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倒又站起来时,那踉跄的几步和身上的血、伤。真的像刀一样划在我心上。
——许肆
我坐在台上,很专注自家,其他选手在表演时,我只是看着,等到结弦上场时,我摇着噗噗晃晃悠悠。
陈茜茜:“小肆,你这也太双标了吧?”
许肆:“还好吧~”
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到那个预料未及的逆行转身。
“啊——”
“羽生选手和闫涵选手撞在一起了!”
解说的尖叫声响起,我放下噗噗,紧紧攥住了手,指甲陷入了肉里,看着冰场上的他,缓缓从座位上突兀地站了起来,周遭一片喧嚣。
陈茜茜:“小肆…”
七七扯了扯我的衣袖。
为什么裁判没有鸣笛?
为什么没有人去拯救他?
为什么……让他那么痛苦。
此刻,就像是深夜中无数次的噩梦无法醒来,心揪着一般得疼,在眼前放大的冰场就像是点点焰火,点燃了一蹴而就的情绪。
陈茜茜:“诶,小肆你去哪啊?!”
观众们都在惊讶唏嘘,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红色衣服的女孩向看台出口那边的楼梯快速跑去。
我跑着,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停下,只要停下,脑海里就会传来结弦痛苦的声音。
我一直奔跑,努力找寻后台的进口,直到耳边的一切动静化为了风声响动,每一步迈出去的步伐沉重又软绵,一双手拉住了我。
菊地爷爷:“小肆!”
许肆:“菊地…爷爷?”
一扇没有完全掩上的门,传来熟悉的呻吟痛声。
许肆:“结弦!”
我推开门,看到长椅上,一道鲜艳的红横跨了他白皙的颈脖,衬得他更加苍白,羽生努力撑起身子,找寻着她的身影。
羽生结弦:“小肆…不要看”。
他起来,又体力不支躺了下去。
胸口开始隐隐作痛,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口中,腿也开始剧烈地疼痛,最痛还是带血的下颚。
羽生结弦:“唔…”
许肆:“医生呢?!”
志愿者和服务人员只能对他进行简单的处理,然后等待。
“日本队的队医还没来”。
我红着眼睛,从柜子上跌跌撞撞拿来医疗箱。
许肆:“我来,我是医科生!”
许肆:“结弦,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我拿起镊子蘸取碘酒给他的伤口消毒,再用纱布混上止血的药粉绑好绷带绕过他的头颅,做这些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看着我,我的手因为他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而颤抖。
羽生结弦:“小肆,我要回去的”。
许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
羽生结弦:“请支持我孤勇一次吧”。
羽生结弦:“拜托了,我的…小肆”。
我站在后台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看着他强忍着伤痛和再次出发,眼神坚毅而决绝。
《歌剧魅影》的音乐缓缓响起,他开始滑行起来。
4S,他挑战了四周跳,嘭!
摔倒了啊。
4T,摔倒了,他又坚韧地忍痛站了起来。
连续3A,又摔了……
3lo.3lz…
“羽生选手,希望他不要勉强啊”。
这是解说的态度,却从不是他的态度。
羽生结弦:“跳吧!”
我看着他对自己说道。
最后的组合旋转,仍然以最完美的姿势结束。
“他尽力了,以顽强的意志完成了4.30s的自由滑表演,今天的表演会深深的印在冰迷的脑海之中”。
满天噗噗雨为他而落下,我再也忍不住眼眶的酸涩,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下来,捂住眼睛。
“今天是见证历史的时刻!”
“今天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分数出来的时候,我看着大屏幕里骄傲如他,哭成了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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