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此人对自己并未有杀意,她试探着将手附上蒙上眼睛的那只手,青筋分明,骨骼细长。
她没碰过这双手,可是这双手的温度她十分熟悉,像是经常触碰自己的那双手。
排除过后,万戚戚得出了一个不敢相信的姓名,那个连靠近自己半分都要请示自己的“胆小鬼”。
也鼓起了勇气,对她这样大胆。
睫毛轻颤,身体微热,轻吐如兰。
看着她不同于刚才的反应,他知道,万戚戚是猜到了吧。
聪颖之极,分毫只见真章,只是今天的她败在了自己手上。
马嘉祺:殿下,阿祺知晓你猜到了我,所以,即便如此,也还是别看着我了。
说着,马嘉祺将自己身上的浴袍白布绑带解开,一圈一圈的,缠在了她的眼睛上。
对于未知的,总是害怕的。
堂堂一国储君,被一介臣子拿捏于股掌之中。
她着实害怕,手无寸铁的对着一个从未亲近过的男人。
身体泡在温泉水里,却寒意不止。
万戚戚阿祺,我们不能......
马嘉祺:凭什么不能。
被挑到心中刺的他愤怒不已,两指捏着她的两腮,不断的用力,捏到牙齿的坚硬。
马嘉祺:为什么不能?
本来就是薄情的长相,薄的显出刻薄的浅唇,凌厉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凤眼。
被他爱了三年的殿下,一句话将所有筑起的堡垒击溃。
马嘉祺:刚见了两面的丁程鑫......
马嘉祺:远在天边的宋亚轩......
马嘉祺:甚至是那个相伴时间相差无几的刘耀文......
马嘉祺:他们都可以,为何我不可以?
马嘉祺越说越愤怒,越说越认为她对人不公平。
如果是刘耀文的话,他承认这个可以与他匹敌的对手,可是他们两个,又哪里比得上他们相伴数年的情分啊。
万戚戚不是因为这......
话未完,就被一个急切热烈的吻堵住。
焦急的他吞咽着口水,不停地向前攻略。
从脖子下方插入手指进入发缝,发狠的压着她逃避的动作。
她的嘴巴惯会解释,这张嘴里说出来的全不是他想听的。
原以为昨晚的月夜,他二人是敞开了心扉,剖开了肺腑是相互安慰的。
仍未料到她还是无情的略过。
万戚戚啊,真是个极端的人。
爱的人拿命去护,不爱的置之不理。
施舍个有情的眼神都强烈的不肯。
这倔强的让人讨厌的嘴,是该惩罚惩罚了。
轻而易举的逮到舌头。万戚戚的舌根有种被生拔的狠痛。
口腔被填满的恶心,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愈发难受,也愈发沉迷。
她哪里是要说什么冷冰冰的话,明明是要关心他的身体。
满腔委屈无处诉,被蒙着眼睛的恐惧,夹杂着莫名的体热。
往日里,他是将自己护在心里的,从没看他对自己如此粗鲁过。
天差地别的对待,让深处情欲的她无比失落。
后腰身被掐着,脖颈被箍着。
身体的曲线在水里若隐若现。
花灯被马嘉祺特别的放在她的前头,越闻越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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