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陈年天子笑,果然带劲,魏无羡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好的酒的?本事见长呀!”
江澄醉眼惺忪,用手撑着头问道。
“这个要问蓝湛呀,都是他买的,酒也是他藏的,我不过是得喝的那个而已。”
虽然比江澄他们要喝得多,但天子笑是魏无羡常喝得,此刻倒没有感觉到醉意,或许是身体已经适应了这酒劲,比起天子笑,反而是荷风酒易醉了,看来这人还是一个习惯问题,一想到这,魏无羡不禁笑出声来。
习惯,是的习惯,他习惯了喝天子笑,他习惯了云深不知处的饭菜,他习惯了睡在静室的床榻上,他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呼吸,睡觉时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更习惯了他为他安排好一切,衣食住行。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旦养成,你就会发现自己深陷其中,再也离不开了,魏无羡不敢想像,若身边没有了蓝忘机,自己的生活将会变得如何糟糕。
魏无羡这边自顾自地想着,江澄和聂怀桑却被刚才的话给震惊到,这些酒竟然真是的蓝忘机为魏无羡而买的,并且是在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相见的一天,他把他的喜爱当作收藏,放在自己日夜能见的地方,是愧疚是补偿,也是朝夕相见的陪伴。
“蓝二……不……兄嫂……不对……姑爷……对,姑爷,我敬你,之前我还有猜测过你和他的感情,我有错,我谢谢你无条件地信他、爱他、护他,没有你,他就算重生,也会被人算计,我们这些不明是非之人就会变成被人利用的刀,毫不留情地刺向他,谢谢,让他能活着证明一切,也给了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江澄说完,一仰脖子,一饮而尽,眼角闪动着的光,和着这浓郁醇香的酒滚入了他的喉咙,及时堵住了哽咽。
蓝忘机看着江澄,曾经在他眼中,摧毁魏无羡的正是江澄的绝情与自私,可一次次的交集,让他一点点重新认识这个与他一样不擅言辞,不懂得表达情感之人,他对魏无羡从来都是牵挂的。
蓝忘机举起手中的茶杯,与这个如今与他也是至亲的弟弟共饮一杯,气氛正在大好之时,只有一个人又气又急,面红耳赤地挡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江澄,你……你这是什么叫法,什么叫姑爷?你喝醉了,也别乱叫呀!蓝湛,你可别答应,金凌已经叫舅父了,这再来个姑爷,那我算什么呀!”
“魏兄,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自然是大小姐了。”
聂怀桑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看戏,不紧不慢地开个口,却引起哄堂大笑。
“胡说,谁说我不做事了,你们可知道我昨晚干嘛了?我抄了三百遍的家规,三百遍……一个字也不少,监督之人可严厉了,抄了一宿,手都快断了。”
“哦,魏兄这是又犯了什么大禁了,三百遍可不是一般的小错。”
“不就是……我去厨房做饭了……”
“哈哈哈,你竟然敢去厨房,蓝氏的人也敢放你进去,姑爷,不是提醒过千万别放他进去吗?难不成厨房被他一把火给烧了?”
江澄一听魏无羡进厨房,就知道是场多么大的灾难了,看着桌上的菜,云深不知处的厨房应该还是幸运的,至少保住了。
“没烧,只是叔父吐了。”
“噗……”
江澄和聂怀桑这一口酒终于没忍住,喷了魏无羡一脸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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