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依着自己开了一方解毒的药方,但她还未诊断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慢性毒,只能孤注一掷了。
瞧着现在这个场景,愈来愈贴合那个梦境。
万新殿的寝殿里,刘耀文一身亵衣,病痛折磨,满是苦楚。
万戚戚搂着他不放手,等柏溪走之后,她将人全部赶了出去,门窗紧闭。
轻轻褪去刘耀文的上衣,骨瘦如柴,脊骨凸起。
她的内力只恢复了八成,强行排毒十分耗费内力。
距离劫法场的时日无多,但战西疆却没有定数。
所以,她想赌一把,大不了从头再来,闭关再练。
刘耀文身子瘫软,勉强盘坐背对着万戚戚。
手上不断运作,整个寝殿散发一股甜腻的花香。
浓重的味道引得贺峻霖过来,门窗紧闭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他知道,往往这种香味散发出时,就是大事。
万戚戚两手拍在肺腑之间,既然毒素直达心脏,那便险中求胜。
再一使力,刘耀文直接吐出一口黑血。
脓液包裹着血丝,从嘴角一直流向床褥。
他剧烈的咳嗽着,像是咽喉处被插了无数银针一样。
他想要死命的咳出来,却将脸憋得通红。
万戚戚耀文!耀文!你怎么样?
扶着双肩,绕到身侧,才发现他腿间的一大滩黑血。
恶臭的味道引得刘耀文不断恶心,他想吐,也想咳嗽。
刘耀文:戚戚,我是不是要死了?
善良的念头转变成害死自己的利刃,终究还是自己太过单纯。
他口中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也不知道戚戚会不会嫌弃自己无用又恶心。
刘耀文又一次晕了,瘫倒在血迹中。
万戚戚来人!
门外守着的贺峻霖听到这声呼喊便慌忙进来。
贺峻霖:这……
万戚戚去看看柏溪的药怎么样了!吩咐魏凤再把这里换一遍!
贺峻霖:是。
万戚戚拿着巾步给他擦拭污血,她的耀文一直最喜欢干净。
就连小时候风寒发烧也不会躺在床上喝药,
到底是何人主谋,居然让她的爱人受了这么大的苦。
脸上的血污能擦干净,可是这身亵衣却粘腻的恶心。
万戚戚哭的难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把脏衣处理掉之后,她也支撑不住了。
一口鲜血喷出,跪倒在地。
强行运功风险太大,或许,她现在已经遭反噬了。
柏溪:陛下!
柏溪:傻不傻?若是你倒了,大成百姓怎么办?
万戚戚咽下口中的血液,伸手支撑着自己慢慢站起来。
万戚戚无妨,朕还能再练。
万戚戚把药喂给他,治不好的话,扣掉一年响银。
柏溪:放心,交给我吧。
强忍着走到训练营,一掌隔空推开石门。
她脚步虚浮的走进去,按上机关,石门便只能从内部打开。
上次的伤还未好透,这次又将自己弄的元气大伤。
万戚戚就算是再舍不得,这次也得抓紧时间弥补。
不然,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费了。
再完美的计划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反击能力的话,那么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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