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兄?东方兄!别走呀!”萧润从后追上来,一把揽住东方青苍的肩膀,把人带的身子一歪,东方青苍咬牙切齿地回头看他,“放手。”
萧润充耳不闻,“刚刚夫子说的你听明白了吧,要我说啊,这句诗还有别的理解方式……”
“什么方式?”料他也没有什么正经的理解方式,这人下了凡,仿佛摔掉了脑子,只挂了个空壳子在脖子上。
“就是说,空山鸟啼花……哎?”
他说着说着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勾着东方青苍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用力,勒得东方青苍侧着腰弯成了一个弓形,他气恼地把萧润的手甩掉,“你……”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拿着糖葫芦在看路边手艺人画糖人的阿音,她边看还舔了一下顶端的那颗红果,然后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没咬到红果,倒沾了一嘴的糖。
萧润激动地从原地蹦起来,招呼着小厮,“蝈蝈!蝈蝈儿!我买的那个灯呢?”
“在家呢,润郎。”
“不是叫你收好嘛!”
“那您也没叫我随身带着啊!”
“……”他也不管了,冲着上前到了阿音旁边,又理理衣冠,人模狗样地笑着对阿音说,“这位娘子,在下萧润,对娘子一见如故,再见倾心,不知能否和娘子一同游……”
“你之前说的梦中人,画中仙,就是她?”东方青苍大步走过来,阻断了萧润接下来的话,“人家还不一定认得你,你这样冲上来难免失礼。”
最后 一句话是看着阿音说的,不知为何,阿音觉得他看起来神色不是很愉悦。
萧润没放在心上,“不认识有什么打紧,我刚刚不是自报家门了嘛!娘子,哦?”
东方青苍深吸一口气,“你出来做什么?”
阿音白他一眼,这人今天犯病了,管到天边去了,都开始啰嗦她了,她没搭理,拿着糖葫芦转身就走,萧润黏糊上去,“娘子,上次你在灯市上看中的那盏灯,我买了,我送给娘子。”
脚步一顿,阿音看着眼前这张看起来就不怎么聪明的脸,“我看着像缺钱的人吗?为什么一盏灯也要收你的?”
“……”萧润摸摸鼻子,红着脸像是喝醉了,不好意思道,“不要我的灯,要我也行啊。”
阿音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咳……”萧润脸更红了,清了清嗓子,“不知娘子家住何方,以何营生?家中还有什么人呐?定亲没有啊?”
阿音又是一言难尽地将他望着,企图从这张看起来一模一样,却又毫不相似的脸上,找到点长珩的影子,结果证明是徒劳。
萧润看她一直看着他不说话,但也没走开,就鼓起勇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很是不俗的手链,“这个手链,我出生就带在身上的,送给娘子做个定情信物可好啊?”
阿音见他看脸色的本领为零,对眼色这一高深学问也甚是生疏,决定还是直白一点用语言点醒他,“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
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强撑着笑容道,“我知道初次……二次见面就提亲是唐突了点,但是你相信我,我萧二郎已经心怡娘子已久,非娘子不娶了!”
阿音拎着一根糖葫芦站在街边,头一次被人堵的说不出话来,通常她一个眼神都能把人“捏死”,可现在面对着一个没脑子的萧润,她骂人的话都出来了也没捏住他。
萧润就看着他的梦中人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但他就是看懂了她眼里的“有病”两个字,留下这么一个眼神,她转身对着看戏的东方青苍说,“走啊,回府了,还没看够?”
东方青苍勾了勾唇,挑了挑右边眉毛,体体面面地跟在阿音身后走了——没人掰着他,他总算可以直着身子走出员外的气度了。
萧润被瞪了也没生气,把手链又塞回怀里,看着阿音走远,说了一句,“她好有气场,我好爱!”
蝈蝈:……
【阿音语录】
真是……又憨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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