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条人
“老板我觉得你有点不尊重我的身高!”刘宇宁找了个手机支架将手机放了上去。
“我哪里不尊重你的身高了?过去别挡着光。”
刘宇宁拿了个靠枕坐在了地上,“刚才我那么高一个人你居然没发现我还没走。”
“嚯,好长一条人!你要的是这种尊重吗?”
刘宇宁也被噎住了:“这种尊重大可不必,真的大可不必。”
弹幕上一阵“哈哈哈”
“让你怼我们”
“遭报应了吧”
……
刘宇宁有些气急:“你们还是不是我的粉丝,笑什么笑。”
“还有,你屁股底下的靠枕,你一个月工资没了!”
刘宇宁连忙起身:“这么贵的吗?”拍了拍靠枕上不存在的灰尘,放回了椅子上。
“那这个椅子呢?我看着好像也挺贵的。”
“还好,没你垫在屁股底下的枕头值钱。”
“不过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我仔细的收好最后一针。
“啊?有吗?没有吧!”
“你在心虚什么?再不说我就把你嘴给你缝上。”
“好吧好吧,是苏总叫我过去的!说让我陪你聊下天。”
“然后呢?还说什么了!”
“没了!”
“真没了?按照我对他的了解,后面应该还有话的!”
“真没了!”
我重新拿起针线,“不说?那我要缝嘴了!”
“好吧好吧,我说苏总说他怕你被他气死了,让我来看着你。”
我砸了一下扶手:“这狗东西,生怕气不死我!”
喉头又控制不住的生出痒意,我赶紧拿出帕子捂住了嘴。
干咳半天无事发生,我随手将帕子丢在了绣架上。
刘宇宁瞥了一眼,正好看见了帕子角上的那个“愁”字,却也没有声张,没有发问。
“老板喝水。”
“他没给钱?”
刘宇宁摇了摇头:“没有!”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不找他要钱呢?下次再有这种事把他当冤大头就好了。一小时十万不给别答应。”
“啊!十万?这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
弹幕上飘过一片片的“这两个人是不是忘了在直播?”
“哈哈哈,苏总冤大头!”
“离谱,有谁能告诉一下他们这是在直播!”
“不会!记住了,下次没有十万别答应。”
“哦,我知道了?”
“老板这就绣好了吗?”
“差不多了,还差一点。”
一颗珍珠,一颗金豆子,一块羊脂玉雕刻的玉符,又一颗珍珠,底下坠着的是黄金流苏。
“来,帮下忙,照着穿。”
“哦!”刘宇宁接过活计之后我便撒开手不管了,端着茶杯时不时点评一下他穿的怎么样。
穿好之后,我又一条一条的缝了上了。
我叫刘宇宁上顶层帮我拿了一壶酒,我拎着酒带着刚做好的红盖头出了门。
还对白愁飞嘱咐道:“别跟过来,自己玩儿去吧!”
白玉楼走后刘宇宁才注意到正在直播的手机。
“实在不好意思!忘记在直播了。”
“宁哥没事”
“宁哥跟出去看看呗”
“是啊,宁哥去看看呗”
“不去不去,那是人家隐私,别人不让咱跟着,那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就看看吧宁哥”
“就远处看看”
“干横么,干横么,再叫去看给你个大飞脚!就人家那拳头一下能打死两个我。”
“不看,下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