甚尔学的模式。

当然，在甚尔练习的时候，花情月常常会选择溜出去一小会儿。

不过每次去的时间不长，回来的时候还会给甚尔带一些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