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归来（二十二）

方爸爸：这样就只剩小淮了。

方爸爸：我怎么觉得两个闺女才换回一个闺女，有点吃亏呢？

方爸爸：不行，小淮必须得找个上门女婿。

方西顾：那您这算盘可就白打了。

方妈妈宁夏：小淮有情况了？

方西顾：她跟宋之晏谈了快两年的恋爱了。

方妈妈宁夏：宋之晏？

方妈妈宁夏：宋家？

方西顾：嗯。

方爸爸表面没说什么，但心里极力反对。

宋家都乱成一锅粥了。宋夫人作为母亲没一点母亲的样子。他是退居不假，但是那些路子还在。多多少少都听了不少。

就算不完全真切，也得有七八分。

方爸爸：［看来，是时候找宋之晏谈谈了。］

大二假期刚刚结束，罗漾就找方舒帮个忙。

方舒什么忙啊，学长？

罗漾：一件小事。

方舒那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

罗漾：陪我参加一个聚会。

罗漾：我没找到合适的女伴。

方舒学长，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

他找不到女伴？怎么可能？

罗漾：我说真的，没找到合适女伴。

罗漾：宋家长子的订婚宴。

罗漾：我是因为你哥哥才与宋家打了交道，带你去最合适不过。

方舒宋家长子？

罗漾：我这里有邀请函。你自己看看吧。

方舒接过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宋之晏和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方舒夏诗雨？

罗漾：夏家独女。

罗漾：商业联姻的可能性比较大。

方舒商业联姻……

方舒心里一阵绞痛，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明明跟宋之晏一直很好啊。

怎么就突然商业联姻了呢？

罗漾：我知道你跟宋之晏在一起了。

罗漾：但是你有没有觉得不值？

罗漾：我找你做女伴，除了方总的原因，还有就是不忍心看你上当受骗。

方舒学长，你别再说了……

方舒平复了一下情绪。

方舒学长，很抱歉。

方舒我想…我不能陪你去了。

她实在没有勇气看到宋之晏跟其他女生订婚。

罗漾：我送你回家？

方舒不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罗漾：那好吧。

下了罗漾的车，方舒一个人在马路上走着。她想她总要问问宋之晏吧？

她要相信他。万一还有其他因素呢？

方舒颤抖着按出了宋之晏的电话。

宋之晏：喂？阿淮。

方舒宋之晏…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宋之晏：你哭了。

方舒回答我！

宋之晏：是。

他像以往一样干脆利落。

方舒你是不是要订婚了？

宋之晏：我……

方舒是不是！

宋之晏：是……

方舒好。

方舒我们分手吧。

宋之晏：你说什么？！

方舒分手吧。

方舒果断挂了电话。

关机。

她一个人蹲在马路边流泪。无声的流泪。

她好不容易遇见了他，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一见钟情了。

宋之晏一直打，一直提示关机状态。

武玫：喂？

宋之晏：武玫，你有没有跟阿淮在一起？

武玫：没有啊。

宋之晏：她在哪你知道吗？

武玫：不知道啊？

武玫：小淮出什么事了？

宋之晏：发生了一些误会。

宋之晏：有些复杂。

武玫：我联系一下她吧。如果能联系到，给你回电话。

宋之晏：谢了。

宋之晏在书房中，忽而瘫坐在椅子上。

他本以为他可以运筹帷幄，可他终究不是张良。

不过方爸爸说的没错，他要先处理完家事。不让方舒面对那些丑陋之事。不如趁这次机会狠心断绝关系，免得那个疯女人对方舒下手。

最终方舒回了家，像没事人一样。

方西顾：小淮，回来了啊？

方舒嗯。

方西顾：［这也看不出什么啊。］

方舒二哥。

方西顾：嗯？

方舒我想出国留学了。

方西顾：去哪个学校？

方舒圣依兰。

方舒我还是想转专业。

方舒金融可能不适合我。

圣依兰是E国著名的设计学院。

方西顾：可以啊，只要你想好了。

方舒那入学手续就麻烦你了。

方西顾：跟哥客气什么。

方西顾：你跟爸妈说了吗？

方舒说了。他们尊重我的意愿。

方西顾：爸妈也就看你选的这个专业没啥危险性。你看看左左。当年那可是难于上青天啊。

方舒对了，阿姐她什么时候跟一寻哥结婚？

方西顾：我上次听爸妈说，应该是快年底的时候。

方西顾：反正两家也都见过面，也订下了。这个姐夫是跑不了的。

方舒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看看还用不用请假回家。

方西顾：咳咳。

方西顾：那什么，圣依兰可不好进。

方西顾：你准备了吗？

方舒我会努力的。

方西顾：好。

方西顾：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方舒嗯。

方西顾出了方舒的卧室就给武玫回了电话。

方西顾：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方西顾：除了说要转学。

武玫：转学？！

武玫：怎么这么突然？

方西顾：也不是突然，高考刚结束的时候，我们在家里说出这个问题。问小淮要不要出国留学。她说想在国内上两年，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就出国。

武玫：这样吗……

方西顾：［明明是为情所伤。］

方西顾：［宋之晏！］

方西顾：［我绝对会找你算账的。］

方西顾：既然小淮已经做了决定，我们要做的就是支持。

武玫：我知道了。

方西顾：那什么。

武玫：怎么了？

方西顾：左左今年年底应该就结婚了。

武玫：左左姐这么快就结婚了啊。

方西顾：你看我们要不要也一块儿结婚？

武玫：……

武玫：这是求婚吗？

武玫：一点诚意都没有。

方西顾：那这么说只要我诚意到了，你就同意？

方西顾：我看了，你今天刚好满法定结婚年龄。

方西顾：等我上门拜访岳父大人之后，我们就领证结婚。

武玫：不是，大哥，我还没同意呢。

何况她才大二！！！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啊？！！

武玫：［难道因为他老了？］

方西顾：就这么说定了，早点睡，晚安。

方西顾果断挂了电话。

武玫：敢挂我电话？

武玫：不都是男朋友先让女朋友挂的吗？

方西顾：呼——

方西顾：［看来要准备求婚了。］

趁现在武玫还比较单纯，以后要是步入社会，以她这个性子，恐怕以后会更难求婚陈成功。

上帝视角OS说白了就是怕媳妇儿跑了。

上帝视角OS早下手为强。

方西顾：这叫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