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鹤,愿替你一力承担
般若:“你做什么!”澜妃惊喝,瞪来的眸子满是不安。
江中鹤:“我能做什么?”
轻飘飘松手,火一遇风,转瞬即着。这一点零星火势,配上满地毒物,简直就是天然的催化。
般若:“江中鹤!”
般若:她大怒,这幅怒发冲冠的样子像极了炸毛的狮子。
门外气息飘忽,三夫人犹豫片刻,到底离去。
想来在三夫人看来,如此自取灭亡,根本不需她出手,况且,澜王也快要回来,要维护好她温柔解意的角色吧。
哪怕,这场杀局,澜王一开始就脱不了干系。
江中鹤:“般若。你看,我们还真是与火有缘。”上一次,不也是漫天大火,只不过这次是我纵火罢了。
江中鹤:嗯……毒物燃烧了闻起来竟然还有点香,等等,我怎么和阿琛越来越像了?
..:“起火啦!后院起火啦!”
..:“来人啊救火了!”
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是个郎中,看他背着药箱径自像屋内走来。
..:“澜妃,在下为您看看伤势...”他弯着腰低着头,矮胖的身子像行将就木的老人。
这傻丫头,还真的傻乎乎伸出手就要给他把脉。
般若:“你..”
天青色划过,一颗头颅高高飞起,带着来人惊愕的残余。倒地瞬间,袖中匕首无所遁形。
江中鹤:“若他真是郎中,为何这时才来。跟我走。”身后的人在挣扎,即便根本比不得他的力气,依然在倔强。
江中鹤:江中鹤有些怒了,又有些心力交瘁。顾不上劝解,强行拽着澜妃向外走去,
江中鹤:他真的不懂,她这样可以得到什么。
还未迈出门槛,一道劲风狠狠袭来,江中鹤紧急松手后退,却还是晚了一步。
随着这掌狠狠跌入大火。
是澜王,他脸色铁青,滔天怒火。
江中鹤:怎么,就这时回来了呢。
他站在门口,就像金戈铁马而来的魔神,骇人气势九尺冰寒,瞬间席卷了这个小小空间。
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到他脸上嘎吱嘎吱的声音。想来,是怒极了吧。
江中鹤:“咳咳—”一股血不受控制的从嗓子眼喷出,甚至溅到了眼前手足无措的女人脸上。
般若:“阿鹤,你不会有事,你不会的...”
般若:她慌了,手足无措的去擦,然而却是越抹越乱,最后搞得她自己满身狼藉。
唉,早就说让她走,非要留下来。
江中鹤:“你,看到了吗?”他并未多看你一眼,转身去他人房间。
般若:“看到了看到了,怪我,都怪我,我再也不等了!你好好活着好不好……继续陪着我和阿琛,我们去山野,去街巷,去栽新的梨花树...”
江中鹤:“你走。”
般若:“我不,我不能走。”

我:我感觉五脏六腑的都痛得厉害,澜王这一掌,我已心脉俱裂。
我:她还如此不听话,一急,口中鲜血流的更急,黑袍上都甚是明显。
我:“你若不走,我死不瞑目。”
般若:“你怎么会死不瞑目..小七别闹。”她笑着捧住我的脸,头埋进我的颈间。
她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看到她眼中闪动的泪光。可是我知道,她的心早就悲极了。
我:“你若不走,我心难安。”
我: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澜王不在,守卫还未来。她完全可以安然无恙的踏出府,就像鸟归山林,回归天地。
这不正是我们一直以来期望的吗。
澜妃终于点头,缓缓走到门口。
我笑了,咳嗽着替她遮掩,即使这样会牵扯的我浑身剧痛。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恍惚间,我似乎又回到那天。少年醉眼朦胧,傻傻问我:鹤总管,我好累,是阿琛错了吗?
我:洛子琛,你对又如何,错又何妨。
我:江中鹤,愿替你一力承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