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的。
——许肆
我知道,我不怕。
——羽生结弦
上海仁济医院
从场馆送到医院,一路都没看见日本队的队医或者工作人员前来询问情况。
“有翻译吗?我们手术时需要翻译”。
我看着结弦两个教练一只在医生面前比划着什么,医院人很多,人潮拥挤,我下意识地回头想找菊地爷爷,菊地爷爷好像去服务台了…
许肆:“我可以,请让我陪着他”。
白熊和bo叔双双回头,看着身后眼睛通红的女孩。
bo叔:I seem to have seen you in the knot video?
许肆:Yeah,I'm his family.…
他躺在病床上,手术灯光很亮,照在他下巴狰狞的伤口上。
许肆:“别怕,我在的”。
『怖がらないで、私はいます』
羽生结弦:“我知道,我不怕”。
『私は知っています,私は怖くありません』
羽生结弦:“小肆,不要让我看见你的眼泪,笑一笑吧,就当为了我拿了奖牌~”
许肆:“好~”
我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艰难地勾起嘴角。
“可以准备麻醉了”。
我看着管子插入他的喉咙,床上的人渐渐没了意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嘴角的笑已经变成了眼角的泪,隔着防护服,我抬起头来,不让滴滴湿润坠落下来。
“B型血库没了”。
“去调O型”。
许肆:“等一下,我是B型,抽我的,多少都可以”。
针管落入静脉,我看着手术台上的静静躺着的人。
结弦,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同甘共苦?
手术室门口的两个妈妈,没想到躺着进去的明明是一个人,推出来的却是两个。
由美妈妈:“结弦,小肆…”
许敏如:“医生,我女儿她怎么了?!”
“她输了太多血,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你们放心,羽生选手手术也很成功”。
羽生做了一个梦。
一个甜蜜的梦。
梦里,他和他的小肆在云端漫步,云朵都是小番茄的形状和眼色,然后自己宠溺地低头凝视着女孩,掠起她柔软的发,两个人害羞地拥吻。
……
这世上让人感到无能为力却又无法逃避的痛苦太多太多,她就像一颗糖果,裹在心里,可抵万物之苦。
病床的帘子被拉开,由美和敏如看着两个孩子同时睁开了眼睛,甚至有点不敢相信。
我看了看左手的点滴,转过头看向他,他也正好看向我,眼里是满满的愁绪和怜惜。
羽生结弦:“小肆…”
许肆:“结弦”。
两个人同时从被子里抽出手指,指尖触碰,手腕上的“羽生”和“川崎”的姓氏铃穗相互摇晃着。
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勾着手指摆着,都眯起眼睛笑了。
想说的话太多、太多了……
仅此——
先化在细微温暖里吧
异口同声:
羽生结弦:“妈,我渴了”。
许肆:“妈,我渴了”。
许敏如:“我这就倒水啊”。
由美妈妈:“我这就倒水啊”。
妈妈们也很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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