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到昏迷的万戚戚躺在汤池侧殿,搂着他的手臂。
瞧着她,姿色圣雪,听丁程鑫这样说过她,天下人不若殿下一人之姿。
这话饶是再夸张些,说成是天地三界不若她一人,也不为过。
凡是练刀练枪的女子身上不免有些硬茧子,看着泛黄的肌肤,再不胜从前年青。
可她不同,无论怎样吃苦的拿刀,丝毫不影响其肌肤胜雪,白嫩如初。
或许是极少外出晒太阳,整日里只朝堂书房两处跑,才会这样肤白。
挺拔的鼻梁,翘起的鼻头,顶的起任何刁钻的视角。
即使是跪着仰头看她,也瞧不见一丝赘肉。
手指尖总是粉粉的,软软的,手背上却薄的像只有一层皮。
这或许就是美人手吧,外秀内中,用来称她,总是相得益彰的。
系上衣衫不整的自己,将毫无印记的裸露的大片遮盖。
恋恋不舍的抽出自己的手臂,轻声的穿戴整齐。
到了有人来找她的时间了,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有了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他不着急,日子很长,地方很多,他可以慢慢等。
瞧着她熟睡的模样,紧闭着门,呢喃了一句明日见。
床上的人却猛地睁开眼,倏地起身。
右手运作内功,额头的青筋暴起,从下往上的缓慢移动。
两指点穴,逼着自己吐出一口黑血。
看来,她感觉的没错,马嘉祺给她下的,不止是催情药那么简单,其中还掺杂了别的东西。
方才的桂花油,燃起的白烟居然会抑制她的功法力量,两个时辰才缓过去,好不容易等到他离开,这才抓紧时间运功逼毒。
万戚戚来人,传医官诊脉,不得声张。
万能配角:(凰影)遵命。
幸而她在宫里各个地方都安插了凰影,这里的每个角落,每时每刻都会轮班蹲守。
希望他是无辜的,是被人有心当了回炮灰。
万戚戚原来,真的没有腹中痣。
回想所发生的一切,神志不清期间也努力瞧着细节与自己的梦做对比。
万戚戚那之后呢?
为何又长了出来呢?只因为自己刺进那里,所以他以后的每一世都会带着吗?
苦思无果,自言自语,空荡荡的房间怕是没人能解答自己这个问题了。
柏溪:殿下在说什么呢?如此苦恼啊......
看她的脚程还真是快,自己也没有发呆这么长时间吧。
万戚戚是你啊!
柏溪:殿下让凰影去寻不得声张的医官,他们除了我,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嘴严的了。
柏溪弯腰将药箱放在桌上,不紧不慢的把诊脉用的锦布搭在她的手腕上。
万戚戚可有发现什么不对?
柏溪:西疆樱毒,以花汁制成,可浸入任何物品,能烧,能融。
柏溪一进来就看见地板上的一滩黑血,现在这一诊脉更是确定了其毒的来源。
万戚戚是被放进灯油里了。
柏溪:幸而殿下及时将其逼出来,若是再等上一晚,只会废了殿下苦练的功法。
收起锦布,摊开针盒,从中挑起一根细长的银针。
柏溪:忍耐些,余毒不清,后患无穷。
万戚戚神医只管施针,不必理会本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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