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们四人共同会诊,发现小少爷此病起因是因为忧思过虑,但病重却还存疑。”祁大夫汇报道。
钟期眉心一紧,“什么叫存疑?”
白发老者大夫替祁大夫回答道,“就是说钟小公子的病有问题,或许是...人为。”
钟期面色骤然一变,“人为?何人所为?是谁要害子瑜?”
“钟大公子,目前只是猜测,我们看了药方都没问题,而药材也是我亲手准备,也无差错,但...若有人存心对小少爷不利,或许是会找到别的方法来害小少爷。”祁大夫说。
“查,现在立刻就查!一定要抓住此人!”钟期眸光阴翳。
“钟大公子,我建议还是暗中查的好,以免打草惊蛇。”祁大夫忙说。
钟期点头,“对,祁大夫说的是。“
“查此事就交给我们,钟大公子只管陪着小少爷就行。”祁大夫接着说。
“好,有劳几位了。”钟期俯身行礼。
想要查清钟离的病重原因,并不容易。
毕竟从钟离本身根本找不到原因,而想要透过外界其他来找,就要一点一点的排查。又要暗中不惊动他人。
祁大夫和三位名医查了两日也没有结果。
而这期间,钟期守着钟离时,想到了一个关键,立刻将祁大夫请来。
“祁大夫,子瑜身子不好,几乎很少出门,接触的人也不多,很难与人结怨。想要害他的人,几乎是不存在。但若真要细究,只有一个人对子瑜有杀心。”钟期说道。
祁大夫忙问,“是谁?”
“那就是姜乐瑶,龚政王府的郡主。”钟期说道,“也是与韩世子曾有婚约之人。”
祁大夫愣了片刻,才道,“郡主远在邺城,且邺城前段时间一直封禁,应该...不能对小少爷不利。”
“哼,祁大夫何必一口否定。”钟期眸色一暗,“当日废庙内祁大夫是亲眼看过那些死士,不会不知他们出自何处吧。”
“这个我知道,是出自龚政王府。”祁大夫如实说。
“龚政王府不惜派死士暗杀子瑜,这会儿,子瑜在肥城,龚政王府不会不知道,他们要是用了什么手段,或是收买了什么人,对子瑜不利,绝对有可能。”
“我这就往这方面排查。”祁大夫立刻道。
“好,还希望祁大夫尽快能查出来。子瑜现在还昏迷不醒,经不起耽搁。”
在祁大夫排查瑜宅内的所有仆人时,邺城又有了新的动向。
七皇子正式登基称帝,彭城王世子韩衍护龙有功,加授官职为辅国大将军。
同时,四皇子被处以死刑,四皇子家眷一干人等皆赐死。
而那些曾经跟随四皇子的大臣们,入狱的入狱,流放的流放。但这些人里,却没有暨城罗家。
然而这件事钟期却并未注意到,他一心系在钟离身上,根本无暇关注现在的时局。
距离钟期找祁大夫谈话的第四日,终于,钟期等来的祁大夫的消息。
“钟大公子,人找出来了。”祁大夫禀告道。
钟起倏地从钟离床边坐起身,“谁?”
“是厨房里一个仆人,叫史明,他是肥城本地人,这宅子初建时就来了,一直在宅内。”祁大夫说。
“人呢?在哪?”钟期声音沉沉。
“已经捆在柴房。”
“你们问出他是怎么加害子瑜的了?可知道该如何救子瑜?”钟期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是,在他身上搜到一剂药粉,舒大夫以及其他两位大夫正在研究药粉为何物,想必很快就能找到救小少爷的办法。”
舒大夫就是那位白发老者大夫,也是他看出钟离的病有异常。
初见过后,钟期了解了一下,这个舒大夫乃是姜国最厉害的大夫,之前一直隐居,不轻易给人看病。
现在找出钟离的久病的源头,以舒大夫的本事,应该很快能救治钟离。
钟期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回应道,“子瑜有救了。”
祁大夫和舒大夫一行人研究药粉之际,钟期叫来钟衡,要他守着钟离,自己则亲自审问史明。
正堂屋内,钟期端坐在主座上,俯视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史明。
“你是肥城本地人,是如何搭上龚政王府的?”钟期问道。
“小的,小的冤枉啊,小的不认得什么龚政王府。”史明抬头望着钟期喊冤。
钟期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你不认识龚政王府,为何要给子瑜下药?”
“小的没有给小少爷下药,没有。”
“还敢狡辩!药粉是从你身上搜出的,子瑜喝药的药碗内正是被涂了你身上的药粉。”
“这个真不是我做的,我没有。”
“你不承认也好,可这封信你不该不认识吧?”钟期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你的笔迹,写给邺城的。”
史明见到信纸,顿时脸色发白。
“我按照你写信的地址查了,就是龚政王府。你在秘密监视瑜宅内的一切,汇报给龚政王府。”钟期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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