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汤被魏无羡捧到手上的时候,江澄和聂怀桑不禁投来了羡慕的眼光,这人怕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这一世全都用在了找道侣这事上了,否则这么好的人,怎么就生生地被他给虏获了,看着他喝完汤舔着嘴的样子,江澄再一次怀疑了蓝忘机的审美观。
“魏无羡,这就完了?喝的就这点汤水?”
江澄一边自己动手盛汤,一边使着眼色,魏无羡自然心领神会,一个咕噜爬起来,跳到暗格前,一整扑腾,两只手提了四瓶天子笑出来,笑嘻嘻地回到桌边,江澄自然知道魏无羡这人是宁可食无肉,不可餐无酒,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把酒就这么藏在静室里,这蓝忘机都不管的吗?
与他一同心思的自然还有当年的一起偷酒喝被体罚的聂怀桑,两人侧头一看,蓝忘机正端着汤专心地喝着,对于眼前的一切,他的选择很明显是放任的。
“来我家吃饭自然不能少了天子笑,江澄你是最了解我的,咋们三,这是第二次这样坐在一喝酒了吧。”
“希望明天不会要被拉去松风水月前领罚。”
江澄显然是无法忘记那次被蓝忘机抓得正着的处罚。
“不会不会,静室位处云深不知处的边缘,法外之地,如果你在云深不知处其他地方喝,可就要实打实地挨板子了,哈哈……”
魏无羡一边笑,一边打开天子笑的封泥,将三人的杯子斟得满满的。
“边缘,这边缘应该是你吧。”
江澄忍不住吐槽,看来这家伙的日子真是过得舒心呀,本以为他会过得很憋屈,可现在看来,完全是神仙一样的日子,还是自己白操心了,本想着若过得不好,他做为娘家人,怎么也得帮着说两句,这人放荡惯了,约束的生活怕是过不惯,可这那还有半点约束呀,简直就是为所欲为吧。
“魏兄,你这是窖藏的老酒吧,这香味,没点年头可出不来。”
聂怀桑对着酒杯嗅了嗅,陈年天子笑果然是天下一绝。
“聂兄好鼻子,这酒有些年头了,短的两三年,长得十来年,都是珍品呀!”
“十来年?”
两人的目光又再次聚焦到了蓝忘机这边,可本尊依旧如佛祖一般,不听不闻不喜不看,半点没瞧出不同,让两人怀疑这酒应该是魏无羡强迫着酒家拿出来的陈年窖藏。
“对呀,不错吧,你们两可悠着点,之前我可是喝一坛就醉了,这几坛有多少年,我可拿不准,一会醉了可别赖我哈。”
说完魏无羡就举起了酒杯,能与这两位知己好友畅饮,绝对是他最想做的事之一,蓝湛什么都好,就是喝不得酒,一个人也可以喝,可总不如三五知己举杯畅饮来得爽快。
那两人见蓝忘机确实没有什么表示,自然也就放着胆子喝了起来,酒过三巡,待到要吃菜时,两人一低头,就看到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碗与魏无羡碗中堆积如山的食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佳作自然是面前这位不声不响的含光君所为了。
这或许就是单身与成家的好处与区别了,让面前的这两个单身汉好一顿酸,并且非常认真地考虑一下,两家的主母位置是不是该找个人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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