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四周目：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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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爱经常被用于诗歌中，总有人费尽心思夸赞它的美好，也有人不着余力地将其踩入泥地。

总说爱很好，可爱不能用喋喋不休的嘴上话来证明一切。你可以为我读百来篇有关于“爱”的诗歌，但如若你只是嘴上做功夫，那么这份爱是廉价，虚有其表的。

因为你不爱我，所以你连替我挽去碎发都不曾做过。

因为你不爱我，所以你的心思可以轻易地从我的脸上转移到追着蝴蝶的小猫身上。

因为你不爱我，所以你连亲吻都不愿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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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门的那一刻什么话都未说出就被先一步打断，个高腿长的男人伸出手将那沾着雨珠地袋子贴在他的脸上，就见男人打了个哈欠慢悠悠道：“纪念品。”

“你去哪里？”他启声问，眼神下落从敞开的袋口一眼望见了那尊透明的小熊玻璃雕像。

男人把门带上，然后略过他向客厅走去。赤脚发出的沉闷咚声裹挟着他的话音一并传递给他，“芬兰。”

02/

“芬兰？”许淮桥错愕地瞪大双眼，已经坐在沙发上呈一摊猫姿态的五条悟不客气地将湿漉漉的后脑勺贴在沙发靠背上。

他开口答：“遇到一个很热情的导游。”语气顿了顿，也在这短暂的间隙里他调整了坐姿，就见他盘腿而后左手撑在大腿上侧目同许淮桥对视道：“他说可惜不是圣诞节。”

“我就问他，是圣诞节又怎样。”

五条悟眼瞳弯下，似一汪被搅乱的湖水。

“他说，如果是圣诞节的话，就可以去他家吃上一顿。”

许淮桥的理智断了弦，连带着那一直以来都戒备的眼神也是如此，在这怔神的空档中，五条悟凝视着他的眉眼。

——长开了

五条悟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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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许淮桥不太清楚。

他只觉得不见天光的日子总在一点一点侵蚀自己的灵魂，直至最后麻木地全然接受。

冰凉的手指搭在腰上时，五条悟那张优越的面庞出现在视线的正下方。他似乎对许淮桥那截身子有了很大的兴趣。

手指的肆意挪动仿佛将冰冷的黏液涂满他的小腹，随着指尖的摁压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难以忽视的火热骤然从耳垂处烧起。

火烧火燎，却又无法漫延至腹部。

五条悟宛若爬行纲动物用蛇尾绞住猎物般将他腰腹紧紧圈住。冷色系眼瞳落在他的脸上时不带一丝温度，可当鼻息与鼻息撞在一起时，许淮桥又能感受到他是个人，有灼热体温的人，不是蛇，更不是什么引诱书生的美人蛇。

03/

黑色的眼睫耷拉下来，其尾部被泪水打湿，伴随着主人颤抖起伏的身躯下恍若蝴蝶振翅般。

混沌的思绪被一下接一下的水/声覆盖，许淮桥眼底酝出的液体化为光斑，它的存在令许淮桥觉得眼前的事物变得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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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他叫什么名字？”许淮桥在那时将伴手礼放在沙发前的桌台上，五条悟的视线明晃晃落在他因为俯身而大开的卫衣领口。

“乔治。”五条悟随口胡乱编造了一个。

“高专的那个女生呢？”许淮桥对上他的视线问。

对此，五条悟歪了歪头笑道：“她不是犬饲罂。”

尾音在空气里融化，许淮桥久久未出声。

于是五条悟抬头打量了眼被打乱的室内杂物，而后漫不经心地启声问：“你没有出去吗？”

“这不像你的性子。”

许淮桥闻言抱臂反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背着我偷偷出去，然后再也不回来。”五条悟想都没想便直接答。

许淮桥的表情好似宕机的服务器般停滞，随即他噗嗤一声笑道：“哈哈哈，对。我就应该这样。”他将手搭在五条悟的肩上。

那双漂亮的眼睛因此添了几分水汽。

“但你猜我为什么没走？”许淮桥极有耐心地等待着五条悟的答案。

“我不知道。”五条悟摊手表示不想与这个问题多加纠缠。

谁知面前之人开口道：

“因为我在讨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