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王格心想。
“你并不确定,对吧?!”
“不,不是不确定,是非常确定。”
“你为什么不早早的告诉我?”
“忘记了。”
王格翻了个白眼,这话他不知说。
他躺着,喃喃说。
他们两个人躺在漆黑的房间内,一动不动。
“晚安。”她说。
他听到微微的稀碎声,还有动静声,毛慧的手在动,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不久后,王格的耳中被迫听到了一阵歌声,嗡嗡作响。
随后,他听到他的妻子在轻声歌唱。
房间外。
一个细小的影子在动,秋风扬起,又渐渐停息,但是沉寂中他还听到了特殊的声音,就像是什么东西吐气在窗户之上。就像是乡野炊烟袅袅升起,像一片巨大的十月落叶被风吹过草坪,最后消失于无形。
“猎犬……”
王格嘴里嘟囔了声,他心想着,它就在外面,此刻要是打开窗户,就完了……
不过这畜生发现自己又怎么样?
第二天,他发烧又发寒,整个人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像是做了大手术的病人一样无力。
“你怎么会生病?你不可能会生病!”毛慧皱着眉头看着王格,她总觉得是因为其他原因……
王格难受的受不了,闭上眼睛,“我真的病了。”
“可昨天还好好的。”毛慧抿嘴,整个人似乎护士一样,仔细打量着床上的病人。
“不,昨晚我就不舒服。”或者准确来说是在昨晚上毛慧看电视时候开始的。
毛慧伸头窥探着站在他的旁边,王格感觉她站在把那儿,没有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头发烫成那种脆脆的干草状,眼睛像是患了白内障一样似的看不见,但是瞳孔却带着浓浓的怀疑,涂着口红的嘴唇撅起。
“麻烦帮我拿一下药,阿司匹林和一杯热水可以吗?”王格请求。
“你得起床了,你比平常多睡了好久好久!”
“知道了,麻烦你也关下电视吧!好吵。”
“那是我的家人……”毛慧声音很小,不过被王格听到,他带着乞求的神色,望着所谓的爱人。
“顾及一下病人可以吗?”
“我去把它关小点。”
她走出房间,并没有对电视有任何处理,又回来了。
“现在好了吗?”她问。
“谢了。”
“现在播放的可是我最喜欢的节目。”
“阿司匹林呢?”
“你以前可没有生过病。”言下之意就是家里并没有准备药,这令毛慧很苦恼不知道怎么办。
“我现在难受的厉害,可不可以去给张友理打个电话请个假。”
“等下吧,我觉得你需要先注意别烧坏脑子,听说附近街道有个人烧坏了自己的脑子,还眼瞎了,真是可笑,你就也得呢?”
王格扯扯嘴,没有说话。
毛慧很快拿来一杯水,递给他。
“阿司匹林呢?”
“没有没有!”
“你在房间找找!”王格虚弱无力地说。
“真烦,明明没有。”
毛慧不客气的嘟囔了一声,还是俯下身在柜子里翻找起来。
然而不经意间却问道:“你看起来好奇怪,我意思从昨天开始到现在。”
真理:反面消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