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只238:确实如此。
曾经我以为金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老了才发现,确实如此。
——王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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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Y年元月13日 离开倒计时:3月/14个月 多云转晴 8~16℃ 星期日
07:35——
昨天晚上和家人一起吃火锅,弟妹还做了几道菜。说实话她做菜真得很厉害,无师自通的那种,有天赋!而我觉得她在做菜上能增加她对自己的自信。这个很好!
我和我弟我老爹一人喝了一杯1785葡萄🍇酒,就都犯困了,所以昨晚难得的九点多就睡。一觉睡到今天早上,但仍旧觉得睡得不尽兴。
这个睡眠质量问题从高一学习压力大开始就一直困扰到现在,以至我不能以更加积极乐观的心态面对生活,尤其是面对生活里一次又一次的磨炼和试探。
09:16——
赖到这个时间点,我终于自我心理建设完成差不多,不情不愿地爬起床。
窗台上的阳光像儿时村里的小伙伴似的,探头探脑地拨开窗帘的一角,仿佛压声压气地叫唤着“平凡,平凡,起床了!出来玩呀!我们今天去抓青蛙……”
我转头瞥见窗台的光,透着记忆里的声念,遥远又遥远的单纯和美好,是回不去的时光。
我最近太喜欢“时光”。记忆里的时光,现实中的时光,未来的时光,以及我最近反复追了三遍的角色时光。可惜我的余生没有余亮!
我懒洋洋地穿了外套,下了床,简单收拾一下,下了楼。
老妈在喂着小侄儿,老爸已经出门搬运工去了,弟弟还在睡觉,弟媳已经在家做工艺珠,小侄女在老妈的房间里看电视。
一切如常的平静生活,却是曾经我崩溃人生边缘时无法想象的平凡幸福。
我一个人的人生路还要走很久很远,我的心却在很早很早以前不知去向。我不敢盼望生活眷顾我一人的幸福,我愿意把我余生的全部都安置在如今平凡的小幸运里,让他们平安喜乐,健康顺遂!
09:32——
老妈给我热了一下稀饭,叫我赶紧去吃,顺口问我什么时候走?
09:53——
小侄儿说很无聊,拉着我一起打羽毛球。我右手打了几个回合,发现8岁的小侄儿还是很厉害的,居然能接住好几回。怕自己右手打羽毛球的惯性会越打越用力,于是换了左手,把力道控制轻一点,这样一局可以和小侄儿多打几个回合。
打着打着突然就想起初中也是用左手打的羽毛球,把班上的校霸打到服服帖帖。因为右手都已经打得彼此不分上下,改左手三局定胜负的时候,我早算好自己会赢。我是左撇子。
可惜后来的校霸还是没有因此有多大的改变。他依然爱去拉帮结派打架,依然书读不好,突然进了一阵监狱,突然辍了学……我们曾经年少的天真,根本无法改变谁的命运。就是如今,我连自己的命运都仍然改变不了。我一直在挣扎,却一直没有突破!
17:21——
乘坐我们自己县城的公交小巴去动车站,准备回城市继续打工。
摇摇晃晃的公交小巴,拥挤的小车间,不太好放置的小行李箱,让我的情绪又不太友好了。
而这个时候又一听几个普信的大妈们乐观开朗地聊着以她们为地球中心似的天:
“你这个里面装的什么?”
“生姜?”
“去哪里卖啊,回去要坐车(公交车)这么远?”
“各村各地卖的。”
“那一斤卖多少啊?”
“五块、六块、七块、八块都买。”
“哦……”
“我实际是做媒婆的。”
“哦哦,现在做媒成功了,红包很高啊!”
“哈哈,是啊!是啊!女方六千、男方也六千,聘金至少30万元。”
“现在聘金都是30万了啊,这么高。那以后哪还娶得起老婆啊!”
“是啊,有的女的就是要求太高了。也有要求100万的。当然也要求不要聘金的,男方上门呢?”
“那男方上门为什么就可以不要聘金呢?怎么不给男方100万聘金?”
“是啊,所以说了,女方都是想的美。这要是以后嫁过去不生个儿子,她还值30万元吗?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儿子。”
我嘞个去,我有种旁听不下去的感觉,这是女人该说的话?
“唉,我都有和女方说:聘金要求那么高怎么嫁得出去?她不嫁也可以啊,以后当尼姑好了!”
不是。女孩儿不嫁为什么非要当尼姑?出嫁了为什么不能谈聘金?为什么非要生儿子?问题是女人为什么还要如此看待女人?
是不是女人如果不结婚生子,她都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这……
我书读了那么多,是为了认清世界的真相,认清男女之间注定的不平等,然后跟众多普信人一样,接受这种不能自己支配的可悲又可怜的人生?还是说女人活着就注定要成为男人的附属品,要给那些个无能又好面子的男人捧臭脚?
好可悲啊,这种大妈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浆糊?她尊重自己是个女人这个人格也应当是独立自主的身份吗?她们还没从封建旧社会的三从四德里迈出脚指头吗?
我是真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骂了一句:没文化真可怕!
正因为有些没有自尊没有底线的女人存在,家暴才有温床可依。而若不小心给这种女人当儿媳妇,那估计也是噩梦的开始。
请允许我粗鲁地骂这类大妈一句:神经病!因为她们肯定会给身边人制造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全身上下都是缺点,无才无德无能无品!呸!就想骂她们!讨厌!
19:12——
今日,南城的公交车又免费了。优秀!这个真的值得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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