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学手艺

我跟着那个帅小伙子，走了好多路钻进一条胡同。又钻出一个胡同来，到了一个小四合院。

这院里有五个人，加上我一快回来了共六个人了。

四男两女，男的三个小年轻各个长得细皮嫩肉，身体瘦弱。女的各个是前凸后翘十分漂亮。

还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的沉稳庄重布满沧桑的脸。

最后我才了解到，中年人叫吴红。是从河北省的纺织厂调到商丘农村的知情。

因为吴红劳动踏实肯干，得到周围人和领导很好的评价。

就在一年的秋季，农活一点点减少。正好有几家国营企业，家具厂、砖厂、建筑公司等。

面向社会招聘社会面貌好，贫农家庭的社会青年，吴红知道后热切报名。

后有经过乡上，镇上，县上层层审查通过。被招聘到国营企业的……商丘一家家具厂上班。

对当时来说这也是差不多的工作，比砖挖厂，建筑公司好几倍！

更比农村种庄稼要强几十倍，比较干净每天上8个小时班上，下班后还有洗澡的地方。

不限口粮，不收粮票每个月下来，还有几十块钱的工资。这也是所有青年追求的目标，吴红当然满意目前这个来之不易的工作。

他工作勤恳踏实肯干，早上班，迟下班。经常提前超额完成任务，经常受到班、组、厂的通报表扬。

被多次评为十佳青年，但是他的好运时间并不长。就在他进厂第三年，不知什么原因厂里严重失火。

在抢救国家财产中，有几个青年献出宝贵的生命。而吴红在抢救材物中，从高处落下来的几块木头，正压在吴红的脚上。

就跟着还有几块木头继续压在腿上，是他不但救不了国家财产。还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

他采取了一系列的自救方法，却无抵于事。他被淹没在火海之中，最后没办法他才不停地呼救。

别人发现后他已经昏迷，腰以下及下体被严重受伤。经过多年的皮肤、肌肉，神经的恢复基本恢复正常。

但是丧失了生育能力(男人的那个东西，和蛋蛋都被木头压烂了。)，吴红本来在这个厂自由恋爱，谈了一个女朋友。

最后人家也听说男人那个废了，就自动离开了吴红。

对女人来说爱情是什么？就是性感加**。男人没有那个东西，就等于女人对他也没有用了的……一见钟情的**感觉。

没有这个东西，肯定没有人和他结合。这件事儿是吴红打击太大了，从此他就像废人一样。

从此家具厂给他六块钱的生活补助，劝他病退后无事可干。跟一个小混混加入了豫北帮，豫北帮说白了就是一个贼帮。

贼帮也分几个小帮派，和其他帮派都几乎相似。就像常言说的一样，蚊虫虽小但五脏六腑俱全。

青衣帮……多在汽车站，火车站、超市、电影院、饭馆、银行周围、医院，多在意的身上去搜。

衣服上口袋……叫天窗。

衣服下口袋……叫平台。

裤子口袋……叫地道。

豫北帮或晋北帮都没有流水帮。

小偷忌讳叫小偷称自己叫意，我们行外人称他为贼，称他们帮派为贼帮。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树大了，难免出现枯枝败叶。

贼帮里有意贼也有恶贼；意贼……只偷官府，生意人这也叫意盗。当官的真正的为人民服务根本没有钱可偷。

真正做生意的也赚不了多少钱，只要让相盯上那肯定是有钱。

一般平头百姓如农民土里刨食，日照而出，日落而息。弄不到什么钱，意盗从来不去偷他们。

就像一个公安局长，吃了原告，吃被告，行贿受贿资金庞大他兜里的全是人民的血汗钱。。

现金和金、银、财宝被意盗贼王偷走，这个公安局长知道这些都是来路不明的东西硬是没敢声张。

这个贼王在偷大官的时候，被人给逮住了。在审案的时候被招了出来，最后就牵扯出了一个大贪官。行贿受贿在几百万，还有金砖几十万千克。银器几十万千克，还有玉石……也有国家一级文物几十件等。

”可惜”的是这个贼王，将这些东西偷走以后，全部以无记名捐献给灾区和穷苦人。

恶贼……又叫恶盗这些人都分部各地，各处他们哪里都有，例如医院，学校、孤儿院、敬老院、农民区……。

他们就像草原上的掏肛能手……猎狗一样，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们什么钱也都敢偷。

有也偷衣服的，白天偷的衣服在凌晨两点钟又去鬼市换几个钱花……人称：贫贼。

也有偷羊、偷牛的人称：杂盗；取杂财的贼是人最看不起的。

江湖黑话……羊叫：小叉子，牛叫：叉子、马叫：疯子

也有哑盗……这些都是聋哑人参与的帮派。因为这些人有生理缺陷，即就是翻车了也没有人过分去追究。

吴红入道后，先学的是江湖黑话，后又接下来学手艺……。

先在凉水里泡上一个圆不溜球香皂，在里面像摸鱼似的。看着香皂在凉水里一动不动，好像在等着你来捉？

可手去捉时，这香皂如同活了的泥鳅，光滑乱窜……这时心里越急越抓不到。

之后凉水里很容易的能抓到”香皂泥鳅”，又换成用温热水……再至开水……再至滚开水。

最后是在火里取凉铁球，最后在火里取烧红的铁球。

真是冬炼三九天，夏炼三伏天……无一日停歇。

最后在水里放铁砂用镊子夹出……再最后练到口含手术刀片，手术刀片放嘴里很危险的，搞不好会伤口腔或舌。

最后炼至手术刀片含到嘴里，照样吃饭，喝水、吃水果等一个是用刀片防身。

也是偷盗时用的专用工具，又是刺客的专用工具，在这行当里没有人帮你，都靠手艺吃饭。

这行当，也属于没人能瞧得起的手艺。手艺高的贼可以晋升，晋升越高手下带的小弟要多，地盘分的也越大。

吴红成为这片子的飘把子，手下有几百人。其他的三男两女，几乎都是孤儿院出来的。

也许有人会估计，孤儿院就是孤儿温暖的家，孤儿的天堂……其实大错特错。

在孤儿院里幸福长大的，几乎没有好的童年。他们没有外面孩子吃的好，睡得好。

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床铺，但是谁不敢弄脏？弄脏会遭严厉批评，并自己动手洗衣服，洗床被。

吃的东西可口的很少，一年四季不管平常或者过节，除了水煮白菜还是水煮白菜……还有水煮土豆。

住的上下两层床，一件大房子里十几个人非常狭小，没有私人空间。

这是最大的精神创伤，晚上熄灯铃响了必须睡觉，天一亮起来跑早操。

吃饭干什么都是站着队，孤儿院孩子吃了饭和院里的成人、和领导吃的饭都是两样。

这些孩子在长身体的时候，从来很少吃肉片，也经常见不到肉汤。

没办法有好多聪明孩子，都逃出了孤儿院，打早就飘向社会。都变成了大贼小偷和小流浪汉、他们宁可当小乞丐也不回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