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更加忧伤。
“严浩翔也回日本了。”贺峻霖说,“我俩真是同病相怜。”
鹿言软在旁边笑,“放屁,亚轩才不像你。”
“怎么不像我啊。”贺峻霖指着鹿言软,“狼心狗肺的东西,上次我喝酒难受的时候你居然把我扔酒店就走了,还好有暖气啊,否则晾一晚上我今天坟头草三丈高。”
鹿言软不依,“你自己要喝的。”
“不是,”贺峻霖简直匪夷所思,“你就不能管管我啊,还带着丁哥秀恩爱给我看,有没有心就说有没有心?”
“贺太太的小宝贝我可不敢管。”鹿言软笑着说。
贺峻霖一愣,随后神色变幻莫测,起身收拾东西,“啊,那什么我回去复习了,下午还有考试,有什么事考完再说。”
后面几天复习的进度变得越来越快,鹿言软下午做题,两个小时的题严格定一个半小时做完,后来慢慢的缩到一个小时。丁程鑫看着她这么拼也挺匪夷所思,“你何必呢,慢慢做,拿个高分出来就行啊。”
鹿言软抱着水杯蹲在桌子前看自己最后满分的那周卷子,“是太简单了么?”
丁程鑫敲她的头,“问你呢。”
“......”鹿言软憋了会儿,说:“我想早点出来。”
“就一个小时,早点出来能干什么。”丁程鑫不懂。
鹿言软把水杯塞她手里,“加点热的。”
丁程鑫无奈地笑了笑,“我就是你保姆。”
鹿言软回头看了眼丁程鑫走出卧室的背影。
继续做题。
出来干嘛。
出来找你啊。
五门考试就是五个小时。
我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我没有多的时间。
考试分散成一周,有时候一天之有一门,有时候一天两三门加实验操作。鹿言软早上七点起来拉一遍宋亚轩画的重点,跟小班长学一遍实验操作。丁程鑫七点半起来,她的作息是随心的,出乎意料的就是像鹿言软这样的猴王居然作息异常规律,能想象吗?像这样的人不应该是打野打到爹妈不认的极端叛逆少年吗。但她不出意外晚上十点半就睡了,早上八点起来,睡眠时间比树懒还要充足。丁程鑫十点半的时候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限制级画面,越想越兴奋,往往十二点就得去厕所,那时候鹿言软已经睡着了。
她们住在一起形影不离的一个月来,丁程鑫觉得自己快憋出毛病,碍于不想打扰鹿言软的复习,她就自己解决,有时候早上从厕所出来鹿言软就靠在门框上半笑不笑地看她,那时候丁程鑫觉得自己脾气真的好得以天地万物为襟,以人间烟火为怀,渡的不是众生而是站在面前的猴。
这只猴还要带着早上起来略微低哑的嗓子叫她,“哥,这么久啊。”
操。丁程鑫几乎立即就另起反应。
最后一门考试的上午,丁程鑫给买来小笼包,她走得很快,为的就是这口热乎劲。鹿言软对这种热乎乎暖烘烘的食物抵抗能力为零,放下卷子狼吞虎咽。丁程鑫坐在一边帮她拍背,就像老两口似的,她们的默契高得令人诧异。鹿言软一个眼神丁程鑫就能知道她想说什么,有时候鹿言软自己都怀疑俩人之间是不是有隐形的交流磁场,信号传输双向联通,别人都察觉不到。
这么一想鹿言软摸了摸额头侥幸的冷汗,还好别人察觉不到否则太羞人了。
一人一句不要脸的唾沫就能把她俩淹死。
此时丁程鑫站在四教门外的树下看时间。十一点多,鹿言软十点开考,前四门都是提前出来的,丁程鑫看完手机抬头,鹿言软从楼上走下来,这次也是提前出来的。
鹿言软真的每门都提前了一个小时左右出来。
丁程鑫对她比了五个大拇指。很土,但是鹿言软看得很高兴。
“开学要是不及格我得收拾你。”丁程鑫多带了件外套,罩在鹿言软身上,这几天抵抗力不好,她早上还听见鹿言软捂着嘴在咳,出门的时候穿得也不多。
“好。”鹿言软笑着应下来,“我等着丁老师收拾我。”
“......”丁程鑫拉着她的手用力捏一下,“注意影响,出门不许撩拨我。”
“?”鹿言软属实冤枉,“我没啊......”
丁程鑫脸更臭了,“我说有就是有。”
鹿言软:“......”
太欺负人了。
当晚鹿言软跟着丁程鑫去吃火锅,丁程鑫用公筷下菜,鹿言软就拿开公筷扔到桌子角落,“介意这个的话我俩这小半年都白过了。”
说完丁程鑫愣了下,她们认识到现在都小半年了。
时间好快。
“你寒假回家吗?”丁程鑫问。
“不然呢。”鹿言软笑起来,“我家不就在这里么。”
丁程鑫想了想,不知道怎么说,“你一个人过年吗?”
鹿言软还是笑,“不然你拎我回去见家长?”
“可以。”丁程鑫说,“迟早我也要告诉她,不如就趁着过年回去让她们见见你,也好放心。”
鹿言软一口啤酒差点呛死,“你疯了不成,那是放心吗,还趁着过年,你想趁着过年诛心吧。”
“还好。”丁程鑫又说,“我觉得我妈和我爸不会特别排斥,她们不是保守封建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学得上音乐。”
“她们很尊重你。”鹿言软说。
“嗯。”丁程鑫也觉得是,她高中文科成绩六百三十二,按照当地当年的录取分数线至少也是211和985,但她直接签了出国的合同,学了个狗屁音乐,她父母没有反对,一是学校确实好,二是出于对丁程鑫的尊重和信任。
她们相信丁程鑫自己的选择。
丁程鑫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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