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太后连夜撑着病体留下了一道懿旨?”
安陵容听后瞬间感到了一阵麻爪,这就有点难办了。
太后留下的后手也不知道深浅,只是打听到太后留了一道旨意,但内里的内容确实叫人不知,但安陵容估摸着,十有八九的和皇后脱不了关系。
虽然后宫里的势力被皇帝清洗了一番,太后的人手嘛,皇帝估计会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留存了一部分,但那也不能让人小觑。
安陵容冥思苦想一夜,觉得自己不能就此罢了。
她现在手里有人心底不慌,再不是那个手下小猫两三只处处需要小心谨慎的悫妃。
太后那里她动不了,那皇后那里动以上一动也不是不行。
永寿宫那里欢庆一片。
今天是甄嬛嫁妹的日子。
听说沛国公家的孟佳氏侧福晋已经先浣碧两天过了府衙,没办法,身份摆在了那里,浣碧现在虽然成了甄家的义女,可是知根知底的人太多,怎么都改变不了她是宫婢出身。
或是愧疚还是别的原因,浣碧的嫁妆甄嬛到是为她置办的颇为丰厚,一身行头还是甄嬛求了皇帝命内务府加紧赶制出来。
妥妥的艳压了那位孟佳福晋一头。
安陵容看着永寿宫的热闹不予上前参合,只命人送了一份贺礼便罢。
一路从永寿宫走来,看着有的小宫女一脸艳羡的看着浣碧送嫁的队伍,便开始幻想着自己,何时能有这么一份运势砸在头上。
侧福晋是不敢想了,哪怕是个格格庶福晋之流,也叫她们的后半辈子锦衣玉食荣华半生了。
叹着浣碧的运道,又一边自怜着自己命苦怎么就没遇见个好主子帮着自己操持。
听了一路的艳羡酸语,安陵容煞有些觉得好笑。
“天潢贵胄,皇家内宅的,有哪个是好过的,算计着算计着,连自己都快算不清自己当初开始想要的是什么了!切~~,本宫这胡说什么呢,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说不得那就是人家想要的呢!”
安陵容撑着头,摆弄着瑰意和琦行他们俩玩完没来得及收起的小沙包,来了兴致,扒下手上的护甲,伸手颠了颠做工精致的小沙包。
随后又一捏,缎子布头里塞的是磨的润圆的小石子儿,一扔,直沙沙作响。
招呼着阿朝过来一起。
她也是好多年都不曾玩过了。
上一次玩耍这个小沙包,好像还是在苏州,安比槐还没到松阳做官的时候。
林秀拿着裁减剩下的布头,里面塞得是河沙,虽然那个时候因为安比槐要科举日子是过得有些困难,但却实在是让人开心怀念。
想到安比槐了,安陵容就是一阵恨铁不成钢。
前不久家里来了口信,没了林秀的“束缚”,多年官场的浸润与那些阿谀奉承的人混在一起,本事没学会多少,这吃喝嫖到是一个没落下。
要不是霄哥已经顶事,指不定的会干出那些抄家灭族的罪来。
索性安陵容从头到尾的没指望过安比槐能给她带来什么,只要不拖她和霄哥儿的后腿。
美姬爱妾爱纳几个纳几个,只要别违法犯忌,干出那强抢民女的孽障事就好。
要不是时常有霄哥儿和长着家中大权的萧姨娘劝着,安比槐指不定的酒色掏空死在了哪个女人的肚皮上。
皇帝当初也不是没想过因为她萌荫家中给安比槐升个官什么。
安陵容听后直接三连拒绝。
还是别了,林秀已经去世,要那些虚名也没什么用了,安比槐那个男人他还不配,别到时候在打着她的旗号在外兴风作浪,平白坏了她的名声。
霄哥儿也算是被安比槐那糟糕的内宅中历练了出来,小小的年纪,身上早已有了与之外表不符的沉稳气质,从来信中可以看出,他对于安家也是竭尽全力的去保全着。
无恙也是应了当初安陵容取得名了,听说人长得人高马大,一改当初刚到松阳的瘦弱矮小,与霄哥儿相反的是,他并没有走同样的科举文试,而是转战到了武举一事上颇为感兴趣。
凭着强壮的体魄和一身的蛮力,试马射箭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走过了县试和府试,成了名副其实的武秀才公。
最近正加紧练习,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乡试,正式成为一个武举人。
一想到当初家里的那些庶出妹妹也是奔着向她这般进宫求上进,结果就在第二轮连个皇帝的面子都没看到就被刷了下去,安陵容知道消息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至于他们回到松阳的下场如何,安陵容才不会去拿出多余的闲心去关注。
总之,在安比槐那里,没有利用价值的就跟白吃他米饭的垃圾一样,怕是要榨干他们的最后一滴能用的价值才会大发慈悲的放过。
不过安陵容倒是不担心那些“”妹妹的下场有多凄惨,有萧姨娘和霄哥儿这个安家能说得上话的人帮着劝说,安比槐在混蛋,霄哥儿这个举人大儿子的话还是会听的,再差也不会差到嫁给那些恨不得剥皮喝血的人家。
仿佛,远在松阳那里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安比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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