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毒素的渐渐排出,万戚戚的脉象也逐渐缓和,不再似方才那般激进。
柏溪将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完毕,替万戚戚穿衣。
柏溪:殿下好似瘦了一点儿。
万戚戚整日操劳,哪有不瘦的道理。
万戚戚往后再补就行了。
柏溪:殿下万不可这样想,以后每日的药膳再辛苦辛苦那位贺家公子。
柏溪:每日必须定时喝完,坚持半月再说。
万戚戚是是是……
刚施完针的她还有些体虚,毕竟刚被人折腾完又遭下毒。
幸好有她扶着自己,还能暂且装作无事的样子出去见人。
柏溪也随着她缓慢的步子一点点向东宫寝殿走去。
柏溪:殿下可知道曲枫儿?
万戚戚略有耳闻……
柏溪:先帝救过臣的命,将臣从西疆的战场上救下来。
万戚戚此事你不是对本殿讲了许多遍吗?
她话里半掺真半掺假,除了此事,她还隐瞒了一件事。
柏溪:臣实则是西疆曲坤殿下的私人医官。
这下万戚戚来了兴致,倒不是要怀疑她的意思。
只是想多了解了解这位技艺高超的神医。
若她真是西疆来的,那她方才能诊断出樱毒,也见怪不怪了。
柏溪:臣原本只是曲坤殿下部下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医官。
柏溪:因军队里只有臣一名女子医官,故而派遣臣去做当时还是小殿下的曲枫儿的医官。
柏溪:那时,先帝收复失地,打到了西疆。
柏溪:小殿下担心她兄长的安危,所以千里迢迢让臣过去照顾他。
万戚戚曲坤死在了我母上的刀下。
柏溪:此事实属误会,并非是先帝亲自动手,而是他冲到了先帝的刀下。
万戚戚什么意思?
这倒是有些让她疑惑。
堂堂西疆长公子,怎么会甘于自杀。
柏溪:殿下有所不知,曲坤爱慕先帝。
柏溪:家国二者冲突,他无论选择哪个都是背叛。
柏溪:执拗不过自己的心,对谁都狠不下心放下。
柏溪:所以只一命保西疆
万戚戚看来也是个痴情人啊!
万戚戚那樱毒是怎么回事?
柏溪:是年幼的小殿下所制,制毒过程是臣一手带出来的。
万戚戚你倒是本身大,两边的主子都忠心的很。
柏溪:殿下不怀疑臣有二心吗?
万戚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母上带回来的人,自然是忠心不二的。
再者,她在这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又怎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柏溪:殿下英明神武,若成大事者,需得多纳人才。
万戚戚多谢神医谏言,本殿听进去了。
人与人之间总是要多些信任的,无论怎样,身边多几个能用之人总是好的。
只是怎么看她还是愁容满面,不见缓解。
万戚戚怎么了?为何还是这般样子?
柏溪:臣还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她怀疑马嘉祺的心思,今日做出此等以下犯上的畜牲事,下次就会犯更大的罪孽。
与其放任自流,不如早日斩断罪孽。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意思,万戚戚摆摆头。
万戚戚如果是关于马司监的事,就不要说了。
万戚戚本殿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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