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四周目：巴甫洛夫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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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Miss, do you need a meal？”空姐那标志的英式英语自右斜方响起，狭小的走道被她和那辆推车所占据，许淮枝仅是余光扫了一眼便立即摇头说：“No，thanks.”

“What about this gentleman?”她侧目将视线落在靠窗的男人身上，就见男人戴上一个黑色眼罩，看样子应该正是熟睡。

许淮枝瞥了一眼后答：“He doesn't need it either.”话还未说话，她看见前座伸手对空姐说来：“I need！”

微微探出的身子和被座椅遮挡住的侧脸让许淮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探究欲望，她只是又一次重复地叹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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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外勤就报假，是不是不太好？

许淮枝心里如是想到，而在她身侧的人还陷在梦境里出不来，就见他那超出亚洲人平均身高的身子蜷缩在一起，这无端透露着可怜劲。

许淮枝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眼。

恰巧这时前座传来交流声。

“嘿，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芬兰？我感觉我的屁股就像被座椅吃了一样！”

“耐心点詹姆斯，我们可不是去芬兰玩的。”

“OKOK，我知道。”名为詹姆斯的男性声音陡然下沉，而后再无交流。

02/

许淮枝不太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她只知道那解决完咒灵的第二天她就被通知要和五条悟一块出外勤。

夜蛾正道那时候对她说的地点分明是挪威，可实际上她与五条悟搭上的飞机是前往芬兰。

就在她听清广播内心遐想万千时，五条悟早已靠着舷窗昏昏欲睡，于是所有话都堵在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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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是单调的，无趣味的。

五条悟孤独地行走在其上，漫无边际的草原令他鼻尖充斥着草腥味，随着每一次迈出的步子，眼前就会多一个飘浮在半空的气泡。

03/

少女面带羞涩地用希翼的眼神望向自己，就见她掐着嗓音道：“五条大人。”

娇滴滴，又矜贵。

可五条悟脸上仍没有表情，他淡漠地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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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用言语形容那种感受，如若非要他仔细说清楚，那大抵是拨算盘吧。

往上拨两格

——好感度上升10%，请宿主保持现状

往下拨四格

——好感度下降20%，请宿主注意言行举止！

随着每一次带有试探的情况下，他摸清楚了那些人的变化。

讨好不分男女，不分贵贱，只分卖力和更卖力。

他们就是如此。

04/

后来五条悟可以更加熟稔地操控起那个从未出现的算盘，在随意拨弄的每一次里戏耍着那群人。他逐渐明白也清楚那个算盘该如何称呼，也知晓当所有算珠被拨至最下方时会发生什么。

著名的俄国心理学家巴甫洛夫曾做过一个著名的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以前打开红灯、响起铃声。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铃声一响或红灯一亮，狗就开始分泌唾液。

这是一种条件反射，也是一种驯化。

五条悟赫然驯化了那些人，他随意地拨动着，欣赏着他们惶恐的眼神和越来越低微且无微不至的讨好。所以只要他微微将算珠拨动一格，他们就会将头颅低伏在他的脚边，愿意当被驯化的犬。

许淮桥会变成那样吗？

当算珠被他拨动至最低，甚至到达威胁生命的程度，他会示弱然后讨好他吗？

五条悟很想知道。

所以在那个黑夜里，他笑着拨动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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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上升10%，目前好感度10%，还请宿主多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