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亡命天涯
开始我用笔细心的写道:“王医生!
不!我应该称你为师傅,因为你给我第二次人生的希望。我由一个百折不扣的乞丐,突然脱身换骨变成了一个社会有用的人。
这是我前世的好修行,今生能遇到你这样的好救星。是我过上了人一样的生活,原来是任何人瞧不起的人。就像一条狗走在大街上,没有人会关心我,理会我,会生病、直到死亡也没人关心你,更不会有人收留我。
是你和彩霞教会了我另类的人品,我最喜欢,最尊敬的你们这家人。
我深深的鞠躬,感谢你的收留,你对我的所有付出;这辈子我没齿难忘……”。
我写好纸条后,轻轻的将笔放在了处方笺上。关上灯,轻轻的又关上门高抬脚轻落步,留恋不舍得离开了王医生的家……。
走在大路上脚下发出“嘻嘻……撒撒……”的声音,惊的大陆两旁庄子里的狗”汪……汪”直叫欢。
我怕惊动了周围的人家,就慢慢的放轻脚步。周围一片漆黑,没有路灯,我只能摸着周围大概的方向走。
走了好长时间,才走出了有人烟的地方。我怕被熟悉的人看见我这狼狈的样子,所以尽力的不让人发现。
我坐在地上稍微休息一下,突然感觉非常委屈。我抬头看见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斗,思绪万千……我该又要走向哪里去?
我下一站该在哪里?我也无招无落地。因为我恐惧贫穷,恐惧命牵一线。我没有未知的功能,所以我的前途一片渺茫。
只能站起来再抹黑的向前走,前面不管是恐惧、是疾病、是死亡,只有向着未知的世界前进。
虽然是宽阔的大路,路上有很多的大车小辆。没有一辆能使我能坐的车,他们对我靠脚步行走的视而不见。
哪怕是我招手拦截,也没有一辆车停下来……拉着我走。因为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的,没有钱什么都干不了。
哪怕是你被冻死、饿死也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怜悯。
人的世界和动物世界一样,老弱被强势压制着。那也被分为三六九等,虽说同样是人人平等。但是那些都是骗人的话。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压制……就有欺骗人……人与生之间也有等级之分。
有的高高在上,虽然有手有脚就要剥削下等人的滋味。要求人伺候自己的吃、喝、拉、撒……他们就靠着剥削别人而过好自己。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我走了不长的时间,眼前出现了一个不大的村庄。
因为我身无分文,肚子也饿了想吃东西。一分钱也困到英雄汉,差一分钱也买不到该买的东西。
何况我一分钱也没有,我想在这个唯一的村庄想找到吃的,怎么能找到吃的?
平时我在王医生家里,吃的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吃的也比别的平常家庭吃的好多了。
我不是没有吃过苦,现在的肚子饿了,吃什么东西都可以,只要能填饱肚子什么东西我都不介意。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位背着背篓的老头儿。眼前一亮!紧走了几步跟了上去。
“大爷您好!我想在这里找活干,能有活干吗?只要能给我一口吃的,干什么活我都愿意不要一分钱”,我渴望的看着老头。
这个老头缓缓的站在原地,转过脸来看着我。慢慢的从衣兜里取出了汉烟锅,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两只眼睛看我。
手里在烟袋里不断的装着烟丝,又用老式的打火机打着火。打了五六次,打火机的火星四下乱飞,想放烟火似的。
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跟防贼似的,也好像把我当成了一个劫匪,怕我掏出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劫财又劫色一般。
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沧桑,一双犀利的眼睛,想把人看穿一样,那双长的不大的眼睛。
滴溜溜在我身上上下乱飞,但是这个人的面相并不是善类。我被他的一双眼睛看的一身的不自在。
但是转眼一想,我只不过是找口吃的。并不和他是长相厮守的一对夫妻,何必斤斤计较那么多?
只见那老头,紧吸了几口旱烟,紧接着又是一阵紧迫性的咳嗽。过后说道:“正好我缺一个人手,我在山上找了一块差不多的地方。
从山底下给山上背土,就是用这个背篓,用背篓背土,是很轻松的你就帮我背土吧”。
说着他从自己的身上取下背篓,放在地上让我背。我将身上背的袋子,放进背篓就学着他背背楼的样子。背着背楼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回到他的家……。
“老婆子,再多做一个人的饭,我叫了一个要饭吃的(叫花子)帮咱们背土。说着他吩咐我,将背篓放在院外的一块大石板上,没有将我带进他的屋里。
要求我坐在那块大石板上,歇着等吃饭。我也走了不少路也有点累了,也就坐在那冰凉的大石板上打瞌睡。
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了,一位打扮的干净而干练的和老头年龄相仿的老太太。
她走到离我不远的地方,偏头看了我一眼;就笑着不屑一顾的说道:“这细皮嫩肉的,能干什么?背土那是吃力的活,那不是游山玩景来的,我看这饭是没管的了”。
“哎……这妇人家屁事真多,他不管怎么干,只要不要工钱的活怎么干,也都算不上吃亏……”,老头笑眯眯的对他的老婆说。
老婆子听了老头的话,好像心灵神会到什么?转过身就向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了;洋芋疙瘩、红芋疙瘩。一个窝窝头一碗白开水,放在我坐的那块大石板上。
非常简单,这块大石板又是当做凳子也当做桌子。我立即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的,将端上了所有东西,全部吃完喝完。
我还是好长时间,没有过这样饿过的。刚吃完老头就迫不及待的,叫着我背上背篓跟上他就走。
我跟着老头后面,深一脚,脚浅一脚来到山根底下。
抬头仰望陡峭的山峰,道路崎岖蜿蜒。黑乎乎的石山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山从顶到底,没有一点可看的土壤。
老头给我指了一下,就在半山腰二百多米处。有一个稍微有一点平整的一个角落,老头稍微的修整了一下,一寸一寸的背土造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