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先生—金币5
刘宇宁则是抬起头仰视着白玉楼,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白玉楼,复杂到白玉楼都有点看不明白刘宇宁眼神里的含义。
半天,刘宇宁才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你好像那个在做梦一样!”说着就继续手上的动作。
白玉楼耸了耸肩有些无所谓,反正困的又不是自己,按了按因为低头变得僵硬的脖子。
刘宇宁还就不信了,这白玉楼还能一直坚持不成……
不知过去了多久……
刘宇宁没有开口,白玉楼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两人却十分默契的更改了自己的姿势。
白玉楼不再笔直的站着了,腿酸,白玉楼都直接靠在墙壁上了。
而刘宇宁已经改换了无数次姿势了,受力的腿从左腿变成右腿,又从右腿变成左腿。
刘宇宁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磨得起火星子了。
白玉楼还是那样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看的人心头火大,更别说刘宇宁现在是强忍着困意,在这儿跟白玉楼磨。
“要不换种方法吧?你再这样整下去我觉得我离铁杵磨成针那天也不远了!”白玉楼好暇以待的等待着刘宇宁的回答。
听到白玉楼的话刘宇宁心头更是火大,手上的动作免不了粗暴了一些。
“嘶……你想继承我的遗产就直说!”白玉楼抓住了刘宇宁的手腕,强行让刘宇宁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关键是真疼啊!
“我困了,我想睡觉!”刘宇宁仰着头把自己已经通红的眼睛完全展示给了白玉楼,想借此能博得白玉楼的一点点怜惜,只是白玉楼头顶的灯光洒下,让刘宇宁看不清楚白玉楼的表情,也就不知道这个方法有用没用。
刘宇宁完全展示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在动物界中露出脖子腹部一般代表着完全臣服的意思。
更不要说,刘宇宁此刻是一个单膝跪地的姿势。
这好像就在告诉白玉楼,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臣服于你。
“方法我都已经给你了啊,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宁先生。”白玉楼的指尖不停的在刘宇宁脆弱的脖子上划动。
……刘宇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刘宇宁真的很想跟白玉楼说一句:你这个狗东西到底在说什么批话?
想想还是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倒不是说刘宇宁怕白玉楼,或者是……好吧,归根结底,刘宇宁就是怕白玉楼了。
“你也不想不能睡觉的吧?宁先生!”白玉楼虚虚掐住了刘宇宁的喉咙,强行的往上抬了抬。
刘宇宁的头仰的更厉害了,两只手抓着自己脖子上的手,眼睛因为头顶刺眼的灯光,眼角都沁出了泪珠。
“你…有病…吧!”刘宇宁用指甲用力的掐着白玉楼的手背。
“没有!继续!”白玉楼按了按眉心,心中有些苦恼,刚才脑子里闪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没病说什么日本网友的发言,还宁先生!”刘宇宁确定了,白玉楼就是有病,肯定有病,心理和身体总有一个有病,更大的可能是两个都有病!
“我看你这嘴还挺能说的,不知道在别的事情上是不是也是一样?”白玉楼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