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自己也剥了一颗吃,确实苦,苦得揪着味蕾尝鱼胆似的,她皱起眉在包里找水喝,也给鹿言软找了瓶,“我不知道,这是朋友带来的。”
本来是为了让鹿言软补充补充体力,没想到俩人咕噜咕噜灌下半瓶水,吃饭的力气都不怎么有了,鹿言软抬头望着丁程鑫拧瓶盖的手,又长又骨干,白生生的,当时心里就有点儿火,邪火窜上头她也没想太多,把自己的瓶子也递给丁程鑫,“拧。”
“?”丁程鑫看了她一眼,还是接过去拧上了,拧上后放茶几边,坐床上整理东西。
“那苦可力是沈清流给你带的?”鹿言软手撑着床边,小东西的包装一看就不是国内货,丁程鑫最近来往的国外回来的朋友除了那漂亮学弟也没别人。
“谁?”丁程鑫不知道“沈清流”是指的谁,还以为是某个不知名的日本明星。
啊......我嘴真漏,鹿言软有点心虚地换了个说法,“就你那学弟。”
丁程鑫把沈清流和她学弟联系在一起,说不出的合适,她在下楼去吃饭的时候又剥了一颗放嘴里,偷偷放的,她想如果不好吃就偷偷吐,不让丁程鑫看见了尴尬。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上一次的冲击,鹿言软这次抿了抿味儿,觉得还可以接受,刚才饿了,味觉也格外灵敏,现在有点心理准备再吃,混着浓厚的咖啡可可味,让她的心情值往上提了好几度。
小包厢不是室内,是在农家院的一个小堤坝上面,旁边有溪水缓缓流着,风景开阔,能见着对面的山,鹿言软跟丁程鑫对坐,桌子上摆了一口大铁锅,底下烧着白桦树干,已经没有明火,老板说再闷两分钟就可以吃。
鹿言软闻着味儿就香,指着中间的锅盖问丁程鑫,“你见过这个没?”丁程鑫摇头,农家乐还是第一次来,看鹿言软指的锅盖觉得像一个大锣鼓。
开始吃的时候丁程鑫往鹿言软碗里夹了个小鸡翅,鹿言软看着锅边贴着的黄色面饼移不开眼睛,想吃得要命,恰逢贺峻霖那个不看时间的傻子给她打电话,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她一手拿着筷子不好掰饼吃,只能求助于丁程鑫。
丁程鑫用手套给她掰了一块下来放碗里,老板过来说可以蘸着汤吃,说完给她们换壶茶,假冒伪劣的普洱也是普洱,鹿言软觉得老板为人十分厚道,丁程鑫点头之余,又掰了一块饼蘸上锅里的酱汁喂到鹿言软嘴边。
她观察鹿言软嚼东西的速度,脸上的表情,如果好吃就会抬起眉毛下巴往前伸伸,不好吃就没什么反应。鹿言软其实脸还有点烧,她很难直视丁程鑫那种直接的眼神,像动物园里很认真喂食的游客。如果真是游客,鹿言软也不介意自己当一回动物,但是凭她这样儿的至少也是最闪耀的花孔雀,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丁程鑫才是花孔雀,她顶多算一金丝猴。
一顿饭下来鹿言软吃得热死了,她还穿着丁程鑫的衣服呢,一脑门子汗,吃完饭回房间洗了把脸,滚到床上睡了一觉。睡的时候丁程鑫就躺在她身边,正在玩手机,鹿言软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丁程鑫摇头,说有点事情处理。
她就自己睡了。
下午五点她醒来在阳台上伸懒腰,晃悠,被老板介绍到后面的小农场玩。小农场是老板自己开的几大块土,里面种着蔬菜,花儿,向日葵都有,只是早就开过了留下几个枯萎的小杆子迎风飘荡。
丁程鑫跟在她后面,一脚踩在土里,她抬起脚底板看看泥,再看看走得裤腿全是泥点的鹿言软,再次踩在泥里。
麻雀射在高挂的网上,撞得头晕眼花,有时不知道什么鸟,尾巴很长,也会昏头昏脑地射过来,但它的嘴明显硬很多,可以直接穿过薄薄的塑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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