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张九龄：你们…都经常杀人吗？

枕边人杀人不眨眼，不可能不怕

万能：那当然了

张九龄：她…

万能：你是不是不相信她会杀人？

张九龄：嗯

万能：我也不信

张九龄：除非她亲口跟我说她杀了人，否则我不信

万能：但是这次，不是她杀人，就是人杀她

有人敲门

万能：嘘，我去看看

门外只有满身是血的初九识

万能：（把人拖进屋，关上门）哎，你过来看看她死没死

张九龄颤颤巍巍的靠近，手直发抖，摸上她的脸

他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万能：啧，完犊子，起来吧

万能：（蹲下身探她的鼻息）唔…差点儿

张九龄：救她…

万能：嘶…哎呀看来杨左是死了，天一不救她，竟然把她丢给我，真讨厌

张九龄：求求你了，救她

万能：我又没说不救，你把她弄床上去，我去找大夫来

张九龄：谢谢你

万能：大恩不言谢，要不你帮我杀个人？

张九龄：啊？

万能：噗哈哈哈，我逗你玩儿的，你杀鸡还差不多，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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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初九识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是第三人称的视角，她看到她的从小到大，父母的不理不睬，邻居爷爷的疼爱，同学的欺辱，邻居爷爷去世，她反抗同学，她剪了头发报考德云社，她遇见了他…

他说…永远陪着她

后来，她跟永夜合作，在国内为永夜做事，与张九龄相恋，父亲去世，身份被揭露，两次求死，再到弄垮宏达，被杨左要挟…

她每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然后他来了，他真的来了，来找她…

她成功了吗？

杨左死了

天一说…只要她还能活着的话，就放他们走

他会说到做到吗？

万能：这样的人，天一也会害怕吧…

有本事有智慧，还不要命

初九识.九龄…

张九龄：（眼睛肿得像核桃）我在，我在呢

初九识.别…别哭啊

张九龄：以后再也不许瞒着我了，知道吗？

初九识.好

万能：你真的不接手杨左的职务？

初九识.不要，我只想…回去

她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万能：回去吧，再也别过来，只要你不威胁到天一，他不会主动找你麻烦的

初九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怕我

万能：是啊，他怕了你了

初九识.姐，我们能不能…现在就走？

万能：这么急？你不怕死半路上啊？

初九识.把我们送出去，先离开这儿

万能：行吧，我先把你们送出永夜，免得夜长梦多

初九识.好

万能：你可是给天一帮了大忙

初九识.杨左的项目全归他了

万能：嗯…也不尽然，我也获利

初九识.就当我谢谢你了

万能：别再回来了，就当你谢我了

初九识.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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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走之前请了假，说初九识出了车祸，他去照顾她，就再没联系他们

回来的时候，初九识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关于她的事儿，他也不想再多问

公司交给了十八岁的初翼，初九识不再过问，家里和小剧场两点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