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得疼,立刻看向靶位,只见箭头半插进靶里,虽然不是正中红心,但成绩也不错,初柔柔暗呼一声,特雀跃地转了个圈。
身子扭到一半,就被边伯贤辦正,只见平常温柔地边大哥居然眼神严厉,几乎是带着愤怒地斥责她,
边伯贤:“伤了胳膊还有可以愈合的可能性,但伤了脸只会给自己凭添负担,有什么意义。”
看着她瓷白脸蛋上的弹伤,边伯贤心疼的眼神都拧地发紧,他的心都快气炸了。
初柔柔:“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被赋予意义。”
初柔柔一点不反感边伯贤據着她的肩膀,语气带着些释然欢快,
初柔柔:“但我从小到大学习骑射,射出的每一支箭,拉起的每一个弓,对我而言就是人生的意义,我难以想象以后再拿不起弓是什么样子。”
初柔柔弯唇一笑,却牵扯到了嘴上的伤,她赶紧合上嘴巴,但面部肌肉都扯着笑意,
初柔柔:“但我现在至少可以知道,如果我的一条胳膊不能用,那么我还能用嘴拉号,这就是我冒险的意义。”
边伯贤看着她自信闪烁的眼睛,他第一次感觉到一个女孩能如此坚强和迷人,如果说上次的漾巴之旅是一见钟情,是顷刻间的心动;那么这次则是臣服于她耀眼迷人的魅力中,沦陷在她光芒自信的勇气里。
边伯贤听说过,濛巴民族是在马背上打拼的民族,游牧精神和骑射的精神刻在他们的骨髓里;面对狂风暴雨,他们不甘示弱,面对电闪雷鸣,他们越挫越勇;濛巴自古以来传承在血脉里精神就是有毅力,有勇气,有信心。
他今天在初柔柔的身上,见识到了。
边伯贤:“这太危险了,我们先把胳膊养好,如果属实不行,再考虑好不好?”
边伯贤说着,怕她疼似的,朝着她脸上的红痕吹了吹气。
初柔柔垂着脑袋,语气落寞,
初柔柔:“可是吴世勋说,我的手臂会留下很长的疤,赛前体检不会通过的。”
朴灿烈:“但是现在科技进步了。”
朴灿烈的声音乍然响起,他还是那鸟休闲装,脸上噙着笑,
朴灿烈:“你好好养伤,边伯贤保准会让你一条疤也不留。”
初柔柔好奇地看向边伯贤,边伯贤则是揉了揉她的小脑瓜,这举动无疑是给初柔柔喂下了安神药,边大哥无所不能,对吧。
而边伯贤看着满脸坏笑的朴灿烈,知道他那么说,就肯定能有让疤痕消失的办法,但如今还卖关子,肯定就是想捞点好处,朴灿烈那点坏心眼,全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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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晗把红枣枸杞摆在茶水问里,还找了块木板,写上“养生大茶间”五个大字,悬挂在茶水间的门把手上。
他双手插兜在场地中晃悠,正好看到在仓库中的三人,眼尖的视线立刻锁在初柔柔那张横贯血痕的脸上。
边伯贤拿岀碘伏给她抹药,初柔柔嫌不好看,不肯涂,边伯贤就故意拧巴脸,
边伯贤:“叼弓弦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后来会不好看?”
初柔柔闷哼一声,还是把脸伸到边伯贤面前。
鹿晗:“这,这,这怎么弄得?”
鹿晗一下推开正坐在旁边,冲边伯贤身上甩草料的朴灿烈,坐在一旁,脸上满是焦急担忧。
初柔柔傻乐,边伯贤也不说话,三个男人就这么围着她,目光烁烁地盯着初柔柔脸上的红痕。
初柔柔:“我,我不小心弄得啦。”
初柔柔并不想细说,只好找了借口,企图糊弄过去,但朴灿烈哪是好糊弄的角色,刚想反驳,鹿晗就一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鹿晗:“小冠军,你也太不小心了。”
朴灿烈:“哪能是……”
朴灿烈刚想辩驳,鹿晗就起身迅速将他嘴捂上,挑眉说:
鹿晗:“人家相处你在旁边发光合适嘛,演出台还没搭完,搭个手去。”
初柔柔:“演出台?今天有活动吗?”
初柔柔的下巴被边伯贤捏着,嫩呼呼地小脸随他摆弄,棉签沾着碘伏在上面涂抹,疼的她嘶嘶吐凉气。
鹿晗:“今天是俱乐部的周年庆典,晚上有演出。”
鹿晗说着,一边捂着朴灿烈的嘴,边和他筷拥着往外走,朴灿烈的脸憋得通红,两人扭在一起,互踩脚掌互踹屁股。
边伯贤把初柔柔侧着的小脸辦过来,仔细地涂抹药膏。他那张坚毅硬朗地俊颜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初柔柔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正吹着自己的脸上的绒毛。
他离得越近,初柔柔越往后移,最后身板靠在草料块上,只能定定地看着边伯贤。
边伯贤:“晚上的演出,都是员工自发排练组织的,有舞蹈,小品,话剧……你还想看什么?乖乖上药,我来安排。”
边伯贤转移着初柔柔的注意力,慢慢用棉签在她冒着热气的弹痕上涂抹。
初柔柔果然不动了,眼睛咕噜一转,噗嗤一声笑,
初柔柔:“我想看边大哥跳舞。”
边伯贤:“行。”
边伯贤不假思索地答应,看着初柔柔愈发浓厚地笑意,才缓过神来,
初柔柔:“什么?”
初柔柔学袋鼠摇胳膊,
初柔柔:“俺想看你跳广场舞!”
边伯贤本来想带初柔柔去医院瞧瞧,但奈何她被勾起了兴致,就是要等看完演出再走。
边伯贤:“他们一个小时后才演出,咱们很快的。”
边伯贤一边说着,一边从冰箱里找冰块,鹿晗拿着满冰的枸杞红糖水路过,一点也不在意边伯贤的诧异眼神。
初柔柔:“真的?”
初柔柔很没坐相地坐在椅子上,边伯贤的眼神扫过来,她立刻坐好。
边伯贤:“真的?”
边伯贤说着,拿出雪糕放在她的脸旁敷着,走到她身边耳语,
边伯贤:“我把开幕的遥控器给你,好不好?”
他低沉的嗓音第一次离耳朵那么近,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耳朵里环绕。
初柔柔的眼睛立刻亮了,这就说明边伯贤肯定会准时把她带回来,于是欣然应允,跟着边伯贤出门了。
齐美和她擦肩而过,酸溜溜地哼了一声,“长得漂亮就是好,敷脸都要用五块钱的冰棍呢,我的老天爷。”
她学着电视里的翻译腔调侃,忽然又感觉哪些地方奇怪,问身旁的齐苒,“姐,初柔柔脸上是不是有伤?”
“那么长,跟条绳子似的。”
齐美手忙脚乱地比划,在得到肯定回答后,那张美艳地小脸倒吸一口气。
虽然说呢,她并不喜欢比自己漂亮的人,但得知初柔柔的脸受伤后,齐美心里没有预料的开心,反而一阵难受失落。
她对初柔柔的感觉,就像是一场无形比赛中的对手,而脸蛋就是透明的成绩公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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