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沈婕与我有婚约

沈婕（捷）：春香（同皂罗袍牌）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韶光贱。

……

江泽：（睁开眼）继续啊！

沈婕（捷）：（行礼）官爷，小生不才，只会唱这么多……

江泽：什么？！你……

沈婕（捷）：不过，小生的戏都是小生的母亲教的，小生此次来到天津就是为了救生病的母亲……若是能救好她，小生就可以继续将剩下的戏唱给官爷听。

江泽：（笑）王警长！

王警长：来了！少……少督军有何吩咐?

江泽：找我的私人医生过来。

王警长：医生?您……您生病了?

江泽：没有！我让你去找哪有那么多废话！

王警长：是！

诺大的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沈婕和江泽两个人

两人对视了良久

江泽：过来。（江泽沙发往边上挪了挪，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

沈婕（捷）：（乖巧地坐过去）官爷，有什么吩咐?

江泽：（凑近沈婕，闻了闻她）

江泽：你身上好香，你是个女的吧？

沈婕（捷）：（外表波澜不惊，内心慌得一批）（垂眸一笑）难道官爷你识人性别都是靠闻ta身上的味道?

江泽也不恼，笑道

江泽：你倒是有趣。

江泽：你的家人都在天津吗？

沈婕（捷）：（苦笑）小生3岁时就没有家人了……

江泽：（皱眉）可你不是为了治母亲的病才来天津唱戏的吗？！

沈婕（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她是个女人，所以就是小生的母亲喽！

江泽：（笑）你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门突然被打开

王警长：少督军……

王警长一开门就看到杀人如麻，不苟言笑的冷血督军江泽正与那个小戏子有说有笑，愣了一会儿

江泽：（冷冷地目光转向王警长）王二狗，以后再敢不敲门，劳资就剁了你的手！

王警长：（害怕……）是……是！

江泽：（目光又转向沈婕，一脸温柔）沈捷，你住哪儿?明天我派人来接你。

王警长：……

沈婕（捷）：啊？

江泽：你以后住在我的府上。

沈婕（捷）：这……不用了吧……

一路赶来的医生表示很懵逼，大老远赶来是为了吃狗粮?

医生：呃……那个……少督军，是谁生病了?

江泽：（又看向沈婕）你到底住哪？

沈婕（捷）：东街99号……

江泽：王二狗，去东街99号接人！

王警长：是！

江泽：（指着医生）你，出去。

医生：?哦。

江泽：你真叫沈捷?

沈婕（捷）：是。

江泽突然沉默了

江泽：（挑眉）我记得16年前，天津原有一名门望族，姓沈，老爷唤为沈四，与其夫人育有一女，唤为沈婕，早在那时就与我订婚，只可惜……

沈婕（捷）：（笑）怎么可能是小生呢？

门刚要被打开，突然又关上了，外面的人敲了敲门

江泽：进。

王警长：少……少督军，人在外面。

江泽：嗯，下去吧。

江泽：（回头看沈婕）走吧，去看你母亲。

……

江泽：情况怎么样？

医生：（摇头）多年中毒导致，根治是不可能了，醒来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沈婕（捷）：（顿时红了眼，抓住医生）什么？！你，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