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突出白玉楼

“你问吧！”白玉楼瞥了苏如梦一眼，随意的点了点头。

潜在意思大概是：你问你的，我答不答那就是我的事了。

“明明交易条件是早就清楚了的，现在你又为什么反悔？”苏如梦困惑的看着白玉楼，苏如梦是真的不懂。

白玉楼沉思了一会儿，选择回答苏如梦这个问题。至于真不真，真多少，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因为啊！我发现我最该爱的是我自己啊！且不能自救何谈救人呢？”白玉楼目光出神的看着远处，虚虚的握起手掌，“何况我这一路上……不过白骨骷髅皆为过客！走到现在也只有我自己！”白玉楼忽然笑了，笑的苏如梦心头发凉，“这……不都是你们教给我的东西吗？”

白玉楼说完，忽然正色理了理衣衫，对苏如梦执弟子礼拜道：“先生对我这个弟子可满意吗？”

说完，又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躺在房顶上喃喃道：“不满意也没办法了，反正只有一个这样的我。”

苏如梦看着白玉楼，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好赖话都让白玉楼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可你不是一早就……”苏如梦试图跟白玉楼讲道理，可经过白玉楼那一番话，苏如梦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白玉楼打断了苏如梦的话，白玉楼当然知道苏如梦会说什么，不外乎是开始就知道，承诺之类的。

活了这么些年，白玉楼什么道理不懂，关键的是白玉楼不讲道理。不是不想，而是在苏如梦实力的威胁下，白玉楼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没有跟苏如梦讲道理的资格。自己能怎么威胁苏如梦呢？不外乎就是自己这一条命了。

这也是基于苏如梦不愿意等下一个“自己”的情况下，要是苏如梦愿意等了呢？可以说自己的威胁一点伤害都没有。

“可你们人类不是都很重视承诺的吗？”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苏如梦是不愿意放弃白玉楼的。

只是看着现在的情况，放不放弃好像由不得自己。关键想看白玉楼想不想活。

“可你要知道，同时人类也反复无常，冷漠自私！这是根植再骨子里得东西，所有人都有，而我只是格外突出！而且，这么久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苏如梦讲道理失败，白玉楼开始给苏如梦讲自己的道理了。

“虽然我不认同，但我觉得你说的仿佛格外我也道理！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你知道你没有反抗的……能力。”想着说权利太伤人了，苏如梦想了想还是换成了能力。而且说权利……恐怕又会伤害到白玉楼那颗敏感又脆弱的心。

听到苏如梦的话，白玉楼没有开口姿势沉默的喝着酒。

苏如梦仿佛也没话说了一般，和白玉楼如出一辙的姿势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

“话说回来，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白玉楼看着已经长到胸前的头发，对苏如梦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现在已经不是头发长的快的问题了，头发还白了。

白玉楼还拽了一根下来，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