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马文才,婚礼自然是无比盛大,何况阿音家也是当地有名的富裕之家,两家结亲的阵仗之大,很多年都无人出其右。
吹吹打打好几天,终于在良辰吉时,马文才娶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拜完天地,离了礼堂,阿音便开始撒娇耍赖,盖头蒙着的脑袋摇来晃去,声音嗲了又嗲,“音音走不动了,文才你抱我,音音腰酸背痛脖子也累~’’
马文才手里还拉着大红绸带,闻言看着精美的红盖头笑了一下,甩了几下手,把红绸缠绕在手臂上,一把抱起穿着层层喜服的阿音,引起周围跟着的婢女一阵惊呼,他道,“入洞房,自然是要抱的。倒是为夫的不是,让娘子劳累了。”
蒙着盖头,看不见扰人心神的眼睛,可声音也同样扰人心神,她靠在马文才胸前,藕臂伸出,搂住马文才的脖子,轻声呢喃,“真是累死我了呀,你都不知道凤冠有多重,刚刚还走那么快。”
低沉的声音通过胸膛传入她的耳中,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喜悦,“是我心急了。”
急着入洞房。
被他抱着放在铺满喜被的床上,才挨到床,阿音便“哎哟”一声,马文才连忙问,“怎么了?”
阿音搂住他的脖子不放,不愿意挨到床一点儿,努力把自己往上拉,几乎整个人都巴在他身上,委屈道,“床上硌得慌。”
马文才被她这副依恋的样子柔了眉眼,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掀上层的被子,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红枣花生和桂圆……
他正要把硌到自己新娘的罪魁祸首们一把拂下床,阿音在他怀里透过盖头缝隙看到了,道,“这还是别丢了吧,意头好,而且也能吃。”
马文才十分听话地团了两床被子,把那堆东西包在被子里,十分嫌弃地放在床里侧的墙角,还用手往里推了推。
然后才把阿音放下,迫不及待地掀了盖头。看到盖头下娇媚容颜,他定住了眼神,眼带柔情地看了好久。
饶是阿音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推了推他,“别看了呀,帮我把凤冠摘掉。好重的。”
马文才嗓音已哑,艰涩道,“再看两眼。”
阿音噗嗤一笑,“你还要出去宴客呢,快点。”
马文才凑过来亲在她唇上,自己唇上也得了几分颜色,他红着嘴唇道,“我不喝酒,我马上回来。你等我。”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的新娘在红烛下脸色通红,娇羞地看他,让他更是心旌摇曳……不忍离去……
*
夜深。
从大红色的喜服里被剥出来……
……
……
像是溪流中的落叶,随波逐流,颠簸不已,在一个浪尖打过来的时候,喷薄而出……
过了好久,两人才温存完,马文才把她抱起来,放在墙角那个包着红枣桂圆花生团成一团的喜被上……
……
(河蟹河蟹)
……
阿音眼睛生得好,秋水一样的眸子一向让马文才无法抵挡,只要看他一眼,他什么都愿意。
可经过昨晚后,马文才觉得,那双眼睛含着细碎泪水,央求地看着他求饶的时候,才是最无法抵挡的。
但……她求的事,他不愿意了。
并不是不想答应她,实在是无法自拔,双重意义上的。
因此,马府众人,尤其是马统,经常看到夫人少夫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一大早就开始生气,公子跟前跟后,赔礼道歉,极尽讨好,可夫人就是不松口。
单纯的马统并不知道,他家公子现在,白天哄夫人,晚上“哄”夫人,生活美好又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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